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鼓励。
何岸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似乎陷入了呆滞。
也确实陷入了呆滞。
他之所以用领带绑住郑飞鸾的双眼,是因为身体情动难忍,迫切地想被填满,却不愿让郑飞鸾看到自己淫靡失态的样子。可是现在,他握着那粗硬炙热、青筋盘虬的性具,忽然畏怯了。
这也太……太……
他脸颊发热,偏偏又移不开眼。
的生殖器天生就比普通人大一号,郑飞鸾九级的信息素,完全勃起的尺寸当然更加骇人,何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从前都是仓惶间不经意地一瞥,和如今这么直勾勾盯着瞧,震撼程度到底是不一样的。
那红润饱胀、顶端上突的头部,形状像极了即将吐信的蛇头,还是毒性猛烈的那种。
何岸伸出一根手指,试探地戳了戳它。
它……应该已经改邪归正,比从前温顺了吧?
插进体内,也应该不会疼了吧?
郑飞鸾在黑暗中本来就躁动不安,敏感处被这么一摸,倒吸一口凉气,揉着何岸的屁股又恳求了几句。何岸被他浓郁的信息素勾得情潮跌宕,也忍耐不住,抬高腰臀,膝盖急切地往前蹭了蹭,扶稳那坚硬似铁的阳根,对准了自己的股缝。
穴口翕张,带着一股热意贴近了郑飞鸾的性器,还没等亲密接触,几滴滑腻的体液先兜不住,落在了马眼上。
郑飞鸾浑身一个激灵,喘息粗沉,几乎要疯狂了,却还是暴着额角的筋,耐着性子说道:“慢慢坐下来……对,就是这样,慢慢地吃进去……乖,不疼的……”
“啊……我,我不行……唔嗯……”
何岸抖着腿根往下坐,吞得异常艰辛。
他尽量放松臀肉,想主动容纳郑飞鸾的巨物,可头部才进了一点,穴口就撑到了极致,尾椎深处涌上阵阵酸麻。郑飞鸾生怕他打退堂鼓,一直柔声安慰着他,两个人配合得汗水淋漓,终于把最艰难的部分给顶了进去。
郑飞鸾松了一口气,刚想开始下半程,突然听见何岸发出了一声慌乱酥颤的尖吟,与此同时,胯部猛地一沉,快意袭来,茎柱竟被湿热之处整根吞没了。
“啊啊——!”
何岸哭喘着抱紧了他,腰身一阵激颤,穴壁骤然收缩到极致,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么强烈意外的刺激。
郑飞鸾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你是……腿软了没撑住?”
“……嗯。”
缓过来以后,何岸委屈地点了点头。
郑飞鸾当即就笑了。
“可爱,谁都没你可爱。”他扭头朝何岸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样也好,一步到位,省得两个人一起辛苦。”
他闷笑的时候,性器也埋在何岸体内微微震动,何岸清晰地感觉到了,害臊过度,攀着他的肩膀不吭声。郑飞鸾便扶稳了何岸的腰,借他一点力道,上下缓慢吞吐起来。
肠肉紧致,粘膜柔韧,层层包裹、吸附着炽热的yīn_jīng。摩擦间,双方的快感都汹涌无比。
郑飞鸾相当性感地低喘着,何岸伏在他肩头,呼吸着颈腺催情的气味,唇边溢出了娇软细碎的呻吟。
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吗?
依恋,温暖,安全。彼此交合的地方舒爽得要命,酥痒窜上心尖,积沙成塔,魂魄都要跟着化了似的。
“飞鸾……”
他黏乎乎地撒娇。
“我在呢,在你面前,在你身体里。”郑飞鸾宠溺地回应他。
又将手伸进何岸的睡衣,抚摸他光滑的后背,低声问:“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想过,让我这样穿着西装和你做?”
“……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何岸张口咬住了郑飞鸾的衣领,明显加快了摆腰抬臀的节奏,兀自享受着体内积聚的快意,许久,他才糯糯地承认:“……有一次。”
郑飞鸾追问:“什么时候?”
何岸轻哼:“第一次看到你的……嗯……你的照片的时候。”
“在哪儿看到的?”
“海报上。”何岸喘得越发厉害了,“学校的……讲座海报,就立在学院外头的……嗯……橱、橱窗旁边,和你一样高,看起来特别……特别像真的……啊!”
埋在体内的性器猛地弹了弹,又碾到了那个经不起碰的地方,何岸没有防备,惊喘一声,倏然麻了半截腰。
“让我看看你,宝贝,我想看看你。”郑飞鸾抚摸着何岸的脸,心中生出了迫切的渴求。
他想好好看一看何岸为他动情的样子。
何岸终是同意了。
领带松了结,滑落到地上,屋内柔和的光线重新涌入了郑飞鸾的眼睛。他刚从黑暗中脱身,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显得比往常白,尤其o清瘦的躯体,白皙得像融了一抹皎月。
何岸还穿着睡衣,扣子只解一半,松松垮垮地挽在肘上,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摇荡着。乳晕粉淡,rǔ_jiān挺立,胸口缀一粒玲珑红痣,衣摆垂落下来,遮住了高翘的性器,半掩半露,正是最含蓄难描的春光。
在那双动人的眼眸里,是曾被辜负却不灭的爱意。
这么漂亮的o,自从两年前生了孩子,迄今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一次高潮。
-
郑飞鸾等不及了。
他坐起来,托住何岸的背,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律动,不教快感中断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何岸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浅啄,后来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便吻得渐深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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