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荞有点如雷贯耳的感觉。在她的印象里,行长秘书是有关系有后台有背景的人才有资格的,她是通过总行笔试分行面试这样“明媒正娶”进来的,一点关系一点后台一点背景也没有,不在网点做“前台”已经捂嘴巴朝东边笑了,怎么可能轮上她做行长秘书呢?
“怎么,你不答应?”罗小平问。
“不,不不……”陈荞猛的抬起头。
“你年轻、漂亮,又是从校园出来不久的大学生,在网点工作也有一年了,现在正是时候到机关来工作。”马在跳像是开导她。
“一个人的发展,是要靠经历做基础的。”罗小平接着马在跳主任的话说:“行长秘书这个岗位,不是谁都能干的。更重要的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干行长秘书。如果不是老板慧眼识才,还轮不上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干。”
从罗小平办公室出来,心情说不准是一种啥滋味。按理说,一个“小前台”,无背景无关系无后台,正如罗总监讲“行长秘书这个岗位,不是谁都能干的。更重要的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干行长秘书。如果不是老板慧眼识才,还轮不上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干。”所以说她高兴、兴奋才对,况且,家里人对她“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八点才能回家,一家人陪着自己饿肚子”的状况早已不耐烦,凭这点她也应该高兴了。可是,心,总是半浮沉状态,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她茫茫然的来到公交站台,看着一辆辆来了又停,停了又走的公交车,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的虚浮的感觉。
手机突然叫了起来。
“陈荞吗?不走行不行?”马在跳主任淡淡的语气传来。
“我还得回网点上班。”她说。
“其实,我还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马在跳的语气里隐隐约约透露着神秘感,“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你的,可是……这样吧,你等等,我马上来接你。”
很快,马在跳开着一辆商务别克过来。陈荞上车,坐在后排坐位上。
马在跳把车开到一处公园里,两人席地而坐。
“有些话,我想,还是要告诉你。”马在跳说。
陈荞望了马在跳一眼,有些诧异,有些期待,也有一丝丝的惊愕。
“行长秘书这个岗位编制在办公室,所以,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想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毕竟今后咱们是同一个部门的人,你的工作做好了,我也可以少操心。”马在跳娓娓地说着:“你性格属于比较犟的那种吧?”
陈荞不无吃惊的又望马在跳一眼。就刚才的一会儿谈话你就知道我性格脾气犟了吗?
马在跳察觉到了陈荞的微妙诧异:“老板说了,其实我也同感。”
“老板?”陈荞脱口问道。
“老板没这么说。”马在跳解释道:“他的原话是‘你比较有个性’。”
陈荞立马回忆起一年前行长和她面试的经过。其实,在面试的过程,她并没有表现任何有个性的一面,为什么老板会如此评价她呢?
“除了一年前的面试,我从没见过行长,他怎么知道我比较有个性?”陈荞紧皱一下俊俏的眉毛,表示十分不理解。
马在跳恍然的说:“和你面试的行长早走了!现在是新调来的乌得龙行长!他说你比较有个性,难道你没见过他?”
这就怪了!
马在跳切切地笑笑:“乌得龙行长是个很牛的人。一个月前,还在f做行长,他说十分不想来咱们行做行长呢!他说咱们行基础差,文化氛围差,留在f是享受,到咱们行是受苦。不过,话是这么说,他来了以后,全行的气氛好像是不同了。”
“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马在跳接着说:“对你这个新来的秘书,他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他还说要折腾死你,不然你办不了大事。”
陈荞不哼声,一脸凛然看着马在跳。
马在跳接着又诡秘地笑笑:“其实,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陈荞望着马在跳,炽炽的目光仿佛要探进他的瞳仁里,把他没完没了的事情一咕噜挖出来。
“我说了你当我没说。”马在跳屈着小拇指,伸向陈荞,“你要保证,不恼,不骂人,不然我不说。”
“我保证。”陈荞也伸出小拇指,与马在跳拉了个勾。
拉完勾,马在跳忽然犹疑起来:“还是不说了吧!你一定会骂人的。”
“你说话不算数吗?”陈荞凌厉的望着他。
“算数。不过今天暂时不说,等到你上班以后,我会告诉你。
得知陈荞要调分行做行长秘书,一家人都为之高兴。连陈荞她妈都知道,一个银行只有一个行长秘书,这么难得的好差事都让女儿荞荞碰上了。男朋友胡更更是给陈荞出子来。他说:“做啥事儿都要迎合领导的口味,只要领导高兴。”
胡更的话最能入心入脑,对她启发很大。她说:“这种事儿我懂,溜须拍马的活儿难不了我。不过,我看别人溜须拍马的时候,毛孔都竖了起来。轮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感觉。”
“嗨!习惯成自然。”胡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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