官就在你们面前狂,其实也是一个没皮没脸的货,估计是性冷淡,对女人不来电,这都二十出头的人了,估计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你信不信?”
我靠,独家秘闻呀,李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真的?不是吧,教官你混得也太差了点,想当年本少只要一勾手指头,那小妞们简直是前仆后继呀,我给你说……”得意忘形的李其说不下去了,因为郝彬的眸子明显变冷,仿佛消融的湖水,被他的目光侵染过的地方李其只觉一片冰冷,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
李其心道坏菜了,但又实在摸不准郝彬的心思,只能尴尬的轻咳一声:“那个,其实我也没那么牛叉,我吹牛呢,你别当真!”
郝彬仍旧一言不发,弯腰帮李其擦身上的汗水和伤口周围粘的泥沙。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尽管郝彬脸上涂着花花绿绿的油彩,但是李其对着这张脸仍止不住的怦然心动,如果不是有陈赫在,他绝对上去抱住狠狠地吧唧一口。
陈赫一点也没有电灯泡的自觉,继续揭郝彬的短:“这货身边除了飕风那几只野兽,我就没见过一只雌性,以前宫哲和石岩在还见他笑过,自从当了教官升了官就端起了官架子,连我这个少校也不放在眼里!”
李其微愣,陈赫嘴里的黑风跟眼前的是同一个人?再看郝彬,这人已经恢复正常,脸上仿佛戴了人皮面具,把不动声色发挥到了极致,就好像陈赫谈论的是别人一般!
李其第一次用心看郝彬,这个男人很强悍,是那种钢筋作骨铁水作血的真男人,但是不知为什么,李其突然有种感觉,他那宽阔的肩膀上似乎压着什么,那挺直的背脊也已经到了极限,仿佛只要稍微一松懈,他那高大的身体就会轰然坍塌……李其意识到,郝彬也许不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他甚至算不得真实!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陈赫忙活完,李其就变成了一具斑驳不堪的塑像,因为是夏天,身上缠绷带太遭罪,也怕捂着不透气容易感染,所以李其身上只有严重的地方贴了纱布,其余的小伤口就只是上了药。
上完药,陈赫准备给李其挂水,葡萄糖,抗生素,应急的就这些了,幸好李其没有大碍,看着瘆人,其实都是皮外伤,血流的多了一点,也无妨,年轻人底子好,回去补补几天就能补回来!
为了以防万一,部队专门带了一张行军床,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李其乖乖躺了上去。
见陈赫给李其挂水,郝彬掀开帐篷闪人,两分钟后又转回来,手上多了一件作训服。
李其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就跟看见肉骨头的狗似的,对着郝彬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下面。
郝彬冷着一张脸给李其穿上外套,陈赫道:“去弄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小子估计快饿死了!”
于是郝彬又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兀自欢喜的李其。
“小子,不就是给你送了件衣服吗,看你乐的,又不是给你送一媳妇儿!”陈赫一边收拾狼藉一边道。
李其还在傻乐:“送媳妇儿有什么用,我已经有了,医生你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人照顾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陈赫转身给了李其一拳,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拧着眉毛道:“你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兄弟,那什么轩的不关心你?上次你生病人家怕你被黑风撵走,差点跟黑风杠上了,还有你那些战友,个个都很关心你嘛,你这么说太叫人心寒了!”
李其神色暗了一下,苦笑道:“那不一样!”
陈赫耸耸肩,没兴趣管人家的私事,慎重其事的交代:“伤口不能沾水,痒也不能挠,哪里不舒服,比如发烧什么的及时吭声,别像上次那样死扛!”
“知道了,啰嗦!”
“嗨,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医生,我犯困,让我睡一觉!”
陈赫摆摆手:“你睡,我帮你看着点滴!”
不知过了多久,李其被人推醒,睁开眼睛,是郝彬,他洗了脸,脸上的油彩不见了,一张俊脸绷得死紧,活像李其欠了他五百万!
见李其睁开眼睛,郝彬从桌子上端来一个饭盒:“起来吃饭,吃了再睡!”
“几点了,他们怎么样了?”点滴已经摘了,李其小心翼翼坐起来,单手接过郝彬手里的饭盒,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我靠,鱼汤,你钓鱼了?”
郝彬别过身体,语气能淡出个鸟来:“吃完好好休息,演习你就不用参加了,他们现在还僵持着,有事叫我!”说完无比干脆的又闪人。
大饭盒里满满一盒鱼肉,想来那鱼不小,被砍成了一段一段的,饭盒里的烫浓白鲜美,看的李其直流口水,肚子也更加的饿了,不管,吃了再说!
菜鸟们和教官之间的战争确实呈胶着状态,菜鸟们愈战愈勇,进攻不断,虽然每次都被狠狠击退,但是势头却越来越猛,让教官们大感意外的同时也非常欣慰。
李其作为伤患回到营地的时候就被缴了械摘了通话装置,整一个闲人,吃了鱼又饱饱睡了一觉,李其出了帐篷,靠,天已经黑了,看了看手腕的军表,时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营地里没开灯,只一顶帐篷里透出朦胧的灯光,李其嘴角一掀,愉快的走了过去。
郝彬正在看电脑,见有人进来习惯性的抬眼,看见来人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透着丝丝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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