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裁判不是你!”
这用来哄被宠坏的小孩还差不多。
“不用难过,这在赛场上是常事!”
毫无建设性。
“每一个皇马球迷依然为你鼓掌!”
掌声又不能抵消红牌。
“每个球员都得过红牌,下次不要再犯就好!”
她既不是他的主教练又不是他的母亲,这种说教的语气太惹人嫌了。
磨蹭了半天,她最后发送的是:“你的进球很漂亮!”
既注解了那句赞扬,也没有提及那个尴尬的红牌。
然而,就在发出去的一刹那,那条她刚刚还觉得万无一失的信息瞬间又显得漏洞百出——他现在要面临的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禁赛处罚,她要是再提他在这场不堪回首的比赛中的两个进球,不是一样有可能会令他厌烦吗?
她后悔万分,心里一下子又多了十几个更完善更妥帖的方案,可是现在她说什么也不可能把那条短信从电磁波里揪回自己的手机重新编辑。
再发一条?简直成了短信骚扰。
她掩面苦笑了一会儿,最终也只得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把这件事暂时丢到一边儿,在夜幕中骑车回家。
回到公寓,钟表上的时间已经离凌晨无限接近,换成平常,她早就倒头大睡了,然而这会儿她却连澡都不洗,坐在床上一直用手机上网浏览赛后新闻。
她并不是真的对新闻或者网友的讨论那么感兴趣,而是在等待克里斯蒂亚诺的电话。
百无聊赖地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半个钟头,她感到眼睛开始干涩,睡意也在向她侵袭,于是她把手机握在手里,倒在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她刚刚躺下,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她设置的夜之女王咏叹调的铃声也响彻了整个房间。
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上的人是伊格纳西奥。
她失望地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你好?”
“你睡了吗?”
“还没有,有什么事?”
“emi唱片公司准备给你出唱片,你最近要配合一下。”
“求你告诉我今天是愚人节。”
“你也太夸张了。”
“唱片公司代表的是钱,不是艺术一一两年前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依然这么想,但既然我完全能保障你的进步空间不被商业需求挤压,和唱片公司合作、提升你的影响力,在现阶段也不会有什么坏处,长远来看反而有建设性的意义。你用不着那么排斥。”
她认命地说:“好吧,我知道了。”
“好了,具体的事明天再说,你先睡吧。”
和导师的通话结束以后,她翻出了来电记录,想看看克里斯蒂亚诺在这期间有没有打给过她,结果又是落得一声失望的叹息。
她继续上了一会儿网,直到再度开始犯困,也没有等到期待的电话。
她只好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翻出睡衣和毛巾走进浴室。
她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之后,又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翻了翻,结果惊奇地发现有一条短信提示。
她欣喜万分地点开,却发现原来是艾伦·琼斯发了一首勃朗宁的情诗给她。
“你总有一天将爱我,我能等
你的爱情慢慢地生长;
像你手里的这把花,经历了
四月的播种和六月的滋养。
今天我播下满怀的种子,
至少有几颗会扎下根;
结出的果尽管你不肯采摘,
尽管不是爱,也不会差几分。
你至少会看一眼爱的遗迹——
我坟前的一朵紫罗兰;
你的一眼就补偿了千般苦恋,
死有何妨?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期待与现实的落差叫她差点在恼怒之下把手机摔到地上。
出于礼貌,她还是很快回了一条短信给他:“我的心田永远不会为你开花。停止在我身上虚耗光阴吧。”
他很快又用狄金森的诗回复她:“我一直在爱着你,我可以向你证明:在我爱你之前,我从未活得充分。我将一直爱你,我发誓爱情就是生命,而生命有不朽的特性。亲爱的,难道你怀疑这一点?那么我再没什么可以表露,除了痛苦。”
她深吸了一口气,总算克制住了暴躁。
“请让我睡觉,谢谢。”
如她所料,艾伦没有再发新的信息过来。
只是同样的,她也没有等到克里斯蒂亚诺的短信。
对于克里斯蒂亚诺究竟是没有看到她的信息,还是懒得理会她,她下不了定论。
不过,无论如何,克里斯蒂亚诺现在一定在家里,如果她现在再发一条短信,他应该会注意到,并且即便是应付也会回复她一次。
于是她开始考虑该写些什么。可以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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