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回来住么?”
“不了,我回家,明天还有课呢。”
范小爷轻轻推开他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咱俩能有那么一天么?”
褚青知道她在说什么,笃定道:“一定有!”
“真的?”
“真的!”
“呵……”
范小爷轻笑了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
又忽地伸出小舌头,在被她咬破的下唇上柔柔软软的舔了一圈,然后贴住他的嘴唇,舌头跟条小蛇一样,伸进他嘴里来回搅动。
俩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这会正是情浓时候,都近乎贪婪的想要把对方完全攻陷,变成只属于自己的珍宝。
“嗯……嗯……”
两条舌头缠绕了一会,范小爷的鼻息渐重,脸也泛起丝丝红晕,喉咙里挤出似痒似酥的几声轻吟。
褚青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滑到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凉凉的皮肤,俩人都是微微一颤,只觉得毛孔都舒张开了。
他手指划过细细小巧的骨节,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胸罩扣子。
别钩有三个,褚青稍稍用力扯了一下,只解开了俩,还剩一个顽强的挂在上面,紧紧的防护着少女的酥香。
他又扯了两下,还是没解开。
范小爷可能觉得后背有点勒,舌头从他嘴里缩回来,低嗔道:“笨死啦!”
《麦田里的守望者》中,霍尔顿就是因为长时间解不开那个姑娘的胸罩扣子,而失去了一次变大人的机会。
褚青不知道霍尔顿是谁,但也觉得很尴尬,以前帮媳妇儿脱衣服的时候可没这么费劲啊?
范小爷抿抿嘴,把手伸到后面,想帮他解开。褚青按住她的手,自己又试了一次,总算别钩兄很给面子。
带子脱落,丫头就觉得胸前一松,清清凉凉的,明明外面还穿着件衣服,却像毫无遮拦的贴在他身上,心里滚烫得近乎。
褚青的手指在那细细滑滑的背上轻轻抚弄,眼睛里的炽热都要将她融化了。
“咚!”
就在俩人都快把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似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撞到了门上。
范小爷和褚青都是一激灵,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紧跟着,门口好像又有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丫头从他身上滑下来,两手往背后一伸,交错一扣,让男朋友费了好大劲的扣子瞬间被系上。
俩人蹑手蹑脚的蹭到门口,对视一眼,丫头先开口问:“谁?”
没人回应,反倒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而且听上去还不止一个。
“……”
“……”
俩人又对视一眼,同时撇撇嘴。
褚青听那脚步声没跑多远就消失了,不禁问:“你隔壁都谁啊?”
丫头也反应过来,无奈道:“还能有谁啊?”
某些事情,是需要一个很流畅的过程才能直达终点。如果被打断了,往往不能继续下去,而是得重头再来。
褚青看了看表,再有不到俩小时就开工了,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还能睡一会儿。”
“嗯,你也好好歇着。”
范小爷先开门探头看了看,确定再没有人趴窗根儿,才脚尖一踮,跟男朋友吻别。
褚青回到苏友鹏的房间,轻轻推门,居然没锁。
里面乌漆麻黑的,苏友鹏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看样子正熟睡中。
他先到卫生间,掩上门,放小水流,洗了洗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布满红红的血丝,下巴上泛着一层青青的胡子茬。
忽地咧了咧嘴,觉着太过好笑。
褚青衣服都没脱,直直倒在床上,整个身体妥帖的压着褥子,这会才感觉筋骨一松,疲惫感汹涌而至。
走廊里的灯透过门底缝,亮成一条弱弱的细线,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苏友鹏懒懒的翻了个身。
(忽然发现自己好不适合写小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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