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固然雅致,床头上方挂着巨幅的油画,顾翠华记得在初中历史书上见过,是《敦煌飞天》油画,话中的女子身材修长、面目清秀,上半身没穿衣服,竟显得高雅脱俗,不让人产生一点邪念。
“敦煌飞天,好美。”顾翠华不由赞叹道。
田炳贵抽出手,搂住顾翠华一顿猛亲,边说:“再美也不过是纸上的,哪有你这般生动?”顾翠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娇嗔道:“田县长,您也太猛了点吧?”
“说了叫我炳贵,县长县长的好似我在以大欺小。”田炳贵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边脱着衣服又说道,“小顾,一会我让你飞起来,让你跟飞天一样!”
顾翠华心想你田炳贵不正是在以大欺小么,但为了吴迪,欺也就欺乐乐吧。顾翠华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嘴里开玩笑道:“炳贵,李嫣阿姨要是知道了我们这样,不知道会不会阉了你?”
田炳贵倒是惧内,听顾翠华这么说,脱衣服的动作不由慢了几拍,顾翠华看在眼里,知道田炳贵色胆不大,忙安慰道:“说着玩呢,你还当真了。”田炳贵这才利落地tuō_guāng了衣物,那玩意直挺挺地对着顾翠华,顾翠华看着,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你弟弟生气了,怒气冲天呢。”
“没事,一会就老实了。”田炳贵贪婪地含住顾翠华的两点,小孩似的使劲吮吸,顾翠华眉毛一蹙,轻声道:“轻点,小时候没吃过啊?”
田炳贵抬头笑了笑,搂住顾翠华往床上倒去,一手握住两点,一手扯着顾翠华的肉片,顾翠华不由问道:“你好像挺喜欢扯那肉片的。”
田炳贵笑道:“工作习惯,这就叫做扯皮。”说着,松了手,让顾翠华躺好身位,一柄尘根全部没入,顾翠华感到那玩意触到了花心,身体禁不住乱颤。
田炳贵事先吃过药,他生怕不能满足年轻的顾翠华,在他看来,要女人心悦诚服首先要征服女人的身体,所谓绿帽,大多是做丈夫的在这方面低能或者无能,喂饱了女人不会动红杏出墙的事。田炳贵持久地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打桩机似地撞击着顾翠华,顾翠华神色迷离,迷失在身体的愉悦中。
田炳贵却胜似闲庭信步,抱住顾翠华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体位,顾翠华如山般的肉团随着身体上下的耸动剧烈地颤动,那粉红的两点竟连成了两条线,看得田炳贵眼花缭乱,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极限,一股体液喷得顾翠华欲仙欲死,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田炳贵暗道一声侥幸,如果不吃药,要征服顾翠华那简直是梦想。
两人相拥着休息了一会,顾翠华突然推开田炳贵做了起来,问道:“你刚才都喷里面了?”
田炳贵不知何故,反问道:“那当然,那可是好东西呢。”
顾翠华顿时脸色忧郁地说道:“我都没准备,万一怀上可怎么办?”
田炳贵吓了一跳,忙也坐直身,惴惴地问道:“会吗?”
“当然会!难道你的种子不行了?”顾翠华看着一脸紧张的田炳贵笑出了声,“逗你玩呢,没事。不过有件事你得帮我个忙,你先说答不答应。”
田炳贵如遇大赦,只要顾翠华不怀孕什么事都好说,便说道:“说什么事吧,我答应,难不成要我辞了这县长?”
“辞了县长谈不上,可也差不了多少。”顾翠华正色说道,田炳贵以为顾翠华还在开玩笑,摸了一把顾翠华的肉片,说道:“还没吃饱?这么顽皮?说吧,什么事。”
顾翠华便把吴迪受调查的事说了一遍,田炳贵听着,脸色凝重起来。吴迪受调查这事田炳贵并不知道,魏中华去劳动局必然是经过孙道山同意的,孙道山什么路数,水泥厂的事孙道山是坚定地站在吴迪一边的,这会儿怎么变道了?如果是真的变道了,那他田炳贵要不要替吴迪说话?
田炳贵的心里纠结着,顾翠华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担心,便哀怨地问道:“炳贵,你不想替我姐说话么?”边说边拿起衣服往身上穿,田炳贵默默地看着顾翠华,那样娇美的年轻女人,难道我田炳贵再也无福消受?不,舍得一身剐,也要博得美人笑!
“小顾,我好歹也是一县之长,张迪的事我保证尽力就是了。“田炳贵拉住顾翠华的手不让她穿衣服,顾翠华扭头笑道:“真的?如果你不为我姐说话你怎么样?”
田炳贵想了想,指了指顾翠华的私处,“那就让我淹死在你的水塘里。”说着,又把顾翠华压倒在身下,凭着药性的余力,坚硬的物件再次撑开了缝隙,一股脑儿扎了进去,顾翠华在即将迷失的时候说道:“炳贵,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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