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似乎变成了两个大,万分困惑之中嘟哝:“苏公子,您到底是要我做什么?一会儿说是比赛,一会儿又说是锻炼,还导师啊毕业啊,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乱七八糟的梦……”
苏仲明只道:“总之,现在,咱们俩来玩惩乏游戏。”即刻立起身,握起一个纸团,“如果我投中的次数比你多,你就立下一个欠条给我,如果你投中的次数比我多,下次有机会我亲自做好吃的给你。”
毓佳皱着眉考虑了片刻,问道:“为什么您赢了我,便是我留下欠条,而我赢了您,便是您屈尊给我做好吃的东西?”
苏仲明答道:“留下欠条给我,不会是恶意,也不会是你的卖深契,你就放心吧。”
宝琴听了苏仲明的话,又瞥了瞥优柔寡断的毓佳,心里也不由暗暗猜测苏仲明的用意。那会是什么样的欠条,尚不得知,但毓佳一旦接下了桃夏国的治理重担,欠条的内容或许有利,又或许有害,虽彼此是合作者关系,但宝琴仍不得不暗做堤防。
她含笑着插嘴:“公子,这要是一桩买麦,兴许有不公道的地方呢?”
苏仲明瞥了瞥宝琴一眼,微微垂眸笑道:“是说只做好吃的给毓佳太便宜了么?放心,如果毓佳赢了的话,以后有机会,我会用雯国最大的灶间做好吃的来款待。”
一席话,令宝琴不由更加深深地猜测起来。
毓佳听到‘雯国’二字,脱口:“要我到雯国去尝尝您的手艺?雯国,是您的老家么?不过,路途那样遥远,而我又只是王宫里一个小小的花匠,也不知何时能周游列国。”
苏仲明含笑,随之机灵在先:“这前提是,你得先赢了我。”
宝琴有些担忧,而担忧的远远不止毓佳,启唇:“公子……”
苏仲明打断道:“宝琴,你要是信得过我,现在就应该让毓佳试试运气。”
宝琴无话可说,只微微低头不语。
毓佳看了看苏仲明手中的纸团,问道:“怎么个玩法呢?”
苏仲明答道:“把这个,投到那边的瓶口,投中即可。而界线,是这里。”话落,在距离瓷瓶大约二十尺的地方,摆了一张圆凳。
毓佳站在圆凳之后,望了望前方的瓶口一眼,觉得纸团能准确落入瓶口之内的胜算并不太高,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苏仲明轻巧地启唇:“分三局,每局二十个,由宝琴来记录结果。”
宝琴听罢,立即取来了笔墨纸砚,放在桌案上,并开始研墨。
毓佳一听每一局只能投二十回,紧张更甚三分了,但唯有豁出去、依仗运气的份儿了。
做出这样规定的苏仲明,心中实则也没有十拿九稳的胜算,这不过是一个消遣的游戏,紧张一点次激一点才是好玩,如果无意中胜了的话,他亦也能够趁现在取得一个对未来有益处的条件。
不过,即便只是一个游戏,男子总是喜欢好胜,尤其是他渐渐地想要得到这一个对未来有益处的条件。
“谁先投呢?”宝琴研好墨,执起笔,抬头问道。
“剪刀石头布吧?由运气决定。”苏仲明答。
“剪刀石头布?”毓佳再一次困惑了。
“这是剪刀,这是石头,这是布!”苏仲明一边说一边做出了手势,接着解释,“剪刀能把布剪开,布能把石头包住,而剪刀剪不开石头,总之被克制的一方便是输了。”
“明白了。”毓佳答道。
“我喊一声,就根据自己的直觉出吧!剪刀石头布!”苏仲明说道,话落,干脆地出了一个拳头。
毓佳在他念出‘剪刀石头布’之际,毫不犹豫地展开了五指,出了。
毓佳赢,但却是第一个投纸团。
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不由喃喃一句:“我本应该出食指和中指的……”
苏仲明接话道:“谁在前谁在后,都是要投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把纸团塞进毓佳手中,以下巴尖指了指二十尺外的瓶口。
毓佳无奈,握紧纸团,瞄准瓶口瞄准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投出去,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没有投中就增了一份输的机会’,令他不知所措。
苏仲明不知他为何迟迟没有出手,只是有些等得着急,忙催一声:“别磨磨曾曾的了,你这样,拖了时间便玩不了三局,而且瞄准得越久,眼睛反而会花,误差也就……”
话还没说完,毓佳便已猜到后半句话的意思,回头脱口道:“苏公子说的可是真的?!可是,如果不好好瞄准……”生怕自己乌鸦嘴害了自己,没有说出最后几个字。
苏仲明一本正经道:“瞄准,投出去,一刹那便足够了,耽搁久了,不仅是一只眼,两只眼睛都会花。总之,你如果不投,那我也没法投了。”
毓佳低头看了一眼握在手中的纸团,再度瞄准,这一回,不管三七二十一,觉得自己瞄准了瓶口便掷出了,眨眼功夫,纸团擦过瓶口的边沿,落到地上。
毓佳见状,不由皱眉惋惜。
苏仲明说道:“我早就说过了,瞄准太久眼睛就会昏花嘛。”话落,也握起纸团,瞄准了瓶口,然后大方地掷出。纸团轻轻撞在瓶口的一侧内壁,之后落入瓶中。
毓佳惋惜着自己第一回的失败,微微低下头。
苏仲明将落在瓷瓶旁的纸团捡起,至毓佳面前,打破他的情绪,提醒道:“该你了。”
毓佳回过神,结果纸团,再度瞄准瓶口,沃着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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