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李南生关闭船头的发动机,走进船舱,从里头找出一个小独木舟和一支桨,递给颜寒,说:“阿迟说你是划船来的海岛,那你应该也认识回去的路吧。阿迟受伤了,我得赶回去照顾他,你划着这小船回云京市吧。”
颜寒没有接李南生的小船和桨,对他比划着,问他是谁?
李南生看不懂她的比划,将船和桨硬塞给她,“你别磨叽啊,我赶着回去呢,阿迟腿上的子弹都不知道有没有取出来。”
颜寒这才明白李南生不像韩迟能够看懂她的比划,就将独木舟放到水里,抱着桨跳到独木舟上,头也不回地往云京市的方向划去。
李南生看颜寒划远了,也立马掉头往海岛开去。
凌晨6点多李南生到的海岛,那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开车赶到急诊室,连忙找到给韩迟动手术的医生,医生翻了翻病历表而后开始面无表情地跟他描述病人的情况。
“病人的子弹已经成功取出,但是子弹伤到了神经,病人痊愈后可能会留下一点后遗症。”
“啊?什么后遗症?”李南生激动地抓着医生的袖子。
那位医生依旧面无表情,“就是走路会有点跛,对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见李南生还不放手,医生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要下班了。”
“哦哦。”他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笑容,连声说着对不起。
“医生,我兄弟他在哪个病房啊?”
医生给他指了指方向,说:“从这个门口出去,走到住院部,问一下住院部的护士。”
李南生连说谢谢,快步往住院部走去。
他找到韩迟住的病房时,韩迟正躺在床上休息,估计是麻药的药效还没有退。
李南生的精神此刻已经到了临界点,他趴在病床的床沿上很快也睡着了。
早上七点半,纪鸿如平常那样准时起床,他走到客厅,却发现饭桌上并没有提前备好的早餐。每天他都是这个点吃早餐,而他的儿子也会准时准点地备好三明治和热茶,几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饭桌上是空的。
“小延,这都几点了,还没起来吗?”
纪鸿对着纪兆延的房间喊道,没人回他。
“小延。”他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这孩子,今天怎么睡这么死?”纪鸿决定不再喊他,先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他发现纪兆延依旧没出来,脸上便显露出点怒火,走去纪兆延的房间,打算敲门,刚一用力,发现门自动开了,原来门并没有关而是虚掩着的。
他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一边推开门,房间里面没有人,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
“人呢?”纪鸿纳闷地喃喃自语。
纪鸿走到客厅,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收拾一下公文包就去玄关处换鞋。换鞋时他发现纪兆延昨天穿的皮鞋不见了,在屋里穿的拖鞋倒是放在鞋柜里。
这么说,小延应该是出去了。
“这孩子,怎么出去了也不打声招呼。”
纪鸿将门锁好,便往疾控中心走去。
在去往疾控中心的路上,纪鸿给纪兆延发了几条短信,没有回应,他又拨通纪兆延的手机,手机那端提示不在服务区。
怎么回事?纪鸿越发觉得奇怪。
刚坐进办公室,他就往纪兆延的实验室拨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研究员,纪鸿问她纪兆延是否在实验室,那女研究员回答纪教授没有在实验室。
“那你今天有看到过他吗?”
“没有,没有看到。”
纪鸿越发觉得纳闷,以前纪兆延都是实验室和家两点一线的,今天怎么没在家也没在实验室呢?
“等会儿如果你看到纪教授,你让他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有事情找他。”
女研究员乖巧地回答:“好的。”
纪鸿刚挂下电话,他的秘书就急匆匆地进来向他汇报工作。
“主任,有几位教授向我反馈说实验楼的第七层有一滩血迹,七层的研究员和教授现在都在议论这个事,我怕这事继续发酵下去会影响较大,所以特来征求您的意见。”
“血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六点半七层的一个研究员发现的。”
“有问一下血迹是大概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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