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多,忘忧同管家说自己惯使左手勉强搪塞过去自己右手不便的事。
约莫过了三天,忘忧心念着要确认的秦府二小姐院子的侍从因些私事走了一个,忘忧仗着练武功底填了上去,却仍旧看不见秦沐瑶的影子。但忘忧却不急躁,仍是每日勤恳站在院口。
一日早晨,一列丫鬟鱼贯而入,忘忧问了一旁站着的侍从,原是早几月定好的去念映寺净身上香的时间到了,侍从整日同他一块站着,感情还不错便又多讲了些许。
“本要嫁给这丞相庶子容逸的是大小姐,后不知是老爷要求还是的要求,变作二小姐。”
“那这容逸为人如何?”
“听说还不错吧,但没有丞相嫡子有作为。嘿,我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会儿夫人就要带近身丫鬟来了,快站好了。“
话音刚落,果真夫人穿着朴素的就来了,二小姐也从院中走出,本还挂着娇俏的笑的面容在看见忘忧之后却愣神了一会儿,直到管教婆婆在身后直催,才迈着小步走了去。
忘忧也愣神了一会儿,虽只看了一眼,但还是依稀从五官中看出了自己年幼时妹妹的影子。
☆、婚宴
这一月对于忘忧来说,是自从进了寻渊阁后,最为欣喜的月份。这月里,他终于认回了妹妹,秦府老爷起初也是不信,终是在两人对了一番相熟的事情之后,便让其相互认了下来,也让忘忧以随行小厮的身份一块陪嫁去丞相府上,只是平日里给了特权,说是可以让忘忧在午时同秦沐瑶一块上桌。
半月下来忘忧越发庆幸当初妹妹能够被秦老爷领走,入了富家,出落大方,行为得体,不似自己这般。
“哥哥是怎么找到我的。”
“昨日我跟你提到的阁主后来同我说的。”
“哥哥这些年,过得苦吗。”
一时间涌上诸多片段,苦涩心酸都袒露在心间,而后仍旧闭眼调息,同秦沐瑶说着过得很好,学了一身武艺,脸上笑得仍旧温柔。
“那便好,还有这右肩再找大夫看看吧,我去让爹把姐姐房上那大夫喊来。”
“无事,许是再调养个月便会好了。”
“还有上次哥哥同我讲的南公子和苏公子,我还没听全呢,哥哥讲完吧。”
“因着些缘故,我从南府出来后又回了寻渊阁,不过过了段时日又被派到了苏府,去保护苏二少爷,他同南逐一般,性格捉摸不定,但人是好的。”
“哥哥没有受苦便是好的。不过哥哥怎么就离开了寻渊阁,来这寻我了。”
“我……完成了任务,寻渊阁的规矩是结束便可拿盘缠离开。”
“不过哥哥这么说,我还是有些不解,论说结束任务,那离开南府之后不就可以走了吗。”
“我同南逐发生了些纠葛,并不算完成了任务,才又被派去了苏府。”
可谁知后面的发展让忘忧又做了一次懦夫,逃开的情形虽无上一次狼狈,却还是走了老路。
“哥哥有无意中人。”
“原是有的,后来才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碍着他人姻缘,我便走了。”
“那这便是哥哥来找我的真正原因?”笑声传来,秦沐瑶忙捂嘴,生怕自己笑的过于大声,失了仪态。
忘忧端了面孔,心知妹妹只是调笑,还是不免有些心虚,赶忙岔开话题,“妹妹多想了,如今妹妹也要嫁给他人了,而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忙,真是无用。”
即便是对着妹妹也不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忘忧心里自叹了口气。
“哥哥能陪我嫁去,我便已满足了。”
秦沐瑶本还想说什么,后又看了看忘忧,轻叹了一声,便夹了不少的菜在忘忧碗中,两兄妹吃过午膳便分开了。
婚期将近,秦府上下忙成一团,准备了三大担嫁妆,和几套金饰,又差人赶工华贵衣裳,虽说不及这秦府大小姐的嫁妆多,看着还在筹划置办的秦老爷和秦夫人,秦沐瑶满眶热泪,忘忧当即给二老跪下磕了个头。
“秦府之恩,铭记在心。”
秦老爷秦夫人终究是见惯了市面的,让忘忧不必行此大礼后就给忘忧也讲了些随行时要注意的,忘忧一一记下。
丞相府迎亲的队列来的时候,秦府上下都等待许久,管家带了相当诚意的聘礼,并表歉意,说是容逸在皇都静候,况这新婚夫妻不宜在行婚前见面,秦府人并无不满。随行侍从三四十,皆是着了红色配饰。
因着是嫁去异地离大婚之喜的还有几天,虽秦家二老也是去的,但女子在出嫁之时由长兄背入轿中的礼却是不能废。
本该由忘忧背着坐进马车中的秦沐瑶此刻伏在秦府大少爷背上,架马的却是忘忧,赶了足足三日,大喜的前日将秦沐瑶送到在皇都的临时府邸。
这一夜过的匆忙,天未亮便起了身,忘忧在院口等了许久,终是看见远处有一行人列着队朝这走来。容逸也来的及时,带着一队的侍从顶着轿子。
拜过天地,宴席才刚开始忘忧便看见了那两个深深盘踞在他梦境中的人。
南逐和苏宛童。
此刻的南逐和苏宛童本还是烦躁的,他们两人一个暂管寻渊阁,一个管着酒楼,推脱不开丞相府的请函才会出现在这里,但眼下看见的人却让他们精神了起来。
“忘忧!”
两人还未落座便往忘忧方向走来,一把拉住站在堂前的人,而后附耳喊了一句。
“苏公子南公子,入座吧。”而后挥开握住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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