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却不管这些,正有满腔怒火要发泄,握了麈尾,退至穴口,又猛地捅到底。
这绝非别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许有些不足,长却远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进过那么深的地方,却不知被碰见了哪处,在恐惧中,情欲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会儿又是勃发之态。
何一笑自己也受着欲火煎烤,却只拿那麈尾肏弄,见对方面上春色明显,嘲道:“徒儿胃口真好,下回我们换个别的,说说喜欢什么?”
江逐水这才想起在身体中进出的是什么东西,脸色一下煞白:“不!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何一笑将麈尾抵在他深处,便不动了。
江逐水享受过欢娱的身体却受不住,软肉绞紧被自己身体捂热的死物,却又得不到实在的快感。
何一笑拨了拨麈尾,笑道:“徒儿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咬得这么紧,可见也喜欢得紧。”
江逐水回了点神智,怕自己当真沉迷yù_wàng,再难自拔,连声道:“不要!我当真不要!师父饶过我吧!”
他惯来沉稳,何一笑今日却见了几回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此时听了这话,仍未马上作答,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江逐水胸口一痛,睁眼看见的却是六师弟的脸。
秦铮蹲在他跟前:“大师兄方才怎么了?满头大汗,喊也喊不醒。”
江逐水缓慢看过周围,确认自己仍在天泉,然而方才梦中所见历历在目,清晰得不像一个梦境。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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