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听得心里洼凉,放在叶欢欢胸上的一双手也赶紧缩了回来,好像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似的。叶欢欢却又把他的手拿过来按在自己胸上,说你怕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抓紧我吧,把我抓疼了才好呢,这样我才感觉很实在。王梓明揉搓着身下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半天才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这样我们也可以收敛一些,不至于刺激他太狠。叶欢欢说,如果我告诉你了,你和我做起来就会有心理压力,投鼠忌器的,还会放得开吗?我可不喜欢你虎头蛇尾,我要好好享受,享受一次就少一次,这是我做女人的权利。王梓明说,那这次他让你出国,主要目的也是我了把我们分开的吧?
叶欢欢摇了摇头,说,不是,主要还是为了公司。我认为,他在内心里其实早就接受你了,他痛苦地承认了这个事实。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心甘情愿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睡而无动于衷?也许是他把痛苦都掩埋在内心深处,不让我看出来吧。
王梓明见过叶欢欢的丈夫,是在他们的婚礼上。他给王梓明的印象是很儒雅,一个相貌堂堂的儒商,但看上去年龄要比叶欢欢大不少。他和王梓明握手的时候,很用力,眼睛真真地盯着他看,好像看透了他的内心世界。后来王梓明总觉得,他的眼神是包涵着某层意思的。现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给那个男人造成的伤害,在心里一个劲地自责起来。
叶欢欢说,加拿大公司里,我是副总,还有一个叫做山口的日本人是总裁。这个山口在万川公司呆过,老公带着我见过他几次,我非常讨厌这个人。一个半老头子了,总要装作年轻人的样子,眼神色迷迷的,每次见我,不管有多少人在场,眼睛豪不避讳地往我胸上看,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有次参加公司年会,他很殷勤地给我敬酒,借酒遮脸,把手直接按在了我胸上,气的我当即就把酒泼他身上了。但那家伙一点都不生气,也不思悔改,还是一副老sè_láng的样子,竟然还当着我老公的面说我是个性感女人。我怕这次去了加拿大,天天都要面对他,老公又不在身旁,指不定出点什么事情呢。
王梓明抱着柔软的叶欢欢,心揪成了一团。他本能地感觉到,叶欢欢此去,如浮萍入海,凶多吉少。但他又没办法去阻止她,去保护她,语言上的安慰,显然是很苍白的。王梓明这样想着,心情也渐渐沉重起来。
叶欢欢不愿意把自己的坏情绪带给王梓明,说梓明,其实有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初恋,我的第一次,都是和你,这就足够我回忆一辈子了。所以其实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王梓明紧紧抱了她,说,欢欢,我不喜欢听谢谢两个字。你的回忆,也是我的回忆,值得我们共同去珍惜。说心里话,你去了加拿大,我很担心你,我……会想你的。
叶欢欢的泪水落了下来,滴落在王梓明的手臂上。王梓明捧着她的脸,亲她的眼睛,把她眼窝里的泪水吻干了。
叶欢欢激动起来,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说,梓明,今天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我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给你,来,你要我吧,疯狂地要我,让我再也忘不掉你!
想到自己的初恋情人马上就要远走他乡,王梓明的心里涌起了一阵酸楚,很悲壮地进入了叶欢欢湿滑的身体。两人像是要完成一场什么仪式似的,一招一式都做的非常认真,非常到位,非常深入。在王梓明的多重刺激下,叶欢欢迸发出了身上全部的yù_wàng,变成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叫声越来越大,大有火山爆发的气势。刚开她还极力压抑着自己畅快的呻吟,后来干脆就毫不控制地放开了。那声音穿透力极强,穿过厚厚的蒙古包,在午后的山上传得格外远,估计站在帐篷外面20米开外,也听得清清楚楚。王梓明怕被人听见,拿了床单盖在她脸上,却被她一把抓起扔到了床下,嘴里发出的叫声更大,更野蛮,更原始了——她疯狂了。
叶欢欢的疯狂大大刺激了王梓明,他也变成了一头红着眼睛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把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地吃下去。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叶欢欢身上很光滑。王梓明双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招招都是又准又狠,直击要害。狂风暴雨之后,两人像被拍在沙滩上的两条濒死的鱼,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从馒头山回来不到一周,一个早上,王梓明刚起床,就接到了叶欢欢的手机短信,说梓明,再见了,我在大洋彼岸想你。王梓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慌了,回信息问她,在哪里?叶欢欢说,在去机场的路上。王梓明说,我要去送你。叶欢欢回信息说,不用了,我老公开车送我。
王梓明合上电话,呆呆地坐着,失魂落魄。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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