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吓了一跳,在拱形门边望见一个人影,再仔细一琢磨刚刚的声音,惊讶道:“唐近?”
唐近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他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黑发黑眸,与夜色融于一体,似乎连声音也来自旷远黑夜,难怪徐百川没有发现他。
今年的h市不比往年,不是穿大衣就能扛过的冷,唐近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耳廓一片快要滴血的红,嘴唇微微颤抖,得亏有一身挺阔的骨架撑着,要不然真像一只命不久矣的老狗。
如果唐近知道他胆敢在心中对他做这样的评价,一定会气死。
h市的温度已经至此,b市气温更要低上许多,如果唐近是从b市来,只穿这一点更是玄幻,因为他特别怕冷。有年冬天唐近要在一个露天场馆里作为主办方上台讲话,唐近只在入场时露了下脸,然后就溜进后台徐百川准备好的羽绒服里,一边抖一边说再也不参加这劳什子的会展。
徐百川原本想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让唐近自己穿,没想到唐近面对着徐百川把两手插进袖筒里,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徐百川不用上台,自己穿得够厚,两人之间又夹了一件羽绒服,一个拥抱变得厚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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