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感再次笼罩全身,浑身抖得更明显的爱德华下意识地躲避托马斯,避而不见那个冰冷的箱子。
索罗门见状只是笑了笑,一把抱起虚软无力的爱德华扔到只有几步之远的病床上,“卡斯珀,你还记得吗?每次桑斯想起他的傻弟弟费尔南德斯,他就会让塞茜莉娅帮你服下fuerte,让你像傻子一样被他随便打骂都不反抗。”
终于找到“宝贝”的托马斯径自对着它咧着嘴点了点头,拿着它坐在床边,恭敬地递给了索罗门,然后抓起床头悬挂着的手铐,趁爱德华不备就把他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无力地甩着双手的爱德华十分惊恐地看着索罗门手里的东西,长长的铁链瞬间噪声四起,嘴里不停虚弱地叫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索罗门只是笑了笑,猛地拉住了不停挣扎的爱德华的右手臂,一脸无辜地说道:“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我不会让你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爱德华这时才终于明白了索罗门的意图,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手里的针管,更加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痛苦地哀求:“不!……住手!……住手!”
索罗门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你不肯听话,那我没办法了。卡斯珀,我很无辜。”说完就朝着托马斯使了个眼色。
托马斯点了点头便定住了爱德华的右手手臂,索罗门直接往爱德华的手臂静脉处注射了一针。
针管内的透明药剂很快就进入到血管里,重新被fuerte进入身体的爱德华彻底无力地倒在柔软的枕头上,绝望的冰蓝色双眸霎时间睁得很大,浑身开始打起了哆嗦,嘴里不停地□□了起来。
“卡斯珀,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面容异常温柔的索罗门俯身亲了亲爱德华的额头,满意地看着他迅速地眼神涣散起来,就像以前在实验室里撞见桑斯替他打针时那么乖顺。
3
自从和丽贝卡在布莱明顿一别之后,格雷已经有三天没见到她出现在宅邸里,而父亲索罗门也见不着人。
虽然费利佩多次解释兄妹二人最近在忙些事,但格雷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直接挑明,只能被家里这股异常煎熬的压抑感闷住。
不过,格雷很快就感知到索罗门和丽贝卡之间的变化。
因为丽贝卡准备订婚了,那位扔下她多年的情人终于愿意回到她的身边。
奇怪的是,当格雷真正见到丽贝卡的准未婚夫时,他发现那个人和萨曼莎曾经跟自己提到过的好友爱德华迈耶斯长得非常相似。
只不过这位邓肯先生的金头发稍长垂在肩上,略带鬈曲,看起来身体不佳,走路也不怎么利索,走得久了还需要拄着拐杖让丽贝卡搀着,而且还会气喘吁吁。
而萨曼莎口中的好友兼下属则喜欢用发胶梳成大背头发型,虽然同样也是寡言少语,但给人感觉气势强大、做事干练,而非这样的死气沉沉、目光闪烁。
“这是你的未来姑丈,卡斯珀邓肯。”
索罗门在进餐前特意笑眯眯地向格雷介绍完新的家庭成员后朝他使了个眼色,但格雷只会愣愣地打量着眼前传说中的邓肯先生,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比较恰当,完全不复平日那般会热络气氛。
而对方见状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望了眼挽着自己的丽贝卡后主动伸出手来,“你好,我是卡斯珀邓肯。你叫我卡斯珀就可以了,不必太过于拘谨,我想让自己尽可能年轻些。”
索罗门听了那句玩笑话后只是配合地笑了笑,没说什么,而丽贝卡则娇嗔道:“我本来就比你大四岁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噢,抱歉。”异常虚弱的邓肯先生咳了几声,丽贝卡担忧地帮他抚了抚胸口。“那格雷还是喊我卡斯珀叔叔吧,免得你的丽贝卡阿姨不高兴。”
“噢,好!”格雷露出自认为十分灿烂的笑容,“邓肯先生,虽然有些话你可能已经从我父亲那里听了上百遍,但我还是得说: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我的丽贝卡阿姨,祝你们永浴爱河!”
“谢谢。”准新人一起异口同声地举起酒杯笑着回应。
希斯罗父子二人也笑着举起酒杯对碰,然后所有人一饮而尽。
在饮尽杯里的深红色液体后,格雷刹那间忽然觉得历经艰辛等待爱情的丽贝卡阿姨终于可以戴起祖母谢丽尔希斯罗留下的传家宝项链真是天底下顶好的事儿了,脑里甚至开始幻想起到时候二人步入教堂在神父前立下誓约的情景,嘴角跟着慢慢地挂上笑容。
不过下一秒格雷希斯罗所有的幻想都终止了。
“小南瓜,爸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索罗门待费利佩续上另一杯红酒时笑眯眯地说道,“你的卡斯珀叔叔是当年的天才科学家齐格弗里德邓肯的长子,他帮了我一个大忙,很快我们希斯罗就能发展到一个新高度。”
格雷愣了愣,但很快就重新露出好奇的笑容作聆听状,可脑海里却蓦然浮现出萨曼莎和阿尔弗雷德曾经说过的话。
“当年查克曼人在罗伯托准将的帮助下建了查克曼科研所,多少人才都在那里大展身手,那时候的查克曼人就是皮埃德拉的主人。”
索罗门略微用力地摇了摇杯里的红酒,格雷忽然觉得那双熟悉的灰褐色眸子陌生得有些可怕,只敢僵着笑容望向那对异常平静的准新人。
“现在希斯罗也可以这么做了。你的卡斯珀叔叔已经和我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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