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被绑上船的过程就记忆到这里,后来不晓得怎么的就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把手术椅上。
我紧张得一挺而起,但是牢固的金属桎梏将我又按了回去:“你们对我干了什么?!”我喊道。
这时手腕和身上的机械桎梏才咔嚓一声退了下去,我抬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我还穿着衣服,看起来完好无损。
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身边,像在确认仪器台上的数据,然后他朝红发杰克点点头,后者对我笑道:“放轻松地球人,我们在你体内植入了一枚纳米炸弹,这个炸弹极易走火爆炸,所以你要记得告诉殿下,让他千万不要妄想使用绝对力场,我知道他是绝对力场的高手,但是谁知道呢,”他摸了摸我的手腕,“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杀马特如何让人不恨?!
我被带到飞船上的一间牢房,我们一伙人终于团聚了。
进牢房的时候安考拉差不多快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他在寻找身上植入炸弹的地方。
“别白费功夫了,”学者摸了摸口袋,没找着烟斗,耸耸肩,“纳米炸弹的大小不到头发丝的百分之一,没有一台显微镜你是不可能找到的。”
牢房倒是宽敞明亮,只是陈设极其简陋,一面是单向的强化玻璃墙,另三面则是一长溜的床(或者你要叫它椅子也行)。我看向米凯尔,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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