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并且信心十足,已经有不下十家媒体打电话到学校来说要采访你,还有省报的记者,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吧?”李老师焦急的说。
苏星辰是一个公众人物,这次的事件一个搞不好,就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影响。
就连周清都打电话来问她:“你对这次省试真的信心十足?”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这话不是我说的。”
“现在网上发酵成这样,不是你说的,都变成你说的,我先看看能不能把网上消息撤下去。”周清头比较大,又问了她一句:“你自己觉得你这次省级竞赛能过吗?”
苏星辰道:“这个我不敢保证,以前没有参加过,不知道什么样的分能过,什么样的分不能过,反正改写的我都写了。”
周清也比较纠结,“这样吧,先当你没说过这话来处理。”
之后学校就联系了之前打过电话说想来采访她的省报记者,来学校做了个简单的采访。
采访的内容就是针对这次省级竞赛考试。
采访她的是有两个人,一个中年扛着摄像机的男的,还有个圆脸,扎着马尾辫,脸上涂得雪白雪白,脖子上却没涂粉的三十岁左右女记者。
女记者在采访之前神色一直有些不耐,等到摄像机一开始,立刻进入采访模式,十分专业的问她:“我们是z省省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关于这次你参加省级竞赛考试的问题,可以吗?”
采访在室外的一颗巨松下。
苏星辰依然穿着她的校服点头:“可以。”
“我们是在网络上看到你说对这次省级考试信心十足,省级竞赛题目很简单,是这样吗?”
女记者本来以为苏星辰会很自信的说:“是的,这次省级竞赛题目不难……”之类。
没想到苏星辰摇头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这话不是我说的。”
女记者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又问:“那你对网友们质疑你,说你作弊的事情怎么看?”
“作弊?”苏星辰诧异,“考试的现场有摄像头,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一遍不就知道了吗?”
“网友们指的是考试泄题。”
苏星辰更无语了,“首先,我没说过题目很简单我必过的话,我不知道这话怎么传的,就成了我说的。其次,我没有作弊,这一点如果想调查应该是很容易调查清楚的;第三,你说泄题,我想这句话主办方应该更有说话的资格,你们可以去查。”
女记者对于她的油盐不进有些皱眉,但很快又笑道:“那你觉得这次的省级竞赛考试难吗?”
苏星辰顿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难的标准是什么,对于我来说,其实还好,有些很难,但也没觉得特别难,该写的我都写了,至于写的对不对,要看结果才知道,现在即使我说不难,结果我考的很不好那对我还是难的。”
后面又问了一些很犀利的问题,女记者这才放过了她。
晚上晚自习,李老师让她去了竞赛班上。
竞赛班的人都在回头看她。
沈惊鸿也关心的问她:“你没事吧?”
苏星辰看着她摇头笑笑:“没事。”
沈惊鸿看着她,这才欲言又止,后来想想还是凑到她耳边低声劝她:“你现在是公众人物,随便说点什么话就可能被有心人放大说出去,你平时说话还是要注意点。”
在这件事之前,苏星辰还真没注意这一点,因为她平时本身就不是特别爱说话的人,但是这次的事情让她明白,公众人物确实不好做,你随便说点什么话,就可能被人曲解给深入解读。
柯老师也很郁闷,晚上到竞赛班上课还虎着一张脸,说:“谨言慎行!谨言慎行懂不懂?这么大人了,说话都不知道注意一点,现在把心思收回来了,开始上课。”
之后就这件事不再发表看法,直接上课,三个晚自习的课上下来,柯老师嗓子都快冒烟了。
*
一直关注网上动静的苏父也在网上知道了这件事,高兴坏了,还真以为苏星辰是自己说的,信心十足,看到网上有人质疑泄题,她作弊,又感叹这孩子太年轻,嘴巴不严实。
傍晚苏星阳回来,赶紧问他:“你姐参加省试回来了吧?晚上你们见到她有没有跟你说她考的怎么样?”
苏星阳同样是止步于市级比赛,不过他依然是学校老师们看好的明年的物理竞赛班主力选手,依然还在竞赛班上课。
“没跟我说。”苏星阳眨了眨圆圆的狗狗眼,皱眉,“她晚上在数学竞赛班,我在物理竞赛班,没见到。”
学校对学生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苏星阳对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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