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行望向老人,祁敬义年过六旬,但看上去精神健旺,在棋社初见,只觉得他气势高过常人,而此时声音沙哑、朴素得和寻常百姓无异,即使头发梳得没有一丝凌乱,还是遮不住满脸的沧桑。
他看向紧闭的房门,狠不下心拒绝:“我只能说试试。”
老人握住他的手,重重地箍着他手指,微微颤动:“不管怎样,谢谢。”
轻轻旋开门,祁敬义朝简知行微微点头,挪开小步位置,示意他进屋,他眼中写着疲惫和无奈,还有几分期许,像是绝望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比起第一次推开`房门时,此时屋内明亮许多,祁阳还保持着缩在床头的动作,眼皮都不抬。
简知行望着床头的人,无声地朝他走去。
门被悄悄地掩上,只留下一人宽的门缝,祁敬义退到走廊上,给两年轻人留出空间,但又忍不住担心,透过门缝往里瞧。
景青禾紧张地站在祁敬义身后,低声说着让陌生人进屋似乎不太妥当。
祁敬义安慰道:“你也别太紧张,我与他先后对决两局,都用的是阳阳的招式,第一局他输,却输得不难看,我摸不准到底是他不如阳阳,还是在大庭广众照顾了我这老头子的面子。”
他朝屋内看去:“我本决定他若两局都输,不管是棋艺如此还是刻意为之都打消这主意,一起吃顿晚饭再送回去便是。可第二局他赢,那证明他有这个实力和阳阳对弈。既然能和阳阳不相上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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