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云堡中人的描述,当即跟着到了秦深的住处。
然后他看到云堡的堡主,著名的狠角色,正坐在病床前,哭得肩膀颤抖,泪流满面。
见此情景,唐越咳了一声,当即把要出口的寒暄都收回去,从掌门变成了一个大夫,把秦深由交情对象变成了病患家属,走过去毫不客气地说:“让开,想让他活就先到一边等着,我要把脉。”
他诊过脉,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去解云冉的衣带。
“这是做什么?”秦深站在一边,本能地排斥这种举动。
“需要下针。”唐越没好气地说道,“气虚神散,寒热交逼,正奇经全乱,什么毛病都有,弄成这样还延医做什么,我先给他理顺气脉,才能开方子。”
“你是说还有救?”秦深除了自己想听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不见得。他不想活了。”唐越把行囊解开,取出惯用的两套金针,想起需要烧酒。他回过头,见秦深的脸色已经几乎与床上的云冉一样白,只好本着医者仁心的思想进行宽慰,“有我在,也没那么容易死。他若是还有亲人,等我施过针,就叫到这里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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