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喀嚓的,每剪一下我的心就跟着抖啊抖的。
好不容易剪完了,看着我光秃秃的爪,心中满是苍凉。
「好了,那我们继续检查别的。」白大挂摸摸我的头,我却感觉像是被压在五指山底下的孙悟空一样,动弹不得。
「严医生,员外他最近都不怎麽喝水,该怎麽办?」检查的空档,我听到我的主人这样问。
白大挂严医生唔了一下,看了看我牙齿,又沿着骨头两侧的肉摸啊摸的,有点痒。才不急不缓的回答:「你可以先看一下家里水瓶是不是对於员外不好使用。如果正常的话,也有可能是老鼠本身不爱喝水,平常有空可以帮他准备一些水份含量比较多的蔬果。再不行的话,就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严医生推推眼镜,我总觉得他笑的不怀好意。
「非常手段?」主人他很捧场的接下去问,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对好台词了,不然怎麽一搭一唱的这麽熟练?
只见严医生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个小针管给主人,笑mī_mī的嘱咐着:「这个真不行再用,每次喂个一点就好,可以先从刻度一开始。喂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要太大力,员外容易呛到。」
我瑟瑟发抖,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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