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陆渊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慕白觉得有些发冷。
“怎么不说话了?”陆渊问道。
“你怎么了?”慕白迟疑问道,觉得掌心有点发汗,想挣开陆渊的手,却被扣得紧紧的。
“我能怎么了,好好的。”
“你在做什么?”慕白声音突然提高,一把抓住突然钻入腰间的手,慕白气的脸发红。
“想摸摸你,让我摸吗?”陆渊低声笑道,反手把抓住自己的手握入掌心内。
“陆渊。”慕白低吼叫道,想甩开陆渊的手,却被扣得紧紧,慕白又不敢用力,一口气不上不下憋着,憋得慕白火气蹭蹭往上涨。
“那你想让谁摸?嗯?”
陆渊的声音很淡然,慕白却听出了阴冷;本开着暖气的房间莫名多了几丝寒气。
“陆渊你什么意思?”慕白冷冷道,他真生气了。
“我成了废人,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这句话一出,本来烧到头顶的火气一瞬间被浇灭;慕白想到秦靖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里堵得慌。
“我们已经离婚了。”慕白再次提醒道。
“呵呵,你不用一直提醒我,也不用一直提醒自己;嗯!”
“陆渊,你的情况秦哥跟我说了,对不……”
“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
“咔嚓!”两声金属声前后快速响起,慕白手腕一凉;另一只手迅速用力甩开陆渊的手,慕白一摸,顿时脸发青。
“你疯了?”慕白低吼道,陆渊,陆渊竟然把他的手跟自己的手拷上了。
“乖,回答我的问题。”陆渊轻捻搓着慕白的手指提醒道。
慕白没开声,他现在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真怕自己会在这时跟陆渊动手。
“告诉我,你不会。”陆渊的声音瞬间冷下来,慕白被陆渊抓在手上的手指被捏的发痛。
慕白没开声,陆渊的呼吸声开始沉重,寂静的病房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陆渊,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慕白突然开声问道。
慕白话落,病房内又沉静下来,直至许久,陆渊才道,“你在岔开话题吗?”
“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回答你那个问题。”
“呵呵,你以为这是等价交换?”
“陆渊,二叔他们很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你不愿……”慕白突然止住接下来要说的两个字,因为他发现陆渊抓着他的手突然僵住。
“可你有没想过,二叔他们想你活着。”
“废人一样的活着?”陆渊甩开慕白手,却发现甩的太猛,因为手铐的原因又撞进自己手里。
“陆渊,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有没想过二叔,大哥,还有小离……”
慕白念念唠唠,从拿残奥的冠军说到街头卖艺的艺人,再到上能爬山、下能游泳的民间残疾奇人,意图想说服陆渊,可说了半个小时,把自己都说到趴在床边睡着了,陆渊却没半点反应。
摸摸慕白的头,陆渊弯起身,在慕白发顶上轻吻一下;从床头柜把钥匙拿出来,把手拷解开,然后用力把上半身往床里挪动几分,又用手把两条动不了的腿拉扯进去,陆渊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休息了几分钟,陆渊半扭过身,把慕白还在床下的下半身拉上来,帮他躺平,盖子上被子;做完这些,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慕白就躺在身旁,陆渊很想抱抱他,不断的尝试着各种方法、姿势,最后发现自己除了仰躺着,什么也做不到。
小白,什么是废人,这就是废人;陆渊握着慕白的手,睁眼对着漆黑的夜想道。
第82章耍流氓的小白
早上八点多,陆家人都到了医院,陆大哥走在最前面,一把推开门,顿了下又退出来关上,跟在后面的陆铭晨跟陆二叔疑惑看着陆大哥的举动。
“小渊跟小白还在睡。”陆大哥低声说道,陆二叔一听,连日来阴霾的心情终于扫去几分,对陆大哥招招手,指指椅子,示意先坐坐,别吵他们,便坐到病房外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陆大哥坐到另一张长椅上,对陆小弟招招手,陆小弟头一撇,坐到陆二叔旁边。
冬季的清晨难得出现阳光,因天气寒冷而躲起来的小鸟也出现了踪影,叽叽喳喳在雪地跳跃着寻食,庭院的曦莹树开出白色的小花,随着风在空中翻滚,这是一个很美好的晨早。
慕白这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多,要不是心里装着事,慕白觉得自己能睡足四十八小时。迷迷糊糊睁开眼,慕白打个哈欠,习惯性想招手揉揉眼却愣住了;缓了一会,慕白的记忆才慢慢回笼,转过头,映入眼的就是陆渊深陷的脸颊,瘦骨嶙峋,与车祸前判若两人。
慕白侧躺着身体,看着沉睡的陆渊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摸摸陆渊的眉毛,又摸摸陆渊脸颊,摸摸全是骨头的肩膀。
紧抿着嘴,酸楚从喉咙冒出,慕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头挨近陆渊的肩膀,半埋着脸在枕头里,眼泪汹涌而出,一手拉着陆渊的病服,一手握成拳塞在口中无声哽咽。
慕白觉得,自己的绝望并不比陆渊少,当他听到秦靖说陆渊有生命危险时,慕白就在想,这人,还是能让自己痛的那么厉害。
陆渊醒来时,看到的就是慕白正埋着头剥自己的裤子;大天早的,陆渊觉得这刺激真大,而陆渊的身体也很诚实,竟有了微细的反应。
正专心剥裤子的慕白看着那东西突然动了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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