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干被绑在椅背上,手与扶手绑在一起,脚连着椅脚,处处严丝合缝,几乎就是在破旧的铁椅子上蒙了一张活的“真皮”。
背开始痛了,后腰酸胀难忍,大腿发麻,膝盖如有蚂蚁在啃,屁股被铁椅子磕得生痛……
注意力全被引到了难受的部位,酸麻痛胀的感觉被翻倍放大。
他用力扭动着身子,想赶走浑身的异样,然而收效甚微,近乎徒劳。
迷彩t恤很快汗湿,额头上淌下大滴大滴的汗水,小臂被粗糙的扶手磨出道道红痕,有的地方还见了血。
他深皱起眉,粗重的呼吸声在一室旮旯间回响,想动又动不了的感觉就像骨髓里被打入奇痒无比的毒药,药液渗入四肢百骸,痒至钻心,偏又挠不到。
一整个下午过去,他有些受不了了。
体内的水分全蒸发成了汗,没有一丁点儿尿意。
他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不仅是手臂,就连脖颈与背脊也被磨破了皮。
铁腥味在空气中蔓延,皮肉的痛楚综合了骨头里的痒。
太阳落山,墨色的夜穿过小窗,投下沉静如水的幽暗。
他嘴唇被咬得发白,喉咙发出干涩而压抑的低喘,像一头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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