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妙信趴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固定住自己的身形。身下的交合之处还在缓慢的顶弄着,可这也是没法子了。自己的裤子已经给他撕烂了,若是不坐在他的肉柱上,就只能是让自己的花穴挨着马背了。马背上的毛即粗糙又脏,自己才不愿意坐在那儿呢!
说来还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裤子撕烂了,自己如今也不用被迫坐在他身上,还得承受着身下肉柱的缓慢折磨。
妙信感觉到自己下面似乎又湿了!自从跟他在一起后,除了白天两人在街上行脚时他会安安分分的。其他时候几乎就没让自己的花穴歇息过!不是塞着他的手指,就是塞着他的“病根”!不是塞在自己穴里,就是塞在自己嘴里!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想到这妙信也忍不住愤愤地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下。
法信突然感觉到自己腰侧的异样赶紧低头问了问自己怀里的人儿,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也根本没想到这小人儿是想惩罚自己,只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没事儿”怀里的妙信趴在他胸前闷声到。
法无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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