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走过去,打电话,叫接线员转接上海。
电话是明楼接的,阿诚听见明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突然暖和了不少。他笑着说:
“大哥,北平下雪了,你晚饭有没有吃甜酒酿和蹄髈?”
在电话里详细的让明楼描述了晚饭的内容,阿诚还空空如也的胃也如有实质的受到了安慰。又和明楼说了些家常,他便结束了通话。大街上没人,他哼了一段苏武牧羊,还试着小跑了几步。
险些滑倒,于是作罢了。
走到大栅栏的时候,路边一家高门大院的红漆宅门忽然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两手各擎了一盏大红灯笼走了出来,一个姑娘拖着把椅子跟在后面,两个人说笑着,在门口挂灯笼。
阿诚看了一眼,走自己的。
几声犬吠由远及近,一只花白的小哈巴狗从那门里直冲到阿诚脚边,女孩惊叫了一声,跨下台阶追了过来。
没想到那狗在阿诚这里来了个急转弯,扭头往街的另一面跑走了,女孩没刹住,打着滑就冲阿诚去了。阿诚只觉得一个灰影儿风似的闪到自己面前来,下意识的侧身要掏口袋里的枪,但临了又忍住了,长臂一伸,把那就要五体投地的姑娘捞住了,一个用力,转了一个面。
两个人的定格颇有些滑稽。阿诚的另一只手甚至还在口袋里握着枪。
那女孩穿了浅灰色的棉夹袄,青色的呢子裙,冲阿诚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阿诚虽然昨天接到了任务,但对于这样的开场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你这是什么戏,玉壶?
愣神间女孩已经自己站起身来,脸上很兴奋,看来对于这一幕应该事先设计了很久,并对这样的完成效果非常满意。
她应该少看些外文书了。阿诚不苟言笑的看着她,心下思忖。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条街就这样子,一下起雪来滑得要命,谢谢你。”女孩说罢,看阿诚双肩都是雪,好心的给拂去了。
溅起的雪扬了阿诚一脸。
说话间另一位少年终于在街尾截获了狗,跑过来:“阿姐,回吧,再玩母亲要骂了。”
女孩点点头,叫阿诚等了等,然后跑到门边拿了立在那的油布伞给了阿诚。
“雪得些时候停呢,打伞走吧。”
阿诚没有推脱,点点头,走了。
回到家中,阿诚卸了伞尖,里面有一小卷纸:
十号下午三点一刻 同仁堂
宅院里,少年举着灯笼控诉:“叫你好好练字你偏不听,你看你这几个字忒寒碜,刚才父亲回来好一顿笑话你,现在好了吧,又要再挂新的。”
乐倩文摆弄了下手中的灯笼,端详那几个字:
“是有点丑了。”
说罢随手抓烂了灯笼上的红纸,撕下来扔进炉火里。
“一片冰心”四个字就在火中化为灰烬了。
tbc
大哥上线太慢我也很着急。
请大家关爱空巢老人日月木娄
做什么都很完美的阿诚嫂表示对袁科长的脖子十分介意
历史中的乐倩文女士并没有加入任何党派,此为作者为剧情需要的杜撰,万不要给大家误导。
第六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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