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月华改为侧卧,缓缓地除去亵裤,露出圆润的臀部,肌肤晶莹如白玉,性感诱人的美态难以言传。
月华的骨架纤细完美,因qíng_sè的刺激和阳光的照耀,背部染上了半透明的淡金光泽,就像一幅写意山水作品,流动着变幻的色彩。
凤歌看得心神摇旌,手指轻抚过流畅的身体曲线,师傅单薄的肩膀,柔媚的腰,挺翘的臀,与烙印在记忆中的狱中所见相同,只不过加了思念的煎熬,变得更加丰美多汁,让他下腹犹如一团火在烧。
月华裸身暴露于徒儿眼中,感到淡淡的羞涩,同时有一点忐忑,仿佛自己是一件艺术品正在等待鉴赏。他受过很重的内伤,皮肤的或许不如从前细腻,他的胸口甚至有疤痕,对于自傲的月华来说,即使一点点瑕疵,也是很难容忍的。
就在他想掩住身子退开的那一刻,凤歌赞叹道:“师傅真美!”那沉醉的语气就好像怀春的少年,见到日夜思慕的心上人,充满了虔诚的喜悦。
月华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不由得嘴角上扬,“哼!甜言蜜语,你想哄我?”
凤歌俯首在月华耳边印上一吻,喃声问:“师傅需要人哄吗?知道了,以后我会的。”
月华扭腰,想把凤歌从自己背后振下去:“臭小子,老子不稀罕!”
看着他白皙的面颊倏地升上红晕,耳朵微颤,那瞬间娇羞的样子,哪像为人师表的掌门,根本是撒娇闹别扭的情人。
凤歌心中暖洋洋的,从侧面紧抱着月华,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堵住他娇艳的唇:“师傅,你的病会治好的,以后别再逃跑了,好吗?”
月华的笑容一僵,神色沉郁,侧头避开凤歌的眼光,却被凤歌双手捧着面颊,迫他看进自己深深的眼:“答应我,月华!”
月华心中悲凉,老子风华绝代的模样,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胸口的浊气上涌,喉头发干,一赌气扯下面纱:“我这副残样,你会要吗?”
他破釜沉舟地直视着凤歌,嘴唇微颤,嚣张气焰下难掩凄然,那尴尬羞赧神色,就算铁人看了也会动心生怜。
何况是一直敬他爱他的首徒凤歌?
凤歌眸光异样深邃,将月华的下颌靠在自己的肩,温言道:“师傅,多一道疤痕,看起来更英武。”
月华满腔的幽怨,化为一江春水,喉咙里一声呜咽:“傻话!”
凤歌搂着他笑了,胸腔震动发出低低的共鸣,听起来异常顺耳:“师傅,且看徒儿妙手回春。”
下一刻,凤歌让月华面向下趴好,在其腹部垫了一个枕头,做了细致的润滑后,凤歌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滑入月华的后庭,灵活地摸索,寻找薛神医所述的动情腺体。
月华将脸埋在枕头中,尽量放松自己。体内那个指头,带给他奇怪的刺激,他的注意力都向那个部位涌去,身上发热,呼吸渐渐急促,夹着手指与身体摩擦的响声,显得异样的腻迷撩人,好象在他心尖尖上挠痒痒似的,下腹的yù_wàng渐渐苏醒。
凤歌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雪白饱满的双丘中间,有一道风光秀丽的峡谷,谷底含苞的粉菊,在自己手指的挑逗下,羞涩地舒展花瓣,优雅地绽放吐艳。
凤歌如置身云端,心跳砰砰加快,暗笑自己沉不住气,现在他有些理解,为何有人沉迷龙阳之道,愿为一朵绝色美菊而出尽百宝。他强敛心神,触到所谓的腺体,认真地按摩起来。
快感的狂澜在后穴迸发,月华瞬时如触电一般,禁不住嗯嗯呀呀地呻吟,听在凤歌耳中,比任何催情的春药都撩人,他左手继续按压,右手悄悄取了特制凤钗,手掌环住月华的前端,很有技巧地套弄打圈。
月华受前后双重刺激,恍如陷在春梦中,仰起头难耐地扭动腰臀。
凤歌伸出舌尖轻叩,待月华柔软的唇瓣微张,便热情地闯入,与他的甜美小舌勾缠追逐,吸进他唇舌中蜜液,舔过口腔里每一个幽香角落,双手再无顾忌,快速揉弄抽动。
月华身心处于极度兴奋中,恍惚中一股热流向玉茎冲去,他暗叫一声不好,逆精之痛记忆犹新,千万不要再出差错啊!
凤歌感觉手掌中的灼热突突直跳,已经涨大到极限,他果断地挑凤钗刺入顶端小眼,再迅速撤出。
月华眼前白光一闪,前端刺痛难忍,玉茎顺利溢出几滴白浊,虽然未能完全喷发,比起之前的狼狈却好上百倍。
凤歌望着师傅粉红的分身,顶着两颗晶莹的珠子,颤巍巍的,十分可爱诱人,他心中欢喜,俯低薄唇吻住月华:“太好了!恭喜师傅!”
月华顺从自己的意愿,将身体贴入凤歌怀里,慵懒地笑了:“坏徒弟,老子被你欺负了。”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其实,没有什么丢脸的,和徒儿已有肌肤之亲,人生无常,且放宽心试着相处,多一刻开心也是好的。
满屋春意自不必细说,磨蹭了半个时辰,凤歌服侍月华穿戴整齐,蒙了面纱骑马出门。
上次同游京城,是多年前的事了,月华有些感慨,时光如飞,当年的青涩少年,已成了为自己遮风避雨的翩翩佳公子,而我却……他淡雅地一笑,将感伤抛在脑后,微笑着与徒弟并驾而行。
京城整个城区如棋盘,被纵横的道路划分几十个小格,北部为皇宫及贵族居住之所,过了运河往南,有不少热闹的集市,两人下马漫步,秋风拂面,但觉神清气爽,满眼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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