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这种药总不至于是拿来涂潘方他几把的吧?
我着实被震惊了一把。潘方给我买药?潘方那种人!他昨天还把我揍个半死懆我一通!
不禁打了个寒颤,就算是给我买的,我也不敢用。潘方的东西,有几条命用?
把东西收拾好,系上袋子,起身又坐下搞得全身几阵痛,最后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只好把手机拿来玩游戏。我哥还没回我短信。
守门的谢金鑫肯定不会让我走,回家肯定要挨我哥批评,如果再晚一点在我爸妈后头回去估计就是三重奏。
我他吗明年初一清明一定要去我奶奶我增奶奶坟上好好磕几个头,求求她们几位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我这个孙子!各种意义上的孙子!
现在该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拼爹也不行,智取?凭我?我绞尽脑汁想出个法子,等下潘方出去撒完气回来,我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暴怒,要跟他说清楚讲明白我跟我哥都不是同性哔恋,一点这样的苗头都没有,所以他既然是同性哔恋,就应该去跟像他一样的基佬们一起搞,那样比找我们这些不是的乱搞一气,身心舒服得多,不说别的就说你情我愿也能让作爱这件事快哔感上升好几级,毕竟大家都是一伙的比较懂对方的心思。如果他不肯,我就继续好言劝他;如果他暴躁了,我就闭嘴一会儿。
为了脱离这几天操蛋的经历,我一定得忍住脾气。最好是啰嗦得潘方不想看我这张脸了,连看我哥都不愿意了才好呢。要是潘方能被我劝服,不说让我回学校成天做数学了,让我背历史我也干!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铃声响了,是短信。我哥的。
“你今天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告诉爸妈昨晚你不是在同学家打游戏二而是去打架了。”
我立刻回复:“我保证回!下午就回家做作业,不信你晚上回来检查!拜拜!”
我哥没有再回了,应该是信了我说法。现在问题来了,潘方这个变态什么时候回来呢?
连游戏都没心思打了,一局一个塔没守住,围上来的僵尸咔滋咔滋就红屏了。
索性锁屏手机,开始把等下要劝告潘方的话拿来一遍遍演习,语气真挚,表情诚恳,绝不介意被他懆过又挨过打(麻痹决不可能看老子以后发达了不弄死他!),恳恳切切对他说话,决不骂他本人和亲戚
有些人真的念不得,一念就出现了。
正当想,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嘈杂,伴着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谢金鑫那喜感惊讶的“哎潘哥你这么快回了啊”,然后又是“砰砰”,门被关上了。
潘方现在这一身出乎我意料的狼狈,跟昨晚上和我打一架那模样差不多。他自己也挺能作的。
我想着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慢腾腾站起来预备叫他坐,潘方把沾满污泥的外套往地上一扔,抢先开口了:“你是同性哔恋,你哥是同性哔恋,你自个儿选一个吧。”
我懆?合着出去半天做自己思想工作就做了这么个结果?谁他吗是同性哔恋啊!
看着我脸上的不可思议,潘方抿着嘴,居然笑出来了:“反正你们兄弟俩得有一个给我懆,我刚懆上瘾。依我看就你吧,啊,王小弟,反正你心疼你哥,懆这么多回也习惯了,你就继续被我懆吧啊。”
“你……”脑子没毛病吧?吗的,潘方脑子没毛病就不会出来搞我了!那我白组织那么多金玉良言了?不行,他吗的愿意搞我,我也不愿意被他搞啊,不管行不行都试试跟他说说看,总不至于说多话被他揍死。于是我按照之前想好的话,暗吸几口气压下胸口一阵一阵往上涌的怒气,说:“潘哥,你看,我、我哥都不是搞同的,也不会做这个事,潘哥既然想找个人爽一下,还是找个特别会的比较好对吗?这样做起来大家都舒服。”我猜我现在脸上的表情可以用两个字形容:汉奸。
“哥就想搞你。”潘方打断我有理有据的长篇大论,还补充说,“搞你,我舒服。”
麻痹让老子搞你老子也觉得舒服!握着拳头,小手指特意蓄长的指甲掐的手心生痛,我想不明白,究竟要做什么怎么做才能让潘方对继续折腾我厌恶呢?也不再对我哥抱有这样的念头?到底该怎么做?杀了他吗?要我自己去死吗?
我脸上纠结的表情最是能娱乐潘方的了,他本来是极度不爽地进屋的,跟我说了几句话就从我这儿找回了场子,比我现在平静多了,他说:“反正不是你,就是王守晨,我不想懆别人,就想懆你们兄弟俩,谁都行。你们是不是走后门的关我屁事,老子看上了就要搞你!”
这样才是潘方吧。第一回见面就要我被他懆的潘方,就是这个样子的,霸道蛮横,把我哥欺负得偷偷地哭,所以我对他说,我要当我哥的替身,替我哥挨他的懆。就算他把我放在床上压紧被子还给我买了药也不代表我就有资格跟他谈判了,我等庶民还是遵从着这些贵人的想法来,就当倒血霉,命里注定挨顿宰得了。反正又不会怀孕,比他去搞我哥好多了。
我觉得,这次也跟第一次一样,再一次地让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得挨一个比我还混的人操,操多久,我也不知道,希望不会太久。
“随便你吧。”我垂下头,坐到床上,“但是你绝对不能对我哥出手!”我想我要注视着他,他才知道我的决心,对上他的双眼,我认真地告诉他:“如果你再整我哥一次,我绝对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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