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遮住了许多,只是掩藏不住的噗嗤噗嗤声自身下传来,春蜜被搅动开,花径的嫩肉随着他的chōu_chā被带出一些,复又被他推了回去。
那入口箍住了玉柱,仿佛有了呼吸一般,被撑成了薄薄的肉膜,时而撑开,时而收缩。
他每一下都入的极深,在花心上又顶又磨,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的掌控住,每每都撞的她脚趾蜷缩。
软嫩的乳肉上下弹跳着,睡裙滑下了她的肩头,露出一只尖翘的绵乳,因为两人的位置,几乎是被送到了祁甄嘴边。
他自然不会客气。
那rǔ_jiān被他一口吮住,原先托腰的手掌也来到了臀上,微微用力,就陷入了那片极有弹性的柔滑中。
圆臀上显出了他十指的形状,他心头欲火正旺,索性将她压在床上,抽出玉柱,抬了她一条腿,从侧边挤了进去。
这一下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黎莘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嗓音柔媚而婉转:“爷……”
祁甄捏住她侧边的腰,狠狠的在她甬道内抽动着。
肉瓣被撞的红肿,春蜜涂抹在腿的内侧,又顺着细滑的肌肤流淌下来,在床褥上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祁甄咬了她耳垂,带着浅浅的喘息和哑然,惹的她耳根子泛了红。
他说:“就这般……便好。”
千万别变成下一个纤纤。
黎莘听的朦胧,但还是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含义,颤着声应了他。
情潮翻涌。
————
纤纤缩在床上。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又听着周围的一片寂静,缓缓的勾了嘴角。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五】(第一更)
一晚上的酣战,没有了药物支持的黎莘下午睡得昏昏沉沉的,身子疲倦,一时醒不过来。
祁甄先她醒转,见她睡的熟,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
他的手覆在她光裸的手臂上,在缠着一圈纱布的伤口处略略停顿。
旋即,他扬了扬唇,在她的后颈处轻轻的吻了吻。
黎莘没有知觉,只是嘴中模糊的梦吃了一句,眼睫颤了颤,很快又睡的不省人事了。
祁甄为她掖好被角,自己翻身起床。从窗角泄进了一丝浅浅的光,他扣上衣物的最后一颗纽扣,拿起桌上的帽子,放轻了步伐,从房中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黎莘绵长的呼吸声。
王远早就等在了门外,见祁甄出来,就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祁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梳洗后,祁甄彻底整理好了自己,这些日子的伤养下来,他身子好了许多,只眉眼间多了一分冷峻。
下楼的时候,祁甄停在了二楼。王远见状,稍一迟疑,就开口问道:“爷,纤纤姑娘……”
祁甄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双眸望向了房门的方向,神色平静,不辨喜怒:“送回去。”
王远心中其实多少猜到了这结果,恭敬的应了声是,就让出身位,让祁甄先走一步。
两个人的脚步声很快远去了。
纤纤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身上那件漂亮的洋装揉的面目全非。
祁甄知道她在偷听,从门缝泄出的光线中,明显的被一道阴影覆盖了。
所以,他刻意停下脚步。
祁甄和王远出了小洋楼,今天他并不骑马,而是坐上了备好的车。
王远为他关上了门。
临近开走的刹那,祁甄忽然叫住了王远:
“从今以后,”他顿了顿,眸中有几分复杂,又有些许释然,“没有纤纤了。”
王远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
然而这会儿,祁甄的车窗已经被摇了上去,隔着一层,压根看不清他的模样。
车开走了,王远的疑虑也越发的深沉。
————
车一路驶向了大帅府,这府邸在清晨时,不如夜晚那样恢宏,反倒显出了几分沧桑之态。
就和祁大帅一样。
他曾是一方霸主,征战过沙场,风头一时无两。
但是如今的他,渐渐走向了暮年。
祁甄下了车,就有佣人上前迎他,讨好的唤他:“九爷。”
祁甄只点点头。
佣人引着他往祁大帅的书房走,祁甄一路行来,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心中竟莫名的想笑。
生在这府里,谁又不是可笑的呢?
祁大帅早已在书房里等他了,他身着绸卦,两鬓斑白,手中握着一只狼豪,正在桌案上写些什么。
祁甄无意去看,在门口便停下了。
佣人阖上了门,留给这对父子一个格外安静的环境。
祁大帅静静的写完手里的字,长长的抒出一口气,将狼豪搁在一旁。
“你舍得来了?”
他用帕子拭了拭手,没有看祁甄,自顾自的低头问道。
祁甄笑了笑,嗓音中暗含了几分讥讽:“既然父亲病重了,我自然是该回来探望的。”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六】(第二更)
祁大帅听出了他话中的轻蔑,若是放在以往,他定会怒吼回去。
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这气力了。
想他一生荣耀,一路爬到人上人的位置,到了老年,几个儿子死的死,闹的闹,竟没一个是省心。
而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还恨透了他。
这么想想,他心中更添怅惘。
“我今日叫你来,不是为了训斥你,”
祁大帅叹息一声,眉宇间现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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