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
“想到回来了?”搞什么?
“和别人开心的很,回来干嘛?”
喝醉了吧,闫诺奇怪地看了看邓青宇。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准备起身,被男人大力地钉在沙发上。
“你干嘛?”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可怕。闫诺心头升腾起一股怒意。
“干什么?”动手撕扯着闫诺的衣服,意思不言而喻。
“会痛!”闫诺挣扎着,阻止着狂暴的男人。
“痛?我更痛。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2小时20分钟。”闫诺的抵抗让邓青宇更加控制不住怒火。
闫诺突然停止挣扎,悲凉的声音,“那你有想过我吗?我何止等了几个2小时20分钟。”一瞬不瞬地直视着这张盛怒的脸。
一个人守在空荡荡的家里,会担心他的安全,害怕看到新闻里有车祸的报道,直到他躺到自己的身边,心才会安定下来。又会无法控制的想着他和女人耳鬓厮磨的场景,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脑海就象放电影一般闪现种种镜头。更痛苦的是每天要带着个面具,若无其事地装着,就怕自己什么时候会撑不下去。
会花大把的时间回忆两个人曾经的甜蜜,可转眼回到现实,就是无尽的心碎!自己会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抱着双膝,默默的流泪。小时候自己受了委屈就喜欢这样,那时候还有爸爸会找到后安慰自己。等爸爸走了,这个自我保护的动作就被自己放弃了。没想到,会在这么长久之后,自己仍旧会用,其实内心希冀着邓青宇能够安抚自己吧!可惜,总是在擦干眼泪后对他展露微笑。今天发现最后的一丝坚持都在消散,怎么都抓不住。
也许,我们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集的那个点!
“我们分开吧!”
不能再这样了。让我们彼此留存着最后的、唯一的爱,放爱一条生路吧!
番外
总是有个人会按电梯按键、会拿钥匙开门,先进门把玄关的灯按亮。
又是深夜,我回到了家。玄关的灯亮着。我的心开始猛烈跳动起来。难道是……
顾不上穿拖鞋,我奔到厨房,他总是会提醒我到家要洗手,没有。冲到卧室,他会取出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没有。打开阳台的门,他总捧着杯茶看窗外,也没有。我转了个身,也许在卫生间刷马桶,还是没有。
我失望地坐在沙发上,也许在后阳台。依旧是没有。我怅然所思。一定是来过了,要不然灯怎么会开着?
被这个念头折磨着,我靠在沙发上。嘴巴好干,吃什么泰国菜,难吃。“小诺,好渴!”这时候,他一定会把开水递到我嘴边。大脑一直在提醒我要补水,不得不站起来。按下温水键,没有水的声音。靠,饮水桶空了。我敲了个桶,桶摇晃了下。拎起热水瓶,瓶空的。我大力地将热水瓶放会原位,瓶子跳了几下。打开冰箱,只有一瓶啤酒孤零零地躺着,不错,很宽敞。
洗澡,给身体喝水。
冷水冲刷在我的身体,心头的无名火有些下降。自然地去抓毛巾,没有。又忘记拿过来了。我彻底怒了,朝墙壁狠狠地敲了一拳,真疼。浑身湿漉漉地去拿了毛巾,套好睡衣。
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厌恶到了极点。看着孤零零的杯子,感觉好凄凉。是不是你也很寂寞?
再次警告自己,明天开始一定要习惯。是的,我会习惯的,以前也不是一直一个人。依赖真是可怕的习惯。
伸手把还亮着玄关边的灯关了。对了,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故意开的,省得回家乌七八黑的,撞了头。我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把自己扔到床上,身体自觉地往左边翻。原本我的身边应该有另一具身体的,体温有点低。他会缩着脖子靠近我的怀里,整夜贴着我,就觉得自己好强大,给了他无尽的安全。其实,我是个懦夫,带给他的是无限的伤害。
那晚,他说,“我们分开吧!”我怵了。
他拿出了他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很快,他提着行李走到门口。我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去抢他的箱子。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的口气和我说话,那样的绝望,“不要让我恨你!”我后退了一步,手不自觉的松脱了。
来的时候是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么少。他留下了我给他买的衣服、手表、金卡……
从未开口和我提过钱,就连平日的开销都是他一个人默默的支付。那张金卡铮亮挺刮,一道刷痕都没有。问过他怎么不用,他笑笑说,菜场又没有p机。他一直说,赚钱那么辛苦,花钱自然要大方。舍得给我买ck的内裤;舍得给我买依云的矿泉水;舍得给我买山竹;舍得……却对自己那么省,明明我赚的不知要比他多多少倍,却是他一直在付出,而我一直认为是我应得的。小诺,这个世界还有谁更了解我,我所有的喜好,根本无需开口,你都已经了然于心了。为什么我要等你走了,才意识到。
原来,我的小诺一直在受伤。只是一个人在默默承受着,终于因为我的狂暴把他最后的一次坚持都粉碎了。
我一抬头就看到他带着微笑在走过来,我有点想往桌下钻的冲动。然后转身坐到一个女人的面前。显然,他们很熟。闫诺竟然摸她的头发,我只能看到那个女人一直带着花痴的笑。妈的,就差流口水了。我频频得朝他们看,对面的琳儿也奇怪的转头望,问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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