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将两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盟友,认真的和他们分析讨论起了之后的目标。
三人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在街角的一家甜品店见面,黑白二人到时,戚宏阔已经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那里了。
“你们来了,点点儿自己喜欢吃的吧,我请客。”戚宏阔把甜品单递给了范无咎。
范无咎又把单子递给谢必安,谢必安点了一杯八爷喜欢的芒果茶,又给自己点了一块黑森林蛋糕,才开口道:“叔叔,为什么昨天陈晓玉说自己是戚文的妈妈的时候,你会说‘你真的是’这句话?你在怀疑什么?”
“我在怀疑昨天的女人根本不是陈晓玉。”
“你以前没见过陈晓玉吗?”范无咎吸了一口芒果茶,觉得有些酸,皱了皱眉还是喝了下去。
戚宏阔眉毛一扬,道:“陈晓玉是我嫂子,我怎么可能没见过。”
“那你的怀疑从何而来?”谢必安问。
戚宏阔说:“陈晓玉有一个孪生妹妹,一直在国外生活。我哥他们就是在去外国探望陈晓玉的妹妹时出的事故。发生事故时车上有四个人,因为文文和陈晓玉坐在后座才幸免于难。”
“所以你在怀疑活下来的人根本不是陈晓玉,而是她的妹妹?”
戚宏阔颔首道:“我是这么怀疑的。我看过照片,陈晓玉和她妹妹长得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而且事故之后我总觉得陈晓玉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我也说不清到底哪里不一样。而且我觉得陈晓玉挺喜欢我哥的,我哥才死了几年,就找了那么个男朋友。”
“陈晓玉既然和她妹妹一模一样,那当时是怎么确定幸存者是陈晓玉而非她妹妹的?”谢必安继续追问道。
“她当时身上穿的衣服和陈晓玉离开酒店前的穿的是同一套,而且她自己也说她是陈晓玉。”
“所以,‘陈晓玉’其实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陈晓玉。”范无咎眨了眨眼总结道。
谢必安看着软萌的八爷,有点像揉。但顾忌到戚宏阔,只能暗戳戳地控制住了自己,问道:“陈晓玉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叫陈晓萍,身世浮沉雨打萍的萍。”戚宏阔说。
“陈晓萍?!小萍?”谢必安惊叫道,“确定吗?陈晓萍?”
戚宏阔答:“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认领尸体的时候看到过她的名字。”
“赵飞舟,就是陈晓玉的那个男朋友,一直称呼陈晓玉为小萍。”
“那我的猜测看来没错。”戚宏阔露出了得意的笑。
一切推测好像都合情合理,但谢必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
戚宏阔的出现好像就是专门来告诉他们两个人这件事的。如果戚宏阔不这种时候跑出来,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至少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陈晓萍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谢必安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下戚宏阔,看到他正端着咖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仿佛在说“切,麻烦”似的。
莫非是他?
那么说他就是修改了小卷的幕后黑手?那一切都可以好好解释了。他能修改小卷,是因为小卷本就是他们的东西。
谢必安强忍着让自己不再细想,接着说道:“但我们得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陈晓玉’是陈晓萍才行,否则她是不会承认的。”
“可以,我这几天就出趟国,去找找之前事故上有没有遗漏的地方,顺便去问问陈晓萍之前的熟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至于你们,可以在这里看着戚文,也可以去陈晓玉的老家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说着戚宏阔递给了谢必安一个纸条,然后就动身离开了甜点店。
他走后,谢必安才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陈晓玉老家的具体地址,是在一个三四线小城的镇子上。
范无咎凑过去看了一眼,满脸疑惑说道:“七爷,他……”他为什么会把回陈晓玉老家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两个小孩子去办?他怎么敢?除非……除非他知道我们的身份。
谢必安直接捂住了范无咎的嘴,朝他喊道:“别说!”
接着他快速找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在上面写道: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想。
范无咎愣愣地瞅着谢必安,接过笔也写道:为什么?
谢必安继续写:他能知道我们的想法,也能听到我们讲话。你知道的,他是……
范无咎蹙眉,写道:谛听?
谛听,乃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靠听觉分辨万物,尤善听人心。当年孙悟空和六耳猕猴,大闹三界也未分出真假,普天之下,除了如来,最后也只有谛听靠聆听心声将二者分出。
谢必安扶额:少提这个名字,他对自己的名字最敏感,当心连我们写的字都被他发现。
范无咎:那他算是咱们自己人啊,为什么偷偷摸摸的?
谢必安:那是因为菩萨心里有鬼。
范无咎:???
谢必安:求求你了八爷,别问了。这事儿我还缺少确切把握,贸然下结论对道门和佛门的关系影响不好。他再怎么说都是个菩萨,咱们两个不过是地府的鬼帅,要是把他得罪了,万一上面找过来,咱俩都玩完。
“乖,我才刚谈恋爱,不想这么早就魂飞魄散。”谢必安捏了捏范无咎的脸,幼童体型的范无咎脸上还有婴儿肥,捏起来很舒服。
范无咎只能不再继续追问,只说:“但要是真的牵连出什么大事,你不能自己扛着。”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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