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公子景蓝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有个功名在身,也是好事,只要你顺利入了朝堂,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凭你爹在朝上的权势,要走什么样的路子还不是看你高兴?你就安分两个月吧。”
这些话两个人私底下说说就算了,但是此刻传入这一干挑灯十年的学子耳朵里,那就是对他们苦读的讽刺,嘲笑,否定,又怎么能让人舒坦了。张业如今才十六岁,又有这样的功名在身,在一干学子中一向是被追捧的对象,时日一长,不免心里膨胀,如今听到这样的言论,又怎么能甘心,当下就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等十年寒窗苦读,竟比不过有些人的一句话,这简直就是腐败,我大燕的朝堂里要是有了这些人,实乃大不幸啊。”
顿时气氛就安静下来,两位公子显然也听到了,对视一眼,挑了挑眉,看过来,黄衣公子嗤笑一声,脸色并不好看,“那个谁,你方才,是在说我吗?”
张业道:“说的就是你,如今王上励精图治,勤勉执政,一上来就整肃朝纲,乃是位明君,底下怎么会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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