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然他们把付迁搞上车,便跟我们道别。俞衡抱着我上自家车,我问他道:
“你酒醒了吗?”
他从后视镜里瞅我一眼,扣好安全带:“怎么,你以前天天酒驾,这会儿关心起别人来了?”
“我什么时候天天酒驾了……我是怕你被交警查到嘛。”
“放心,就喝了一点,五个小时早就代谢完了。”
我“嗯”了一声,又问他:“俞衡,我给你买的车还好开吗?”
他回我一句“还行”。
我顿时不满:“什么叫还行啊?怎么也是我送你的,你不要表现得这么冷淡吧?”
他好笑地看我:“那你想我怎样?抱着你猛亲几口还是抱着车猛亲几口?”
“那倒不必。”我挑挑眉,“等你生日那天,我还有更好的东西送给你。”
“什么东西?你不会要把你的别墅送给我?”
我摇头,不再继续说,只看向车窗外,看向那些夜色中迅速倒退的景物。
房子、车子,都只能当做礼物,而不能当做心意。
回到家中,俞衡帮我洗了澡,又做了简单的按摩,亲吻着我的额角,问我:
“玩得开心吗?”
我点头。
不光玩得开心,还逃掉了一次康复训练。
“那么明天训练加倍。”
……我收回我刚才那句话成吗?
很久没有十一点以后睡过觉,竟然还有些兴奋得睡不着。俞衡躺在我身边,倒是很快就入睡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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