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翠华一下午都在犹豫该不该找吴迪说说心里话,吴迪的那一句有心思找姐姐谈的话让顾翠华感动了半天,要是真有那么一个姐姐该多好?可是人家是局长,又是从省城来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县城里招待所的服务员,哪有这个福分?
顾翠华出生在临山县县城,说是县城人,家境却一般。父亲在县水泥厂上班,母亲是个家庭妇女,父母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她上了高中,怎奈县城高中教学质量低劣,仅几位同学考上了大学,顾翠华自然就在落榜之列。
顾翠华在家待了一年,她父亲东找关系西托人,好不容易在县委招待所找到了一份临时工工作——服务员。刚做服务员的那会,顾翠华满怀憧憬,期盼着有一天解决编制成为正式工,县委招待所那可是事业单位。
但很快顾翠华感受到了失望,同她一道招进来的另外四个服务员都把招待所当成了跳板,只半年的功夫都去了政府部门工作,这就不是她父亲的能力能够办到的。顾翠华失望之余,就在招待所混日子,当初找这份工作,可是花了家里不少钱的。
直到有一天,顾翠华正值着夜班,在工作间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看着书,房门被敲得砰砰直响。
“有人吗?开门!”男人苍老的声音传入房内,顾翠华一听,就知道是招待所总经理费杰,忙起身开门。
“费总,您找我有事?”顾翠华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费杰显然喝多了。
“哦,没事!你是谁?怎么在我办公室?”费杰跌跌撞撞地进了门,随手一脚把门重重地关上,幸亏顾翠华躲得及时,要不然还真要被门撞上。
费杰跌坐到床上,口齿不清地指着顾翠华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费总,我是小顾。”顾翠华闻着满屋的酒气禁不住掩住了口鼻。
“小顾?你怎么有我办公室钥匙?”费杰垂下头,忽然眯着双醉眼,右手搭在脑门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顾翠华继续说道,“哦,我知道了,你不是小顾,你是秦芳!”
费杰口中的秦芳也是宾馆里的一位服务员,三十多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招待所里的人都知道费杰和秦芳有一腿。顾翠华很奇怪费杰怎么把她当成了秦芳,一想,今夜原本是秦芳值班,自己是临时替她的。正寻思着,费杰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秦芳,咱们亲热一会。”
工作间不大,顾翠华左躲右闪,还是被费杰抱了个满怀,“咦,穿什么衣服?我给你脱。”
顾翠华还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和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早吓得灵魂出窍,况且眼前的费杰平日里见了她连正眼都不瞧,费杰在顾翠华眼里是个很威严的领导。顾翠华一时忘了抵抗,很快被费杰扒光了外衣,只剩下小裤和胸衣。
“费总,我是小顾!”顾翠华关键时刻大声喊道,声音里分明带着几分哭腔,“费总,我是小顾,不是秦芳。”
费杰一愣,双手一松,顾翠华趁这当儿脱开了费杰的怀抱,可是顾翠华不能跑出工作间,她身上就穿着小裤和胸衣呢。
“小顾?”费杰的酒意似乎被顾翠华的喊声喊去了八分,一双老眼盯视了顾翠华一会,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小顾。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事情本来可以到此结束,顾翠华年轻,偏偏接了口,“费总,你是来找秦芳姐的吧?”
“你说什么?”费杰突然板起脸来,很多事可以在背后说,当着当事人的面说那就不一样,费杰是顾翠华的领导,自然更不能当面说。
“我没说什么,费总。”顾翠华吓得簌簌发抖。
“没说什么?我让你知道说错话的代价!”费杰的脸变得狰狞起来,拦腰抱起顾翠华往小床上一丢,不管顾翠华如何反抗,粗暴地扯去了顾翠华身上最后的两道屏障,生生把顾翠华变成了女人。
顾翠华没有去告费杰,她知道告了也没用。
随后的一个月,费杰变本加厉,时常把顾翠华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玩弄一番,顾翠华虽然很不情愿,甚至想到了辞去这份工作,但是,一回家看到父母苍老的面容就又打消了念头。
秦芳调走的那天晚上,费杰又把顾翠华叫到办公室,一反常态地给顾翠华沏了一杯茶,搂着顾翠华的肩膀,说道:“翠华,秦芳调走了,你知道为什么?”
顾翠华惊慌地摇了摇头。
“翠华,我告诉你个小秘密。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看上你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秦芳知道我心思,便给我出了主意,条件是想办法给她找个正式的工作。那天晚上,本来是秦芳值班,她借口家里有事临时找你替了她,我借着酒意进了工作间,一切就自然而然发生了。出了事,大不了就是我酒后乱性,错把你当成了秦芳而已。”费杰似在回味那晚的场景,脸上浮起一丝朦胧的笑意。
顾翠华听完一惊,这怎么可能?秦芳虽然在生活作风上比较随便,为人却是不错的。
“费总,你说的是真的?”顾翠华忍不住问道。
“那还有假?”费杰吻着顾翠华的脖颈,一手探进了顾翠华的身体搅动着,顾翠华邹了邹眉,往沙发旁挪了挪,费杰跟进,手仍紧紧地扣在顾翠华的深处。
“你为什么还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去告发你们吗?”
“起初怕!要不然还要找什么借口?至于为什么告诉你,难道你没从这件事中悟出点什么来吗?”费杰开始剥去顾翠华的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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