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又缓缓将ròu_bàng沉入一半。
这种被插入的压迫感凤二已经渐渐习惯了,只抬手抓紧了床头栏杆,抿住唇承受着。
他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全都凸显出来,呈现出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他并不喜欢发出很多声音,只有真的舒服到不行了才会低沉地呻吟几声。
路萧是爱死了他健壮性感的ròu_tǐ和从隐忍到沉迷的表情。
ròu_bàng不断开拓进入深处,柔软紧热的穴壁推挤着茎身,包裹住它,但阻止不了它的强硬的挺入。
终于完全插入后,路萧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没有立即动作,仔细体会了一会儿被凤二又紧又嫩的xiǎo_xué完全含住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挺动腰身。
白色的软膏被捣成沫,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挤出来,发出滑腻的声音。
他将凤玄亭扯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抱着凤玄亭的腰,一手握住男子粗长的性器,慢慢撸动。
失去支点的凤玄亭不得不搂住路萧瘦削的肩膀,身体随着路萧的操干像置身水中没有依靠般起起伏伏。而这时,路萧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武人柔韧的身体展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以最大限度打开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这个姿势让路萧深入到从前从未抵达的地方。
路萧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凤二有种几乎被顶穿了的错觉。但一丝一丝的快感却在摩擦中堆叠,渐渐完全占据了他的神经。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路萧握在手中,那双因为长期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灵巧地讨好着他的下体,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地沉迷。每次路萧一撸到底部,再微微用力向上一挤,一种快要shè_jīng的感觉就直冲上大脑,让他忍不住绞紧了已经完全湿软洞开的后穴。
他张嘴喘息着,顾不上唾液淫糜地从唇角流下。而更可怕的是,路萧在这时候一口咬上了他的rǔ_jiān。
“啊……”凤二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呻吟,在路萧手中喷了出来。
他高潮的同时,路萧被他骤然缩紧的后穴一夹,也瞬间缴械,射进凤二身体深处。然后,凤二感到已经有些麻了的大腿被他放下来。
路萧抱住凤二缓了一阵,没一会儿,仍然插在凤二穴内的ròu_bàng又慢慢恢复了精神。
“你怎么还没够……”感受到体内夹着的东西再次变硬变大,凤二涨红了脸。
路萧有些无辜地笑着:“它憋了那么多天,我也没有办法。”
这时,他一抬眼,看见了大开的窗户和宽敞的窗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进脑海。
“我们换个地方。”他坏坏地笑了笑,忽然托住凤二的大腿根站了起来,朝窗台走去。
凤二晕晕乎乎地被他抱起来,直到臀部触上冰凉的木板,才被惊醒。等看见自己坐在低矮的窗台上,顿时大惊失色,狠狠地推着路萧:“你这个疯子……这里,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然而他早被操软了身子,路萧轻易便制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插进深处:“别怕,这里是内院最偏僻的房间,我早下令让别人不许靠近这里。”
的确,凤二的房间位于一个拐角里面,不特地过来是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房中的情况的。
然而凤二依然有种随时会被人窥见的错觉,这种在公开的场合下被路萧侵犯的屈辱感让他羞耻而愤怒,却不知怎的,路萧每一个动作,他都能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
“你好像变得很敏感呢。”路萧带笑的声音调侃道,重重顶入他穴内深处:“这里……咬得好紧。”
“滚!”凤二全身泛红,色厉内荏地骂道。
于是路萧嘴上放过了他,但下半身却更加卖力地操起来,一次一次重重操进那软嫩的肉穴。
穴壁被无情地撑到极限,深处被男人的ròu_bàng重重捣弄,间或抽出一些,碾在最敏感柔嫩的那一点上,直干得凤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喘息。
就着啾啾的水声干了百十下,路萧又抽出湿哒哒的ròu_bàng,将凤二放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窗台上,肉感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再次干进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吐着白色浊液的红嫩肉穴里。
凤二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一对敏感的rǔ_tóu恰巧被压在冰凉的栏杆上,激得他又是一颤。
他的手无力地扶在窗沿上,英挺俊美的脸庞满是潮红,双目失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他感觉自己沦为了ròu_yù的俘虏,没有了其他器官,只剩下身后的肉穴还存在被肏干的感觉。那情潮叫他无法抵抗,堕落进罪恶的色欲深渊中。
路萧亦是激动不已,哪怕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也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占有了凤二的快感。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这样阴暗的想法,在很多人面前肏凤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二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想象让他眼睛都红起来,他一边狠狠干进那淫糜的肉穴,一边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哈……凤二……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他湿热的xiǎo_xué绞得他那样紧,他们两个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豁口被完美补充。
那一刻,他忘了要对凤二好,忘了那些在心里发的誓。他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什么凤王,什么放凤二回国,都叫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凤二是他的,全然属于他,他想要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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