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的衣带。
“别…别这样…”姜大夫喉咙一阵发紧,就连出声也是沙哑的。
“呵呵,”锦释拿手轻轻捂嘴,笑得夸张而娇媚,“爷…你还真青涩呢…”一低头,含住了身下人的耳垂。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这人身上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摸了个遍。
“啊…”镜瑜轻呼出声。看吧,果然不出所料。
锦释满意地一笑,将镜瑜的上衣尽数褪去,继而又吻上了他的锁骨…
房里昏黄的蜡烛依旧不知疲倦地烧着,床上两副年轻的躯体也肆无忌惮地燃烧着。
忽然,窗外有只不知名的鸟儿“啁啾”一声叫,踩踏着积了雪的枝头飞向星空,听那声音,好像在叹息着说:
丢人,真丢人!
呵呵,姜大夫,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回主动权呢?
兖州城,古来通商之要塞,因为毗邻小国众多,富饶无双,以故人称“塞上江南”。
这里,是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因为背靠着兖州城,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倒也安逸。由于几年前刚刚遭受过战乱,重新休整过的村庄显得整齐而有序。站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远眺,便可以把目之所及的邻家全部收入眼中。阡陌交通,犬吠蝉鸣,一派田园自得。
可就在这平平无奇的小村庄里,却住着一户不平常的人家。他们随着村庄的休整而搬进来,一住就是好几年。明明看着是两个极普通的男子,却招致了不少达官贵人隔三差五地往他家送东西。
好执着纸扇的俊雅主人每每都“呵呵”笑着,将那些金的银的一并打包了转赠给当地衙门,只留下些山野干货,特产零嘴,有时候,甚至连这些吃的也不留。另一位年轻娇美的小主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看那恨恨的眼神,足以把俊雅男子的后脖颈烧穿个窟窿。
这天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尚未退散,灿烂的晚霞洒满了半边天空。
年轻的小主人踩从附近的镇上卖完字画回来,一蹦一跳地拉开了院子外的篱笆门。
“文轩!我回了!”声音里透着难以言说的高兴。
优雅的男子自屋内缓缓推开木门,一双天生含情的眸子里粼光点点:“回了…”
“嗯!”小家伙拍了拍空空如也的双手,道:“全卖完了!”
“呵呵,”文轩温柔地笑,上前摸摸他的头,“侍画,今天有人捎东西来了。”
侍画闻言一撇嘴:“然后呢?又被你挡回去了?”
“没有,我收下了。”
“哦?”小家伙凑近了些,努力吸吸鼻子,似是在闻着什么,“又是什么好吃的?”
“你就不问问是谁捎来的?”文轩有些无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袋。
侍画高兴地接了过来,打开袋子就往嘴里扔,一边嚼一边道:“反正我也不认识,问了也白问。”
“你认识的,就是你师傅。”
“噗——咳咳!”险些被袋子里的蜜枣呛到,侍画猛地咳嗽起来,“锦…锦释?”
“对啊,真没想到,他还记着我们。”文轩笑得一如既往的和善。
“哼,那是记着我吧?”侍画不屑地摇头。
文轩搔刮着他的小鼻子,调笑道:“不一定吧?我和他好说歹说也有几面之缘,当初邀他去画舫用膳,要不是你跟着…”
“要不是我跟着就怎么?”侍画故意挑高了声音,斜眼觑他。
“哈哈哈哈,”文轩不恼反笑,“要不是你跟着,兴许…我就看不上你了!”
“你!”一语毕,气得侍画直拿拳头砸他,“你喜欢师傅就直说!我就知道你当初对他没安好心!”
“唉唉唉…”文轩一面接着他的拳头,一面笑得更加放肆,“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自己说的…哎哟哎哟,快别打了…”
“哼!”侍画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愤愤地冲进屋。
晚膳时分。
“咚咚咚…”
“侍画,吃饭了…”
“咚咚咚…”
“侍画…?”
“我不吃!气都气饱了!”闷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门外的男子无奈苦笑,温言劝道:“我刚才和你玩笑呢,真生气了?”
“嗯!生气了!”
“哎…”男人低头,手上略微一使劲,门就被推开了,“真生气了还会不锁门?”
“你管不着!”侍画将头埋在被褥里,闷闷地道,“别人送的东西你就退回去,我师傅送的你就留下,你安的是什么心…”
“谁说是你师傅送的?”
“不是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侍画闻言坐了起来,怀里抱着棉枕头,一脸的怨愤。
“我只说是你师傅捎来的,又没说是他送的。”文轩坐到了床沿上,伸出手,向他递过一张信笺。
侍画皱着眉接过来,只见小小的信笺上写着一行行书:“愿安好,琅嬛字。”
“琅嬛?”侍画眉头皱得更深,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你们不认识?”
“认识倒是认识,”侍画嗫嚅,“只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要千里迢迢送这玩意儿来吧…”
“啊?”文轩奇怪。
“哎呀!”侍画忽然叫嚷起来,“这蜜枣不会有毒吧?”
“什么?!”文轩的脸一瞬间变了煞白。
不料,侍画却捶着床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我和他关系虽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毒死我呀…哈哈…”
看着他肆无忌惮的笑颜,文轩沉了脸,厉声道:“这种玩笑也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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