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啪”的一声搭在了他旁边,他转过身,对上了某只跟他一样湿漉漉的妖怪。
他那头蓬松的银发垂了下来,湿漉漉的贴在他的额与颊边,任由着水从他那张有些白皙的脸上滑落,加上那双略带戏谑的奇异金瞳,林笙竟然莫名的冒出了妖冶这个词。
林笙有点抓狂,即使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美丽的女孩子,可是被茨木这样看着,竟然有种要窒息的感觉。果然真正的好看是不分性别和种族的!
作为一张卡这家伙不光是技能让人心动,现在就连“立绘”也有点戳人……太犯规了!
被莫名其妙“戳”了一下的林笙连忙后退,想要远离这个费洛蒙有点异常的妖怪,却在对方滑落的目光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尼玛的刚才在洗澡,现在什么都没穿啊!
刚刚泡着澡跟这家伙聊追求就算了,现在还要裸着跟他聊恶作剧吗?!这画面光太美,根本不能直视啊啊啊啊!
“你现在知道……”挡住迎面泼过来的水,茨木童子放下湿漉漉的袖子,身边的人已经迅速窜上了岸,光着冲向了放衣服的柜子。
感觉到黏在身后的直勾勾的目光,林笙连水也没擦,直接拿起来睡袍就套了上去,在系上腰带之后,那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终于有所减少。
可是水池里的茨木依旧直勾勾的在盯着他,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让林笙莫名有种自己根本没穿衣服的感觉。
把底裤拉上去之后,林笙终于忍无可忍的转向那只眼神“gy气”的妖怪,“喂……我说,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告你耍流氓了啊!”
“耍流氓?”茨木童子忽然笑了,似乎觉得他有点意思。他伸手拨了拨黏在脸颊上的湿发,继续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的腰腹部位,“你的身体,不行。”
“………”
虽然光棍了十九年,但是……不行是几个意思啊!大兄弟你知道“不行”有多少个意思吗!(╯‵□′)╯︵┻┻
“我不行?!难不成你很厉害吗?!”林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带歪了,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只妖怪嘲笑了,身为男性的自尊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
“那是自然的,”茨木童子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如在斗技场上一爪子灭了他一个团的嚣张模样,“除了吾友酒吞童子,我茨木童子在大江山再无敌手。”
“……”林笙被他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记带上他基友的“革命友谊”深深感动了,“那你们两个基佬慢慢切磋吧!老子不奉陪了!再见!”说完鞋也没穿,抓起跟衣服放在一起的干毛巾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字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
茨木童子看着林笙有些愤愤的身影有些不解,这个人类,好像跟传闻中的那个汤屋老板越来越对不上了,不只脾气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还有点暴躁的样子……
不过他觉得自己说得并没有错,那个人类的身体确实不行。
身为一个男人,肩膀不够宽,腰也有点太细,腿倒是又直又长的……倒挺好看,可是又不是女人要这么好看的腿做什么呢?而且身为一个男人……
茨木想起林笙被温泉泡得透出些微红的皮肤,好像也太白了点,整个人单薄得好像一折就断,没有一点力量,像这样的身体根本接不下他的一招,更别提可能会觊觎他能力的其他妖怪了。也难怪他不懂得力量的美好。
看来在他变得有自保能力之前,即使回到大江山,也依旧要看住他,不然稍稍不留神,那家伙说不定就像上次那样被抢走。
已经被纳入大江山领域的林笙走过长廊回到房间之后,气也消了不少,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歪楼了?那小子是会说起这种“内涵”问题的人吗?!
想起初见时他对酒吞童子的谨慎和对自己抱有的疑虑,大概他脑子好用的地方全都用在辅佐和寻找酒吞身上吧,甚至在酒吞离去之后还能将大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说不定正因为如此,所以情商才会岌岌可危。
只是,能有这样一个家伙这样不屈不挠的追逐着,酒吞童子应该是幸运的吧。因为无论堕落到何种境地,那个人也依旧对自己充满无限的信心和希望,甚至能毫不犹豫的奉献自己的一切,宛如一个狂热而虔诚的信徒。
这样纯粹率直的热情任谁都不会真正讨厌吧,所有酒吞童子虽然厌烦,却从未真正去阻止茨木。
可是为什么呢,林笙躺在榻上,揉了揉趴在他胸口的狐崽,忽然有点好奇那只妖怪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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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后,天气终于真正的转凉了,林笙看着照进中庭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昨晚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得有点多,导致他有点失眠。
汤屋的运作模式大家早已经熟悉了,再加上白天的生意也比较简单,所以林笙只是进来搭把手,当然大家最期待的其实是小林大人可以偶尔露一手,以满足一下被养得有点刁的胃口。
林笙刚把河鲜粥的材料准备好,正要下锅,河童“哒哒哒”的跑了进来,手里捧着林笙的小医药箱,“小林大人,它还是不肯让我们碰它……”
河童说的是一只受伤的野猫。
因为林笙是个几乎是难以抵抗一切有绒毛动物的……毛绒控,所以在林笙发现靠近较为大路的偏门,也就是北门偶尔会有些野猫躲雨留宿时,就开始每天多做一些饭菜放在外面,让路过流浪小动物能吃上一些。
不过几乎只都是野猫,狗他倒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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