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响鼓用重锤
安锋无声的笑了:“我从小就是一个超常儿童,满院子无人不知我的数学好,嗯,好的一塌糊涂。不过,是否需要举例说明咱们先放一放,我们先谈一下计划吧,只有知道计划,我们才能知道……需要多少努力,目标是挣多少钱?”
周涛抿紧了嘴,片刻后回应:“我一直没问你打算怎么出国,是因为……我负责照顾的那个小孩,是去国外上初中的。我不知道小学生能否出去,但既然初中生能出去,小学生也该是相同的路数,我们可以先试试。”
“那孩子怎么出去的?”安锋很自然的接上话茬。
周涛手里玩着钢笔,回答:“是交换生计划!属于文化部与外国教育部的‘学生交流’项目,我听说‘公派交换生’名额很少,基本上在国都就被瓜分完毕,到了下面省市,只剩下自费生名额。
比如我要照看的那小孩,他父母级别不够,所以走的是自费途径,这意味着:只要有门路,花钱能出去——顺着那孩子父母的渠道。我可以替你打听一下,如果能有自费名额更好。但没名额也没关系,我知道英国方面的管理机构,我可以通过他们自主联系学校……
顺便问一句,你的外语成绩如何?当然,这个问题你也可以不回答。据说对于小孩子,主要是十六岁之下,语言成绩人家不问。因为学不好也没关系,反正孩子小,出去后,在那个语言环境下,自然而然就会说话了。说话嘛,小孩学说话,还需要成为课程吗?”
“也是”,安锋散漫的回答:“像我这年纪的小孩,能几句话,需要的那点词汇量,临考前两天突击一下,足够了……嗯,考试前两天通知我。另外,任何关于学习上的事情,相信我!”
周涛犹豫了一下,上下打量安锋一遍,似乎有话要说,但话到嘴边换成:“那么,所有障碍都扫清了,只剩下一个问题,也是唯一的问题:钱。
走交换生计划,预计每年大约2万美金,加上国内中介费……所以,你要准备至少四万美元——每年;加上我需要的生活费,我们的目标是要赚……十万美金吧。”
周涛吸了口冷气,摇了摇头说:“我每月的工资是一千余元,这算得上高工资了,我每年不吃不喝,收入也就是万余元人民币,折合……两千美金——这还是官方汇率价格。十万美金,相当于我……嘶,五十年工资总和。”
安锋不容置疑的回答:“怎么赚钱,这交给我,你只要给我准备启动资金就行……你对股市怎么看?”
股市是去年底重开的,股市一开放,持有内部股的官员大量抛售手中低价配送的股票,导致新兴股市急转直下,开始了长达9个月的长跌,总市值抹去七八个亿,以至于四月某一天,股市成交量为零,创下了地球“股市”的极致。
周涛想了想,笑了:“我听到风声,但对这东西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我看过一部讲解放前股市的电影,大约是……《白夜》吧。那里面,嘿嘿……买空卖空的,很黑暗。”
安锋静静地坐了片刻,等周涛没什么话了,安锋说:“可是,更黑暗的是不准买空卖空的股市——你想想,从道理上说,一个东西价值一块钱,我想一块五卖出去,假如你手上也有这个货,你会怎么办?”
“一块钱的东西,谁出价一块一我就卖,我的心不贪,多少都是赚!”
“那么,假如一个市场上,有人把一块钱的东西买一块五,你明明知道那玩意只值一块钱,但你想一块一卖给别人,别人不准你参与交易,除非你先一块五买下市场上的货物,你觉得这个市场,这笔交易怎么样?”
周涛丝毫没有考虑:“这样的市场是诈骗市场,这样的买卖是强买强卖。”
“我说的就是两种股市的比较”,安锋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前一种股市,市场上卖一块五的股票,我觉得它背离了价值,哪怕我手头没有这只股票,但我可以一块一先卖给出价者——这是你说的‘做空头’。然后,我回头从市场上一块钱,或者一块一采购过来补仓,于是我收支平衡了,我进货出货平衡了。
可以这么做的市场,买卖的商品肯定无限逼近商品的正常价格……不是正常的理性价格,肯定站不住的,无数人愿意让它回归理性,不是吗?
现在有另外一个市场,这个市场的供货商是固定的,不是谁都‘准入’的,得有人批准你登场供货,你才能进入市场交易。与此同时,想来这市场买东西也不容易,必须先掏一笔钱买下这市场的货物,才准你入场交易。至于你买下货物时的价格,则全由供货商说了算。
在这个市场上,净资产一块钱的东西要给你卖一块五,你这觉得这不对,你想把货物一块一反过来卖给他——那不行,你手头没有这市场的货,他不准你参与交易……你觉得,这样的市场怎么样?”
“还用说嘛,这一定是个诈骗场所!”周涛斩钉截铁的说。
“没错,当我们抛开所有的假象,还原它的本质,会发现这个市场的设计原理就是要骗钱……以后没准大家会叫它‘圈钱机构’,或者,厚道点称之为‘单边股市’——如果它还能称之为‘股市’的话。而所谓‘单边’,是说它只准‘多头入市’,只准‘带钱入市’,你认为我说错了吗?”
周涛擦了擦汗,提心吊胆的问:“你是想,你竟然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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