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在那边!诶?”
松枝四处望望,却是没看见萧玦的身形。
“卿子甘吗?不见。”皇甫姚甩甩头发,扔了手中酒杯,横眉怒对,“不过,小姑娘你切了我的头发,该当怎么补偿呢?”
松枝抬头望天,“嗯嗯嗯..我有酒,我可以请你喝酒。”
松枝为了表示自己的友好,装可爱已经装到不认识自己了。
“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这姑娘还刁钻伶俐的,如今这般乖巧了?”
松枝傲气地答道:“主人说过,在主人面前可以放肆,主人会保护我们,可是没有主人在,我们就要学乖,不要惹是非。”
萧玦暗中偷笑,当年他还嘲笑过卿家家规,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不过,这卿子甘确实够宠爱他那四个丫头的,没办法,她们毕竟不是人,怎么撒野都无所谓。
皇甫姚笑,“哥哥我没你家主人那么多规矩,要不你跟了我好了。随便撒野,我都纵容你。”
松枝沉默了一会,有些为难。
陆霜对着身旁躲着的萧玦一笑,“你家姑娘好像有点不想跟着你了。”
萧玦深深感受到了一阵颜面扫地,清咳一声,“松枝,回来。”
“哦。”松枝眨眨眼,对皇甫姚说,“流氓哥哥,虽然我也想各种撒野,但是你有好多相公了,想必用不到我,我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萧哥哥吧。至于切发之债,你算我头上,日后再还。”
“流氓哥哥?”皇甫姚嗤之以鼻,黄毛丫头懂个屁。
说罢,使了灵力抽回青剑,屁颠屁颠滚到了萧玦身边。
萧玦对松枝大加赞赏,给她斟了杯千杯醉酒,“江湖混的还不错,有潜力当个女流氓。呐,这杯酒赏你了。”
松枝哼一声,一饮而尽,“那是自然。松枝虽初入江湖,但道理我都懂。”
“小丫头片子,你今儿吵死人了!”萧玦袋中的茯苓砰然叫喊起来。
松枝嘶嘶吸了口凉气,闭上了嘴。
“淡定淡定,茯苓姐您继续睡,我们马上安静。”萧玦对再一次发愣的众人打了个安静的手势。
可不能让茯苓知道她们来了什么地方,万一在卿子甘身边吹点耳旁风,他便玩完了。
萧玦悉心用手抚摸着茯苓块,轻轻装进袋中,又加了层隔音的小法术。
似是被茯苓姐脾气吓到,也或是没人愿意搭理那个小丫头片子,总之,大家齐齐忽略了刚刚的茯苓。
皇甫姚看罢,望着傻傻愣愣的萧玦,方道:“喲,这不卿公子的守护魂灵萧狗吗?听说你给他打扫卫生的?怎么打扫到代云荟了?”
众人议论纷纷,哦~
原来这是萧家苟延残喘的萧玦,死而复生的魂灵。
不过,听说他们魂灵实际没有生命谱,过不了多久会成为卿家忠诚的奴隶,忘掉前尘的一切,根本对修仙界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威胁。
萧玦点点头,微笑着道:“公子派我来慰问您病是否好些?”
“胡说八道!老子能有什么病?”
“女装癖啊。”萧玦眨眨眼睛,“听闻您前年娶了北华宫的大小姐,想必尊夫人美颜盛世,定叫你再不敢东施效颦,可巧治好了女装癖。”
众人继续议论纷纷,甚至夹杂着几分笑意,哦~
原来,皇甫公子不仅爱好男风,还是女装爱好者,不知床上是上是下?
答案不言而喻。
皇甫姚本就因那句流氓哥哥堵了口气,如今又被人提起黑历史,自然是越听越光火,手上摇着的扇子缠绕着金系法术的阳刚之气,一根根扇翅散开直直飞了出去,直指萧玦。
松枝还未来得及反应,却见一根根扇翅改了方向,齐齐向上插在了屋顶的房梁之中。
一个酒杯也悄然落地,摔作碎片。
一个酒杯,挡了所有的扇翅。
那陆霜一袭紫衣,款款落地,手中拈着一尺八,凤眼朝天,相貌玲珑,与其身边差点被整死的穿得破破烂烂的萧玦一比...
好吧,天壤之别,没法比...
“素闻重华楼主美貌,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陆霜拿捏着笑,却是微微侧开脸,问道:“不知本公子是否有幸共度良宵?”
萧玦学着松枝一起翻白眼,“那陆霜到底是敌是友?”
皇甫姚哼一声,“我虽有妻室,却不曾同住,日日夜夜泡在代云荟中,等有缘人,既然如此,那自然...”
众人起哄,哦~
原来皇甫公子这般开放!
却不知那紫衣男子是何人物?
话未完,陆霜瞬移到他身边,“不,我改变主意了。”他一个残影过去,再现身时,身边多了位样貌甚为清秀的男子。
两颗朱红泪痣,灼灼其华。
“不知陆某是否有兴...”
“没有。”那样貌清秀的男子气定神闲,一直隐于观众之中,谁竟没发现什么时候观众中,竟多了个样貌如此清奇不凡的人。
萧玦望去,两颗泪痣,眼熟。
长的也挺眼熟的...
卿子甘?
卿子甘那么讨厌断袖,不会来这里的,肯定不是他。
再看看一旁松枝,完全没反应。
如果这是卿子甘,松枝能没反应吗?这合理吗?不合理!
萧玦万分肯定那人不是卿子甘,卿子甘长的可没这么魅惑...但这个人确实长得太像了。
萧玦不禁感慨,长得像的人实在是太多。
许是刚刚被那几只带着金系法术的扇翅冲到,恰又小酌了几杯,现在头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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