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翘出生时,亡兄就替英翘许下了一门亲事。是他同僚的公子,姓许。那位公子跟英翘一样,也是个读死书的,而今还在德国学习机械制造,所以婚事才这么一直拖着呢。”冯县长无奈的叹息。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兴娃娃亲这种事情?”汤德彪不屑的笑言。
“亡兄的思想比较守旧,而且与那许家也是交情匪浅,”冯县长陪了个笑脸,“且日前也已经得到许家那边的消息,年底许公子就要回国了。界时,许家会来接英翘去省城完婚。”
“那英翘姑娘的意思呢?”汤德彪听冯县长说得滴水不漏,转头看站在客厅门前的冯英翘,“上过洋学堂的女子,听说都追求自由恋爱,反对封建包办婚姻。”
“我既反对包办之婚姻,也讨厌这种差遣媒人上门说媒这种事。”冯英翘耸眉,言语之间不留情面。
汤德彪轻笑:“我们陆团长今年二十六岁,年轻有为,前途未可限量。陆团长爱慕冯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不像一般的娇弱小姐,我觉得你们两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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