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忘却的情欲卷土重来,她又软了身子;加之想要脱人衣而不得,这如何不让人心生委屈呢?
符清宵盯着绵绵将出的泪珠儿瞧,手下不易察觉地轻轻动作,他自己解了裤带。
于是绵绵无力而愤愤地一揪手下布料之后,便发现她无处下手的裤子竟退了!她与之玩耍的伙伴马上便要露出来了。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打量,那玩伴儿还点点头朝她示意。
绵绵又来了力气,她一鼓作气为玩伴儿解了束缚,便见那一根雄赳赳的阳物跳将出来。绵绵眼睛有些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被吸引到。她怔怔望着那上扬的大玩意儿,呆了许久。
她发呆,符清宵心里却是既满足又不满。他似是不经意地挺了挺下身,那大家伙跃了跃,伞样柱头的小眼儿处流出一丝银液来。
这正又勾起了绵绵的注意力,她慢慢地向前伸手,轻缓而坚定地握住了那棍儿。这比之先前更加热烫,可她却似分毫未觉。手指似是抚弄柱身的青筋,上下移动,正做出了撸动的动作。
那阳物似乎更加欢喜,柱头的银液更是越发多了。绵绵分出手去擦,却只拉出了长长的银丝。那里依旧绵绵不绝。
她擦了几下,只将手上弄得湿黏,那柱身上也沾了许多。她两手再不得空,呆了呆后,竟张了口,将那伞头含了进去
符清宵不自觉地一颤,双眼忍不住闭了闭。
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敏感。她小嘴张得大大的,方才将他含了进去,嘴里塞得满满的,自然无法动作。她却不放弃,那收缩的动作却是在一吮一吮地吸着他的阳物。加上那无处安放张惶挪动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不经意地扫过那柱头敏感,这带来的欢愉倒如欢场老手作弄一般。
只是到底不会,绵绵本想将水吸舔干净,却不防自己的津液顺着因着嘴唇合拢不及流了出来,更将那棍身以及棍身下修剪整齐的黑密草丛弄得一片狼藉。她嘴也张得酸了,将柱头好容易吐出来,眼眶里几转的泪花终于落了下来。
真是委屈。
加之身下春潮泛滥不休,她垂下头,那挂满晶晶淫液的棍子就戳在她面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她却没了力气再动作。
符清宵瞧了半天,终究是要再出手。他将人提了提,让那软软岔开,潮水滚滚的花谷端端正正地卡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一触之下,那花谷还不吝地送了他礼物,兜头便是一汪春水。
那娇娇的身子没了力气,那花谷口的穴肉却张张合合,贪婪地要吃要吃。
可惜到了嘴边吃不得,她被前后晃着磨蹭着,痒痒解了一瞬复又加重,真是世间再没有的难耐。
符清宵又何尝不觉,他到底是更加有耐心。那来回动作将绵绵身子里的情欲撩拨到了最高处,他将人轻轻一抱,下身阳物便灵活敏捷地直入花谷中去了。
这一番动作,便似游龙戏水,又是淋漓春水当头而下。
却也正是二人欢愉极了,竟是两下里同时发出了叹息。绵绵那里细弱而娇媚,符清宵那里低沉而色气,两厢交融,更似干柴烈火将那本就熊熊的情焰烧得越发高涨。
符清宵甚至顾不得作弄绵绵,搞出许多花样,只是宛如初尝人事的少年一般不知疲累不讲手段地横冲直撞肆意顶弄。
便听那水声咕叽不停,皮肉交叠相击的劈啪声不断,还有绵绵那纵使肆意喊出却也有些无力的嗯啊吟哦。
她的叫声越发催起了符清宵的蛮劲儿。符清宵浸淫风月十数载,怕是从未有过如此蛮鲁之态——阳物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挞伐着桃源密地。绵绵那处贪婪的小嘴虽是爱吸爱吮爱吃,却也受不住那一下重似一下的长驱直入,那穴肉竟是难得乖巧地任由人顺利进出。
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物猛入之后欲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软肉箍了那阳物一遭。符清宵本就入得深了,这一下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弄。那几乎要塞到花谷中去的精囊几下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精丢了。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精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符清宵在出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软倒无力的姿态一出,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精,也不过尔尔。
一时他心内竟颇觉柔软,摸了摸伏在怀里的娇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头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穴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管如何操劳,只消有片刻喘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勃起,身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身下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娇颜须臾。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身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吟更是不绝。
符清宵看到了那下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出声来呢。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做吗?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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