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
猴子早就收拾好了,他老爸开车来接他,他能帮忙送一下张忌远,这么多东西一个人不好拿回家,也不知道张忌远家长怎么不来帮他。
但是现在多出来一个小保安,猴子还莫名其妙的觉得那人对自己一种攻击性。
张忌远好像才发现汤衡一样,扭过头与汤衡对视:
“你来干什么?”
“我来送你。”
汤衡又伸手去接张忌远肩上的被子,但是张忌远并没有给他的打算,反而肉眼可见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用了,猴子送我。”
张忌远微微笑了一下,这种笑很客气,完全就是拒人千里的感觉。
“走吧!”
汤衡不打算接受他的拒绝,右手用力扯掉了张忌远手里的行李,左手箍住张忌远的胳膊往外拉。
“哎!你干什么?”
猴子见这人逼着张忌远的样子就看不顺眼,俩人三年的室友,这时候实在应该帮一把,没见人不愿意吗?什么意思啊?
猴子刚想去敲开汤衡攥着张忌远胳膊的手,就被张忌远叫住了:“算了算了,猴子对不住,你和你爸爸走吧,我让他送我。”
“行吗?”猴子靠近张忌远,背对着汤衡从牙缝里发出两声哼哼。张忌远微微点了点头,叫他不用担心。
行李全部放进后备箱,张忌远很顺从的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送我回家。”
“张忌远···”
张忌远好像没听到一样,眼睛看着前方,面上平静无波。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无言,汤衡见是见到人了,可是完全张忌远这种完全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让他更加焦躁了,几天前还在他怀里扯他耳朵的小人儿现在却在自己靠近的时候有意的后退,这种落差让他接受不了。
到了小区门口,张忌远没有解开安全带,也没有下车的动作,呆呆坐了两分钟,汤衡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被汤衡手指抚着脸,张忌远没有躲,轻微的叹了口气,声音轻颤:
“别烦我了,我好难受。”
二十九
“张忌远,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这是猴子第五次看见张忌远撑着后台的大冰柜喘气了,塑胶口罩上水雾一隐一现。
“没事。”
自从从学校毕业回家,来这里工作两个星期了,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不适应工作的作息,努力调整过后反而越来越容易疲惫,冲猴子摆了摆手,说:
“可能是发情期快到了吧,没事。”
“那你小心一点。”
虽然后厨帮忙的人都是a,但难防信息素被餐厅里的客人闻到发生点事故。
“好。”
张忌远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走到更衣室里拿了两片抑制剂的药片塞进了嘴里。其实离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星期,但是张忌远已经吃了一板药片了。
拖着沉重的身子熬了一天,掌勺的时候连锅都甩不动了。
“要不你明天休息一天吧,我跟我爸爸讲一下。”张忌远的状态猴子完完全全都看在眼里,自从毕业的时候两个人见了那一面以后猴子就觉得张忌远不对劲,虽然收拾行李的时候动作还算利索,但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好吧,给你添麻烦了,抱歉。”深知自己确实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一下,张忌远答应了猴子的提议。
“没事,明天不是周末,人不会很多,你快点回家休息一下吧。”猴子拍了拍张忌远的胳膊,点了点头告了别。
从毕业回家从汤衡的车下来以后,张忌远就再也没有见过汤衡,因为换了新的手机号,短信和电话也一律过滤掉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真实的平静,连在学校和人打架的乐趣都没有了。
张忌远出了猴子家的酒楼,并没有往家的方向走。那个事情发生以后,薛敬一直在和他妈妈冷战,回到家以后互不搭理,张忌远觉得闷。去超市买了两罐啤酒,坐上了去海边的公交车。
已经入夏了,张忌远几乎每天下班都会来这里喝两罐啤酒,有的时候还会遇见在海边拾遗的老人,分给他一罐一起吹吹海风,也总比在家里舒服。
“哈,又来了啊?”老人几乎每次来海边都会遇见张忌远,这个小孩看起来也就是十九二十的年纪,在海边喝啤酒装老成实在不像那个样子,老人对他很好奇。
“嗯。”拿出另一罐递给了老人。
“小伙子什么烦心事啊?”喝了人这么多罐啤酒,老人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总得做点什么,开导人他还是挺在行的。
“没什么。”喝完啤酒罐里的最后一口,张忌远把易拉罐捏瘪攥在手里,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没事。
“哎,有事没事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还是少喝点酒吧。”老人站了起来,冲着远处的一个人挥了挥手,应该是老人的番。
那个人渐渐走近了,瘦瘦高高看起来很精神,说:“又喝酒,不是说好不喝了吗?”
老人嘿嘿笑着挠着后脑勺,把手里的啤酒罐塞给张忌远,说:“我是帮他拿的。”
临走前,老人拍了拍张忌远的肩膀,说:“发情吃药就不要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我发情了?”
“呵…”老人笑了笑,牵着他的番走了。
莫名其妙。
第二天张忌远睡到了中午,身上的疲惫感还是没有消除,走出房间后看见宁秀清坐在餐桌上拿着手机发呆。
“妈。”打个招呼就往卫生间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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