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来吗,嗯?」
楚竹那声「嗯」,勾人的往上拖了拖,更显瞹眛。
系统虎躯一震,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宿主可以说出这么苏的话,听到它幻肢都硬了,不对,它那来的躯和肢呀。
楚竹满意的看着萧鸣头顶几乎冒烟的样子,轻轻一笑,温热的气息吐在萧鸣的脸上,便他整个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楚竹垂下眸,伸出手,捏了一下萧鸣潮红的耳朵,温度正如自己所猜想一样烫热,令楚竹着迷不已,手指忍不住多捏几下那害羞的耳垂,彷佛要把手指也染上耳的颜色才罢休。
萧鸣的眼勉强的转动了一下,看着楚竹长长的睫子盖去大半冷淡的黑眸,脸上挂着坏笑,使他整个人少了份孤傲,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他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耳朵,带着点冰冷,舒服得他有一秒想这一刻永远保持下来。
他很想说,不只是耳朵,身体其他部位也可以让楚竹摸过痛快。
可是,现下不行。
「呵呵……这就忍不住了?」楚竹听到自己的声音,才知道自己笑了出来。他颇为可惜的松开那可怜的耳朵,后退了一步,暗暗想着萧鸣真的是非常可爱。
萧鸣听到楚竹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像是几条羽毛抚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勾起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心底,有甚么湿漉漉的要涌出来了。
理智,啪的一声,断了。
楚竹用力的扭住萧鸣的耳朵,对方吃痛的松开自己,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这一摔使萧鸣回复了清明,但他反应极快的抬起头盯着楚竹,眸中的迷离已经消逝,取而代之尽是委屈。
「看甚么看,你知道自己干了甚么吗?」楚竹看到萧鸣装无辜的表情就来气,冷哼道。
萧鸣没有说话,充满冤屈的大眼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楚竹,无声反驳着:明明是你开始的……
楚竹心虚的回想了下,好像真是的是自己惹出来的,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响应,拉起被子倒头就睡,「晚安。」
萧鸣看着楚竹逃避的行为,嘴角勾起了纵容的浅笑,提点道:「楚竹,你忘了吗?」
楚竹的声音从被子入面传来:「忘了甚么?」
「你把小熊留在被子外了。」
「甚么小熊?我已经睡了!」楚竹低哮了一声,坚决不把头伸出被窝外。
……
办公室一下子沉默了。
相片中的人没有笑容、甚至抿紧嘴,眼神空洞,彷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楚竹的眼内全是读不出的情绪,他的手指轻轻的摸着照片,半晌,低声道:「如果只是看照片,我以为萧妍在活着,两个人真的佷相似。」
老大抓抓头发,口气满是唏嘘:「自此萧萧死后这人就失踪了,而下搞出这么多人命,但相信目标最终还是你。」
「那拖这么多人下水干甚么,不会是实验吧?那些参与者拘捕了吗?」楚竹继续翻看文件,自嘲的道:「我跟姓萧的真的很有缘,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都拘捕了。一个个都把自己说得是正义使者,不得不说你的熟人很会看人,找来的每个人都是差不多的。不过,这些人要多少有多少,我们每次只能在出事时才收到消息,主谋找不到,那玩意又封不到,抓回来的都是被洗好脑的,眼下我们被动得很,上头都闹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只是跟萧妍在熟,这人不熟。」楚竹把文件放回桌上,「叫我来是想找我做饵吧,可以,我们甚么时候开始?」
……
这两天楚竹都是被拍门声拍醒的。
昨天是范飞珍,今天是烟如织。
准确来说,是烟如织拍门时附带的惨叫声。
「来人呀,珍姨死了呀!」
那时楚竹见萧鸣弹起身,两三步冲出房门,也就急匆匆的跟上去,但萧鸣几乎是如流星般快速流过,和陈雨律、烟如织一同飞奔下楼去,一出房楚竹就追不上,正好李星泽也开门了,二人一同下楼,忽地,地库传来一声巨响,楚竹和李星泽对望了眼,怀着不好的预感去地库。
一下楼梯,一看见眼前的景象,楚竹瞳孔猛地一缩。
让他震惊的并不是脸色死白的烟如织,也不是红了眼过份激动,正被陈雨律死死的压在墙边的萧鸣,而是躺在地上的范飞珍。
流了一地血,没有生气的范飞珍。
她死了。
她的眼珠几乎凸出来,口微微张开,惊讶的神情带着狰狞,似乎在无声控诉自己的冤屈。可惜,那些话她永远说不出口,因为她没有起的胸口插着一把厨房刀,血染红了她的衣,甚至流在地板上。
她被杀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是车但被还被锁了,哈哈哈,原版在这里(tid=45538)
不知不觉已三万多字,很感激每一个曾经点进来的读者,如果看到这里,谢谢你的支持。本人是工作党,相对上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码字,打字速度又慢,第一次写了这么一个剧情向,连基友也笑我是自讨苦吃,写个轻松向不是更好吗,但是坑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即使哭着也会把它填完。
其实事件的真相和凶手在构思时就设定好了,应该是大家想不到的,至于如何为之「想不到」,就是……有点怕大家知道后会说这文烂到不行。所以想了想还是趁现在开始在灌输读者——伏笔在第一章,如果之后有甚么神展开,请回看第一章,都说是……嘿嘿嘿先保密(不,根本没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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