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红发散乱的肩头,连指尖与足尖都浸润在酥麻里动弹不得。
酒吞的动作愈加放纵,茨木耳畔渐渐回响起粗重qíng_sè的喘息,身体瑟索着承接酒吞的yù_wàng,初经人事的甬道被渴慕之人逐渐膨大的肉冠扩张到极限,每一寸都在被需求与使用的极乐中迷失忘我。
浓郁的费洛蒙肆意扩散在生殖腔里,这是令他无论何时都疯狂的味道。敏感的腔壁裹紧酒吞的形状,将每一处凸起与凹陷描摹清晰,那是他可以打开身体肆意迎接的肉刃。茨木满脑子都只剩下抽离时冠沟卡住腺体的极乐,与深插中撞开软肉中心的疯狂。
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与快感中彻底缴械,猛一张开便能含住半个肉冠,处子的身体竟如产道般大开着迎接阳物的授孕。
茨木浑身都浸润在濒临高潮的快感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听见酒吞唤自己的名字,语调有些急促,便胡乱地用夹杂喘息的双唇去找寻他的,酒吞炙热的唇舌迫切地覆上来,茨木被高超的吻技掠走了感官,听不清看不清,满脑子只余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毫无遮掩地坐在挚友的身体上,深吻合着身下遭受的不留片甲的入侵,就在上一刻还沉浸于必死的心态,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尽皆献祭于他——原来这才是禁药将自己引向的ròu_yù深渊,茨木心想,果真比死亡还无法逃离。
宫口彻底松软到极致,身体失去支撑滑下,茨木感到硬如铁石的肉冠一步步抵进深处,将那圈带给他极乐的软肉扩开到难以想象的尺寸。
窒息般的胀痛牵动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被一重重插穿腹腔的恐惧和兴奋将他的意识推向癫狂。
茨木胡乱地呻吟着吐出淫言乱语,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茨木感到酒吞的手掌狠狠扇打着自己的臀肉,自己在臀瓣的颤动下快乐地拔高呻吟,生殖腔与宫口阵阵激烈地收缩,死死绞紧把他插上极乐的肉刃。体内的性器受到致命的刺激胀大到顶,肉冠猛地膨大成结填满宫腔,绞在内壁中的茎身剧烈地抽搐,引发整个腹腔舒爽的痉挛。
酒吞射出的滚烫jīng_yè带着强烈标记意味的信息素,将宫壁的神经一遍遍洗刷过后顶得扩张开来,撑饱脆弱之处的浓精烫得茨木浑身shī_jìn,体内yín_shuǐ四溢的同时,茎身深处积蓄的白浊猛然冲出铃口,茨木直接被烫得精关失守,将混合着自己与酒吞气味的jīng_yè射满两人的胸肌与下腹。
茨木失神地仰着头,竭力的喘息夹着驯服的làng_jiào回荡在酒吞耳畔,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喷洒着两种信息素交合的淫靡热浪,宣告着从今往后随时随处,他都将为酒吞的信息素打开身体,被粗长灼热的性器插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标记带来更加亢奋的躁动,茨木大开着臀瓣坐在酒吞的性器上,本能地挺动腰身,让仍在浇灌的性器继续侵犯自己的宫口和腺体。
酒吞在他体nèi_shè进足足三倍于寻常的量,茨木自己的茎身一直喷洒了半分钟,性器在身体的牵动下四处扭摆,将四围地面都浸染春色。
茨木的后腰绷出漂亮的曲线,前胸与rǔ_tóu在足量jīng_yè的润滑下揉按着酒吞的胸肌,裹满jīng_yè的小腹隆起顶着酒吞的人鱼线,脑袋则像温顺的家猫一样摩挲在酒吞肩头。
只是,茨木发出饕足的低笑,让酒吞有些悚然。他轻轻扳过茨木的脸,竟发现失焦的金瞳早已被淫靡的快乐彻底占据。
“茨木!”酒吞拍着他的脸颊心疼地呼唤,他本以为标记过后,疯狂的一切可以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禁药的发作远不止如此。
一番云雨刚罢,茨木沦陷进了神志,身体竟又是一阵彻骨的颤栗,黯淡的金瞳忽闪一下,升起全无人性的贪婪:
“挚友……再来一次……”茨木呢喃着恐怖的字句,散乱的白发肆意摩挲着酒吞的颈窝。
酒吞一把扶住他险些倒下的身子,稍一迟疑,便架着他的身体将消减下去的性器从生殖腔深处一点点抽出。
冠沟拔出宫口,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操透的软肉来不及合上,一股滚烫的白浊混着大量淫液喷洒在酒吞刚刚软下的性器顶端,敏感的生殖腔壁自然未能幸免,茨木被激得舒爽无比,骨缝中的酥痒使他难耐地抓挠着酒吞的背部。
酒吞被这一挠终于失了分寸。他将自己的o重重按倒在地,又意犹未尽地推成趴跪的姿势,重新胀硬的茎身碾过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内壁,茨木惊呼一声,半软的性器里又pēn_shè出一股白浊。
身后的酒吞竟也罔顾茨木在nèi_shè之后合拢生殖腔的本能,直接拓开意图收缩的内壁再度操干起来。
一肚子jīng_yè和yín_shuǐ被粗长的性器堵死在生殖腔中,随大开大合的动作推入宫口又喷洒回腔道,茨木分腿而跪,挺着隆起的小腹,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操弄,他只知道这个姿势能让腔口的腺体被舒服地眷顾,全然无法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浪荡直白的邀请。
每一次肉冠抽到腔口顶住腺体,茨木疲惫的茎身都被顶出一股白浊,全然失控地在身下冰冷的砖石上开出一朵朵盛放的白蔷薇,浊液早就不似之前浓郁,唯有气息依旧惑人心神。而当体内的性器插穿到底,宫口的软肉又痉挛着喷洒出欲液,混着腹腔中积蓄的jīng_yè肆意滴落在合欢之地,膝下的地面化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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