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完毕,它们又恢复了之前捕猎、嬉戏的状态,莫利在靠近狼群的小山丘上坐下观察这些可爱的动物们,而狼王则趴在他身边,将大脑袋枕到了他的腿上,像是假寐,又像是在巡视它的臣民。
过了一会儿,一头狼朝这边走来。
莫利认真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一头母狼——难道就是上次看到的那头?
母狼在距离狼王还有四五米远的停下脚步,呜呜地叫了两声。莫利不懂狼语,却隐约觉得这声音里带着些许撒娇讨好的意味。狼王懒洋洋地应对了两声,似乎对母狼毫无兴趣。母狼给人感觉不太甘心,又上前凑到狼王身边,用鼻子轻轻触碰狼王的脸颊——这是亲吻吗?但狼王却突然站起来抖了抖身子,一声严厉的低吼,吓得母狼向后退了一步,而这时狼王又趴了下去,半眯着眼睛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母狼定睛看了狼王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只是离去前它看了一眼莫利。
莫利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那双绿眼中看到了嫉妒和仇恨。
莫利抓抓脑袋,想不通。
看母狼离开了,莫利挠挠狼王的脖子,笑嘻嘻问:“那个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呀?怎么不理人家了,果然是头大坏狼,喜新厌旧哦。”
狼王抬抬眼皮,突然起身扑倒莫利,伸出红红的大舌头在他脸颊上狠狠舔了一把。
莫利不由得惊叫:“哇!你这头大坏狼!不许舔我,不许舔我,啊啊!”
莫利叫得越大声,狼王舔得越欢,终于让莫利整张脸都是粘糊糊的口水了,才愉悦地作罢。莫利将狼王的毛发揉成一团糟以示惩戒,不过狼王抖了抖身子毛发就恢复了柔顺,令人气苦。
“你这头坏狼!”
当狼王再次将大脑袋枕到莫利腿上的时候,莫利揪起它头顶一撮毛摇摇摆摆。狼王则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似乎再说:我就喜欢舔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莫利扁扁嘴,目光落在指尖的白毛上,再看看狼王不以为然的神色,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出来了。
十五分钟后——
“哈哈!我的手艺真好!”
莫利开心地叫起来,狼王疑惑地抬头,一头小辫子随风乱晃。
莫利真的住进了那个洞穴。
总的来说,莫利是个对物质条件要求很低的人,足够的食物,足够的温度,还有清洁用水,只要环境能满足他基本的生活需求,他就能再次安居。
将那张石床上的干草清除,铺上又厚又柔软的被褥,这里就成了莫利的睡榻。石床非常宽敞,可以容他莫利和狼王同睡,于是狼王也钻进了他的被窝。洞穴的温泉温度用来沐浴刚刚好,而洞穴温暖而不潮湿,后来莫利踩在洞穴顶部发现了几个可以通气的缺口,水汽都从这里被派出去了。而且在大洞穴的后面拐一个弯,居然还有一个像小房间一样的小空间,热气像是被岩石阻隔在了外面,这个小洞穴里温度极低,似乎只有零度。莫利在这里搭上了几块木板,就成了一个天然的小冰箱!
莫利愈发觉得这处洞穴非常神奇,神奇得不像自然形成的。
白天莫利和狼王一同出行——有时候他也会独自出去——以完成他的科考工作。到了晚上,莫利就和狼王在这个洞穴里嬉戏玩耍,然后一同上床休息,而第二天早晨,莫利则会在狼王舌头的招待下苏醒。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太阳慢慢向南回归线异动,埃尔斯米尔的夏天快要过去了,天气转冷,黑夜也逐渐出现。洞穴里的日用品用的差不多了,莫利回了一趟小木屋,在天色还未完全变暗之前,他顶着一头风雪赶回了洞穴。
莫利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后忍不住捂着脸蛋吐气:“呼,好冷!”
趴在被子上的狼王跳下床,来到他面前蹭了蹭,当莫利蹲下身后它靠上前舔了舔他的脸,热乎乎的舌头让莫利感觉自己似乎又暖和起来了,不过口水依然是个大问题。
莫利笑道:“呵呵,我可爱的大家伙,我喜欢你的舌头。不过我现在想泡个澡,好好暖和一下身体,我觉得我脚趾头已经快被冻掉了。亲爱的,你今天洗澡了吗?”
今天的气温变化很大,白天还是比较温暖的,没想到到了傍晚的时候突然开始飘雪,莫利回木屋的时候贪图方便没穿得很厚重,结果回来的时候就遭殃了。
泡进温泉里,感觉热气一丝丝钻入毛孔,从皮肤一直温暖到骨髓里,莫利忍不住叹出一口气,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扑通!
伴随着巨大的落水声,热水浇得莫利满头满脸,他抹了一把脸睁眼一看:果然是那头大坏狼!
这头大坏狼明明可以像人类一样顺着阶梯优雅地走下来,但是每当莫利先进入温泉的时候,它就喜欢咚地一声跳下水,故意让水花四溅,以此戏弄莫利。
白狼用它那憨厚可掬的狗刨式慢慢游到莫利面前,爪子一搭,挂到了莫利身上。
莫利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一人一狼赤裸触碰的下体,哪怕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属于犬类生物那巨大直挺的火热性器正靠在自己的大腿之间。虽然知道狼王是无意的,但莫利还是忍不住揉揉巨狼的耳朵,佯怒道:“坏狼,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在洗澡的时候趴在我身上。”
白狼舔了舔他,随后移开身躯蹲坐在一边的石阶上,只是用一双玉色的眼睛注视着莫利。
莫利感到有些愧疚:或许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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