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的器具皆出自景德镇的官窑,每一幅器具都可以自行组合搭配,器具以釉花底红压色,又着淡淡的金色雅致却不失威严。
秦般若出现后,宴会开始笙歌丽舞,红袖招的舞姬们跳着一曲采桑舞缓缓而来,曼妙的舞姿,年轻的女子,浓郁的胭脂香味开始飘散在这一座院落内。
这时候秦般若来到长苏身前揖礼赔罪道:“那日在苏宅冒犯了先生,般若在此赔罪还请先生莫怪。”
飞流对于这个打坏他玩具的秦般若一点好感也没有,他看到秦般若出现后,立刻站在长苏身前做出保护的姿势,用行动告诉秦般若,我不喜欢你,离我苏哥哥远点。
长苏见此微笑说:“飞流不得无礼,飞流有些敌意,还请秦姑娘莫怪。”
秦般若给自己倒了杯茶对着长苏说:“那么般若在此给先生赔罪,往日恩怨就让它烟消云散如何。”
长苏看着秦般若的模样,可是又看不出她的目的,为表敬意他也端起自己的茶杯道:“自然,只是苏某闲云野鹤惯了,还请秦姑娘不要见怪。”
秦般若只是笑了笑把杯中茶饮尽,最后款款离开。长苏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另一旁的关注长苏的景琰也是不解,这个秦般若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刻意去跟长苏套近乎。
这时一群带着异香的舞姬开始跳一曲胡旋舞,舞姬们旋转跳跃,时而鹤手柳步时而呈反弹琵琶的舞姿,绫罗绸缎飞扬。长苏对这些艳舞不怎么感兴趣,眼看天色差不多,飞流也闹情绪了,该客套的也差不多了,他就想起身告辞。
就在长苏起身中,景琰那边传开异常,景琰手中的杯子落地,晃着脑袋站起身,他的动作吓坏了他身后的列战英和身边的宁王。
红袖招有一媚香唤名媚骨,此香与情丝绕不同,媚骨能使人暂时性神智不清,从而听从施媚者的指令。媚骨是滑族的秘术,这些年来秦般若就是利用媚骨,通过内闱来控制朝庭的一些大臣,从而得到有力的情报。
而要施媚香,中香之人必须要服下特殊的红岭花根汁。红岭花长在毒虫沼泽之地,它本身无毒,有类似麻沸散镇痛效果的麻醉药。但它的根却有剧毒,服下后会令人产生神智不清思绪混乱之感,中毒轻者呕吐头晕目眩,重者死于内脏衰竭。
滑族经过多年的提炼改进,熟练的掌握了红岭花的特殊功效,无色无味的红岭花根汁,能与任何液体融合,服下之人也毫无感觉,再施以媚术,就造成至今都无人知道的一种媚术———媚骨香。
由香味来刺激和掌控中媚者,事后却又查不出任何原因,这就是秦般若的手段,只是这一次她的对象无意间弄错了。
景琰感觉脑袋沉重得很,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在他身边余音缭绕,似乎是谁在说着:“先生……苏先生…先生的手段奴家是着实佩服的…先生…私炮坊的事情……先生…”
耳边一直有一位妖媚的女声在耳边环绕,听得景琰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他推开桌前的食物,挣开压制他的列战英和宁王,感觉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向某个人。为了不受女声的控制,景琰划破自己的手腕,刺痛和鲜红的血液让他清醒了片刻,最后脑袋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他整个人倒了去下。
道:“靖王殿下怎么了。”长苏握着景琰的手腕,他自己都不自觉的慢慢开始颤抖起来,景琰……。
列战英看出了长苏的担心他开口说:“有劳苏先生担心了,我家殿下需要回府静修,誉王殿下,请允许属下把靖王殿下带回府中看治。”战英看着一旁的誉王坚决的说着。
誉王见此急忙解释说:“景琰作为本王的兄弟,他如今在本王府中昏倒,理当在本王府中静养,列将军还是让景琰在我附中安置吧,本王立即去请太医前来。”
战英却不吃这一套,他已经把景琰扶起,对着誉王欠身,然后离开。一旁帮忙扶着的宁王还时刻的在唤醒景琰说:“景琰…景琰你没事吧……”
只是景琰依旧脸色苍白,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长苏看到这连忙跟誉王告辞说:“誉王殿下,苏某也告退了。”
长苏离开之后,之后也陆陆续续有官员离开,誉王的这一计算盘打砸了。
此刻誉王府南园一角,秦般若走进屋内看着一位虚弱无力的女子惊讶的问:“怎么回事墨兰,媚骨没有成功。”
那位名叫墨兰的女子起身说:“姐姐,那位梅长苏似乎是一位意志非常坚定之人,墨兰用尽全部力量都没能控制他,反而被他所反噬。”
秦般若惊讶的说:“怎么可能,梅长苏就是一个病秧子,他的身体怎么可能逃得过你的媚术,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时候一位侍女急匆匆走进来说:“姐姐…不好了,中了媚术之人不是那位江左梅郎,是靖王殿下。”
秦般若这下坐不住了,她起身说:“难怪,我就说以墨兰的媚术怎么可能降服不了一个梅长苏,靖王出身沙场,他的意志绝非常人所能比拟,算了,我现在出去看看。”说完她就离开了南院。
誉王这一次的宴会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目的,反而还给了东宫一次弹劾的机会。因为此事,誉王对于秦般若的信任也大大下降。在后来秦般若的眼线被长苏拔得差不多后,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的套路............
☆、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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