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大勃起,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衣服,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颈侧,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顶入她依旧湿热的内里:“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
开玩笑,她最大的快乐,可是跟奸夫做爱,他给得了吗?
自负到极点的男人。
贺宁煊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无异于影响闻樱的睡眠,她发着低烧更要好好休息。让她喝完药,他就走了。但一小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在床沿,安静无声地凝视她。
他就这么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嘤嘤”低哼,一会儿脑袋埋进毯子里。
“贺宁煊……”他听到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尽管语气是那种恨切切的,“滚,我讨厌你……”
当初、现在、有时候他都想过,宁可闻樱恨自己,也不能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
他要烙印她。
huàn_qī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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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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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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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自己的亲弟弟,你是心理变态吗?”
贺宁煊眉头一皱,直接明说,“怎么可能是他?我给你选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他不过是钻了一次漏洞。”
“什么漏洞?是在宾馆的那次?”仅有那回,才让闻樱觉得,奸夫可能是贺承越。
贺宁煊听完后,脸色竟往下一沉,“你什么时候去的宾馆,我竟然不知道。”
闻樱猛然记起,当时回来被他质问,而她自己说的是加班,看来贺宁煊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可好,被他揪着漏洞开始兴师问罪,“闻樱,你给我说清楚,所谓的‘去宾馆’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瞒着我。”
那事怎么能让他知道?闻樱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是,我想知道跟我huàn_qī的男人是谁,才约他宾馆见,结果却发现他是你弟。”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贺宁煊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闻樱不太明白,却也不好问。静默时分,气氛不算温和,他又继续诘问,“所以那次是你骗我,说自己跟主任加班,还打电话证明给我看。”
闻樱没吭声,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忽然抓着她双肩,一字一句地责难:“闻樱,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她看到他眼底的厌弃和讽刺,那样赤裸裸地浮现,令她心尖子一疼,颤声问:“贺宁煊,你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是嘲笑她放荡吗?
“以前我从来没发现,你的性欲竟能这么旺盛,同时跟几个男人,简直……”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樱忽然挥来的巴掌打断,但这次他没有纵容她打下去,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对上她双眸,她眼底是迷蒙的水汽,又轻易被他惹哭,“贺宁煊,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为什么要带我去huàn_qī?你以为人跟宠物一样,始终都会听你的话,对吗?你这个混蛋!”
她跟他结婚以来,小吵小闹一直没断过,他性格强势而她有时候也闹脾气,加之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什么的不可能少的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纵容她哄着她,其实每一次,都不算真正的吵架,不过小夫妻的造作矫情。然而这次,闻樱完全能察觉到,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
贺宁煊太过平静,那种不动声色,简直让她心里发慌。
他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情绪。
“你的‘性致’这么高,不继续huàn_qī怎么能满足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去俱乐部,闻樱,开心吗?”他眯了眯眼睛,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这样能让你不再打野食么?”
每晚都去huàn_qī,天哪,这意味着什么?委实太过疯狂!以致于闻樱都没空恼怒他最后那句嘲讽。
“贺宁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闻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又在逼我出轨!”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吗?”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又狎昵地贴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倾身,胸脯自然挺了起来。
饱满浑圆的rǔ_fáng,被他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闻樱低低闷哼了声。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rǔ_fáng被他大手揉弄,闻樱的呼吸有些紊乱,“为什么……对贺承越大发雷霆,但现在……却又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真的疯了吗?”
他蓦地一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够了,别拿这个做借口。”
“至于贺承越,”他语气陡然变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在计划之内的,我才允许它发生,但任何不在的,死都不准。”
贺宁煊也没再跟她闹腾,不多时就从房间里出去,房门一关上他脸色那就叫一个冷酷,当然不是对着闻樱,而是,他知道该解决苏渺那个女人了。
在别墅捉奸、对峙的那天,闻樱失控地怒骂了他,但其实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借我报复他,甚至料理他!”她对了一小半,贺宁煊并非刻意利用她,只是事情被贺承越和苏渺搞到这种地步,反倒是送上门来的人头。以前那种若有似无的觊觎和暧昧,没有证据全是推测,他反而不好下手。
这段插曲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结局究竟是好是坏,反正从现在开始,闻樱跟那个男人偷情时,再也没有任何愧疚和不安。
huàn_qī,以前还遮遮掩掩羞愧难当,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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