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在那天淋湿受寒了?怎么他脸上也通红一片,额上满是汗珠?
“燕……咳咳……你……你怎么脸这么红?”
燕承启有些尴尬地瞧着楚茗,下意识地微微侧身,两手微微向中间拢了拢,想用宽大的袍子盖住他下面那根滚烫生硬的东西。
燕承启有些欲哭无泪地自我谴责:他大概真是个qín_shòu吧……居然在楚茗这样的时候,还管不住这孽根。
……
燕承启仔细想了想,还是没脸把这事儿说出来,咬着牙搪塞道:“嗯……有一点。”
楚茗一听就急了,生怕他们两个都病着没人照顾小洵儿,又怕燕承启给小洵儿送吃食传染给他,竟然一急便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气力,强自撑了起身,去捉燕承启的手:“你病得……咳咳咳……病得可厉害?”
燕承启扭腰想要躲闪,可楚茗的手来的实在突然,他一扭腰,正好被楚茗一双白皙柔荑拿捏住了那硬得不像话的地方。
……
……
??????
!!!!!!
“……流氓!”
燕承启简直急得要哭出来了,他那地方本来就硬得翘翘,再被这日思夜想的一只手一碰,简直瞬时就粗了一圈,翘出一个愿与天公试比高的弧度来。
他咬着牙,看着那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唯有一截白玉绯红的脖子露在外面,顿时觉得小小燕实在是忍无可忍。
燕承启心一横,伸手就脱下了裤子:“对!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大流氓,衣冠qín_shòu,不,qín_shòu不如!”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骂着自己,身体却已经靠到了床上,挨到楚茗身边。
楚茗惊恐地看着他光溜溜的下半身,那挺翘粗大,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明白了:“你……你要……你要做什么………………”
见过流氓无耻之辈,实在是没见过这种极品……
活久见。
燕承启蹭过去,将楚茗半支起来搂在怀里,殷殷地凑上脸去:“予玥,你摸摸我……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
“你做梦!”
燕承启本来倒是也没真指望楚茗能真这么快给他手交,干脆什么正人君子的脸面通通抛诸脑后,趴在楚茗僵直的腰板上,自己动手撸动起来。
楚茗因为还有些余热未褪,身上的温度有些高,衣服上还隐隐带着些茶香,直叫燕承启这厢闻得意乱情迷,头脑发昏,喘息着在楚茗肩上喷出一口口热气和急促的气息来。
他手下的动作很快,却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想来他在那上京几乎是三年没有疏解过,虽说他本不太在乎这些情事,不是个重色重欲之人,但是三年来确确实实也是憋得委屈。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这一切都让他飘飘然了。
楚茗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一半在气恼在羞愤,一半则是羞得不能自已,他就坐在燕承启怀里,那东西就抵在他腰间,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燕承启撸动的动作。
虽说他和燕承启以前是夫夫,比这更过火的事情也是做过无数次,但是这样qíng_sè的事情,却是没有过的。
这简直是白日宣淫,荒淫无度……
终于,过了许久,燕承启突然狠狠地撞在他腰间,然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满足的低叹,像是一只觅食的猫吃饱后心满意足地喟叹,里面还带着浓浓的,长长的鼻音。
“予玥,我好想你,”一双有力的臂膀缠上楚茗的腰间,“想得入了魔,每日每夜的睡不着,每日每夜都想着能有这样一天。”
楚茗没有说话,给了他一肘子:“滚出去,别再进来!”
=tbc=
第三十八章
“唉……”
燕桦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有些怔怔地瞧着湖里抢食吃的一大团橘红色的锦鲤,像是失了魂魄一样。
自从那人随着燕承启一同去了江南微服后,他便心神不宁的。
一阵风掀起,吹得那被锦鲤搅乱的一池湖水更皱了几分。
“王爷,起风了……可要奴才为你取件披风来?”
“不必了……你再去取包鱼食来吧……阿宁等等!”
那名唤阿宁的仆人顿下脚步,回头低着眉眼等着吩咐。
“阿甜几时回府?”
“大抵是酉时能回来。”
“嗯,她若是回来,便抱她来我这处。“
燕桦抠抠靴子上的泥,心里将那燕承启骂了百八十遍,低头看着那抢食的锦鲤,眼前无端浮现出一张白皙清淡的面庞来。
他似乎对着每个人都是寡淡的神情,冷冷淡淡,拘谨疏离。总是看得燕桦心里一阵难耐的骚动,想去逗逗他,捉弄他,瞧他出丑是什么模样,瞧他愤怒时又是什么模样。
却又忽然忆起安盈远在他怀里双颊染红,双目迷离地笑:“归云,归云……”
安盈远。
这个名字从他幼年时代,一路走来,已经是对于他来讲不可缺失的了。
阿甜是在燕承启还是太子时去边疆驻守磨砺时安盈远生下的,那时候,安盈远也才刚及弱冠,被他骗着欺着压上床,狠狠地做了一通,便有了如今王府的小千金,燕甜。
那是安盈远第一次向燕承启做了请求,求他将自己留在上京,也是安盈远自打净身进宫后第一次没有陪伴在主子燕承启身侧。
若是说来,燕桦这闲散王爷未免来的太容易。他是乾智帝的遗腹子。乾智帝四十五岁时,因为一场密谋刺杀而驾崩,那时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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