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会撞上冰山吗?洛基不知道,他感到他的心脏不太舒服,他怀疑自己吃坏了药。对了,早上那颗感冒药。
“你怎么了?”索尔关切地看着洛基,“你的表情不太好。”
“如你所愿,”洛基咬着牙,他渐渐觉得有冷汗从他的后背沁了出来,“诸神在上,我恐怕,我恐怕他妈的吃错了药……”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洛基失望地躺在病床上,那个脸像大本钟一样的医生非要让他留院察看。悲剧始于清晨,他就不该吃那颗过期的药。现在他不仅浪费了五人份的炸鸡,遭受了洗胃的痛苦,还不得不加付一笔高额的住院费。他开始怀念英国的公费医疗。更让他难过的是,索尔·奥丁森将继续留在他的家里。
洛基在他空空如也的胃中计算着如何开口,即使他现在的样子任谁看都是全无底气。不多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影子轻悄悄溜了进来。洛基用屁股对着他,佯装熟睡。
“你早就醒了。”索尔肯定地说道,掏出一个油纸包,“来吃点东西。”
洛基起身,发现那是一根半热不冷的热狗,“我刚洗了胃,你就让我吃这个?”他将热狗狠狠塞进索尔嘴里,“吃你自己去吧。”
“这个时间没有店还开着门,”索尔吞下一截香肠,解释道,“我担心你醒来会感到饿。这是附近唯一的一个小摊。”
“你的钱从哪儿来的?”洛基尖锐地问,“我的钱包呢?”
“我没拿你的钱包。实际上我还有块手表——”
“噢不——”洛基哀恸地叫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索尔掏出皮夹,里头是整整齐齐的一叠钞票,“早些时候我就拿去卖给二手店了,是个好价钱——”
“天,看我遇上了什么!”
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在洛基身边欢快地响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这是间双人病房?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台灯,少年的腿打着石膏,吊在天花板上,兴奋得像个叽叽喳喳的喜鹊,“索尔·奥丁森,你是索尔·奥丁森是不是?哦天哪,我竟然碰上了索尔·奥丁森——”
“彼得·帕克——”
洛基认出了对方。那个总端着相机,无孔不入的,小报记者——
“是我!来,看看镜头!”彼得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他的相机,对准了面色铁青的洛基和茫然无措的索尔。
“三,二,一——感恩节快乐!”
……
[1]这里捏他伏地魔出生的伍氏孤儿院
[2]捏他《欢乐满人间》,这个梗在《银河护卫队2》里有
下节预告:
多么温馨、甜蜜、值得纪念的圣诞节——
tbc.
07圣诞树
多么温馨、甜蜜、值得纪念的圣诞节——
……
“所以你们现在在同居?”
彼得·帕克惊呼一声,摸出了他的录音笔。
“关掉,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小蜘蛛?”
“好吧。”彼得举起手,示意他的录音笔并没有在工作,“嘿,你知道我的笔名,这么说你看过我的文章?”
洛基干笑了一声,“是啊,你写的那篇关于史塔克工业的劳工内幕,我和我的员工们争相传阅了很久。直到我将它剪下来贴在飞镖盘上,每当托尼·史塔克对他的房子又有什么指导性意见的时候,我们就去比赛扔飞镖。”
“噢——”彼得感激地说道,“太感谢你们喜欢我的文章了。我本来还可以写得更多的。但是我最近不太走运,前天晚上我在史塔克大楼的外墙上监听的时候被发现了,我还从那儿掉了下去,幸好他们有个玻璃天棚。对了,奥丁森先生,你介意我为你进行一场独家专访吗?”
“可惜我不是吸血鬼,小记者,”洛基嘲弄地阻止了索尔,“所以我现在需要睡觉了,你也一样,看看你的个头。或许明天早上我们还能继续谈论如何将托尼·史塔克塑造成一个刮骨吸髓的种植园主。”
时间像果酱一样窒息而黏稠地从洛基身边流淌而过。他在病房里度过了令人难忘的夜晚,出院时与彼得·帕克交换了联系方式,并威胁对方决不能将照片外传,否则他将永远丢掉《号角日报》的实习工作。日子回归正轨,他绝望地发现索尔已经在他家里住了近三周。而分手或是永别之类的话仍然像座巨型冰山堵在洛基的胸口,索尔这艘小船不仅没有撞上去,反而稳步航行。
他们仍保持着一周四次,做二休一,周末随机的xìng_ài频率。洛基觉得这样不行,不仅是因为他和索尔没有任何感情上的牵连,更多的是因为超支的水电账单让他随时都可能有谋杀对方的冲动,他怕哪天他们做到一半,索尔的肾就先遭了殃。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下周一就是圣诞节,如果他在周末前还不和索尔讲清楚,那他们将要携手度过第一个温馨又甜蜜的平安夜。
“呕,”洛基夸张地表示厌恶,“那太恶心了。”
“你怀孕了吗?”希芙站在梯子上,喜气洋洋地将一根彩带挂上房顶,为他们冰冷的办公室增添些许节日的气氛,“恭喜。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o——”
“少看点小说!”洛基恼羞成怒地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我的电脑上过什么网站!”
“噢,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希芙从范达尔手里接过另一条彩带,“瞧瞧,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多么温馨、甜蜜、值得纪念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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