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最后他们几个一怒之下lún_jiān了他,中间时隔了有六个月之久。冯淮认为华谨会在当天晚上就接走纪恒,把这个男人拖到床上玩命干他一夜,把他压住破了他的处子,再干得他死去活来,结果竟然没有。华谨在纪恒身上体现出了超凡的耐心,他说他重视这个男人保留了近三十年的贞操,不能囫囵吞了,得慢慢来,细尝慢品才对得起这道极品珍馐。
在冯淮看来这纯属放屁,明明就是他手段不到位,在他们硬是qiáng_jiān了纪恒之前,除了方显,其余三个人连吻都没吻过这个男人。华谨也很纳闷,他着实不是不想,他每晚都想得直挠心,可几次把人都拐回家了,刚将人放倒在床上,还没开始解扣子,那人就摆出一副绝望丧志的姿态了,“你别怕,我会对你温柔些的,不会弄得你特别疼,让我进去吧,我慢点弄就是了。”他轻声细气地说,凑过去要跟纪恒亲几个嘴,不曾想纪恒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连嘴也不给他亲,还总是要躲着他,牙齿咬得死紧,怎么哄都不肯张开,光会在那儿摇头,手也抓住了衣服不让脱。
换了别人,华谨不说揍一顿扔出去,也得狠骂一顿,这都标价出来卖了,钱也拿了,不求得跟个发骚的小dàng_fù似的,至少大腿得张开吧,至少得让人进去操吧,哪个地儿都不让人碰算怎么回事?那个小洞是有多金贵?!他恶狠狠地望着纪恒,实在容不下他的矫揉造作,就硬是把他的衬衫给撕了,手放到他的胸口上乱摸,嘴巴在他的脖子上胡乱亲着。
结果,还没真的被人qiáng_jiān,纪恒眼睛里就浅浅地覆着一层泪水了,华谨亲到他的胸口就停住,隐隐听见他忍在嘴里的呜咽声,这么凄切,他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他不死心,又试了好几次,纪恒都是沉默着扭开了脸,睡在他身子底下直挺挺的,也不挣扎,一经责骂,仅仅是流泪而已。
华谨终是在床上狠狠捶了一记,从纪恒身上爬了起来,进浴室淋了一个冷水澡。他们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纪恒裤子都还穿得好好的,只有衬衫上的一排的扣子被扯断线了,莫说失身了,连像样的亲嘴都没失给华谨。
因为是有家庭的人,做不出来对不起妻子的事,虽然懂得自己应该讲点信誉,依旧很难过。纪恒是这样的解释的,说的时候,他拢着那件被撕裂的破衬衫,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也不凄然了。华谨未被满足的欲火须臾间化成了愤怒,他几次想掐死这个男人,又舍不得,于是就努力控制着自己,右手是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给纪恒换上,把他送回家了,一路上都阴沉得吓人,如是暴风雨前的阴天般,没有一分活络的,让人待在他身边都透不过气来。
第二天,韩怀风和冯淮都不能相信,纪恒昨晚上从华谨的床下来时,竟能是完完整整的。之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的约定是华谨是第一个人,现在华谨不上了纪恒,他们两个也没法上。得不到纪恒,华谨心急火燎的,他们两个也跟着煎熬,在后面不停出谋划策,全没顶用,闹到最后,冯淮背地里经常和韩怀风破口大骂:“全都怪华谨这块废柴!他是废柴,干穴都不会!”
对于他们和纪恒敲定的协议,他们给纪恒公司的资金比原来说的多了两倍,份额拆成了三份,华谨略多了百分之五,韩怀风和冯淮对等均分。他们拒绝了入股的形式,而选择以无息借贷的方法给了纪恒,他们三个便成了纪恒最大的债权人。纪恒在听说了这样的安排时,也没有反对,他只想着解决自己的财务危机。至于别的,在第一次从华谨家中安然无恙地离开时,他就在不断尝试保全自己的方法了。
华谨是挺蛮横霸道的,脾气也不好,一有不顺心跟谁都能翻脸,仗着自己很是能打,往往动起手比动嘴还快。除了他老子外,就没个人能治得住他。不过也不晓得是什么说法,纪恒逐渐摸透了他的性格,应付起来就愈发容易了,他不能硬碰硬,只能用一种弱者的伤感作为拒绝。有时华谨也会被逼急,会揍他,给他上一个耳光或几个拳头,还没真的把他打伤,其他人就急急忙忙上来护着了。
来自夏的光(5)
可能再经过不论多少年,上过多少次床,这个男人还是能轻易让他失去理智。纪之明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他恨自己不够坚定,便粗暴地将夏启扯到大腿上来,抱紧了他,一手克制不住地狂揉着他的胸,低下头在他的胸口上到处舔舐,将他整片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又将他一边rǔ_tóu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着它,每一口吸吮都充满力度,仿佛现在就能从里面吮出奶水一样。
rǔ_tóu娇嫩,如此野蛮对待让他非常的痛,不过夏启没有挣扎,他硬生生忍住了,放任让纪之明在他两边rǔ_tóu上轮流吸,轮流啃,纪之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时,他还伸手去解纪之明的裤钮,很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头,把他膨胀巨大的yīn_jīng拿了出来,很大的一根玩意,害得他每次做爱都那么辛苦。
“之明,只要是为了你,我他妈的什么都值了。”夏启感叹了一句,张开双腿让纪之明骑到了他身上,冒着热气的guī_tóu在他没什么ài_yè的腿间顶动,在mì_xué乱戳,似乎是在找他的穴口,他便挺着屁股把穴送上去,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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