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肖白觉得他的夫人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在他嘴边清啄了一口:“夫人累了吧!为夫这就带夫人去休息。”
后卿摆摆手,钻出了屏风,夏肖白来了之后,后卿就知道他的媳妇和闺女通通都保住了,此刻如此好的光阴,怎么能不去看看爱他深情似海的媳妇和他两个可爱的闺女呢?
他在屏风里,弹出了头,左右看了看,又把头缩了回去,笑眯眯地道:“王爷,人呢?”
夏肖白疑惑地道:“为夫在此。”
后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问的是外面那些……女人。”扮成了女人的爷们也被后卿划分在女人的行列。
夏肖白道:“就在外面!”
后卿耐着性子,又把头探出去啾了啾,心里问候了几句夏肖白他爹,压住脾气道:“王爷是不是记错了,外面没有女人。”
夏肖白肯定地道:“不可能。”说着便让人撤走四面如墙一般,能挡住视线的屏风。
嘈杂的会客大厅变成空荡荡的,只有后卿、夏肖白和他随行的几个侍卫,另外加一个血淋淋的大脑袋和没脑袋身体。
后卿磨牙,瞪他:“夏肖白……你逗我。”
夏肖白指着大门的方向,后卿果然看见他媳妇,只是这个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二媳妇,也未曾给他生一个乖巧可爱的闺女,后卿嫌弃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讥讽:“老五,好久不见啊!”
被两个侍卫压着的老五,半着躬,穿着湿漉漉的白衣,一头黑发垂直渗水,苍白的脸上带着三分青白,黯淡无光的眼睛从一出现就紧盯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咬住发紫的下唇,静静地盯着血淋淋的脑袋,静静地哭着。
戴过了太多的绿帽,后卿很快就淡然了,笑着拍拍夏肖白的肩膀:“想吓你爷爷!这两个都不够恐怖!”嘴角咧到了耳根:“我二媳妇呢?”
夏肖白的脸阴沉了一瞬,又盯着刚入门的莫一扇。
莫一扇单膝跪地:“启禀王爷,耿竹公子被人‘护送’离去,保证‘顺利’平安到达夏都。”
听闻‘护送’‘顺利’四字,夏肖白的脸色好看了些,虽然情敌还在,可好歹还是被盯着送走了一个。侧目阴沉地看了眼浑身湿漉漉的老五戴娟花,夏肖白的算计落了空,心里有些烦躁,本是打算让后卿看看他的这些女人是个怎么的嘴脸,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衬出老二的出淤泥而不染。
后卿心里只对老二抱着希望,还幻想着她能给自己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巴巴地看着夏肖白:“她们到底去哪儿了?”
夏肖白笑道:“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小美人越是在乎他家二媳妇和闺女,他夏肖白越是不能让他们见面,眸光深不见底,道:“西部的奸贼还在北冥外的山道上驻扎,为夫这就去给夫人守着,保护夫人的安全。”
后卿憋了憋嘴,挤出一个微笑:“去吧!”他若是再问,夏肖白定是把他媳妇和闺女藏得更远了。
夏肖白对于后卿的退步感到三分欣喜,看了眼莫一扇:“你留下贴身保护着夫人的安全,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本王汇报。”
莫一扇刚应了声,夏肖白冰冷的唇瓣擦过后卿的脸颊,轻笑道:“为夫会想夫人的。”说完便走远了。
后卿对夏肖白时不时撩他感到习以为常,笑眯眯地看了眼身侧的莫一扇:“你走吧!西部的奸贼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过来这里。”
莫一扇轻咳了声,为难地道:“王爷让卑职在这里保护夫人,不是保护夫人的安全,而是要保护夫人的……贞操。”见后卿脸色铁青,莫一扇劝道:“夫人,北冥早已元气大伤,实在不能抵抗西部的奸贼,您若是不想您的……贞操被西部的人……还是顺着点儿王爷好。”
后卿垂头丧气坐到地上,若是被西部的土匪那个啥,其实他还是愿意被夏肖白……后卿想到这里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想什么呢?老子是个纯爷们!”
门外熙熙攘攘的喊叫传入了大厅,地上的土匪身体和头颅早就被莫一扇让人给弄走了,老五这个大活人也不知所踪,只有莫一扇提着剑站在小王爷身侧,整张脸差点就刻上‘大公无私’这四个布满他脸上的大字。
小王爷则是垂头丧气耸拉着脑袋,支头看向众人,嫌弃地撇撇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来干什么?有没有看见我媳妇?”
武相随和地坐到了后卿身侧,身上的男装换了回来,可脸上那股胭脂味实在是浓郁得很,头上那几支绿油油的翡翠簪子倒是衬得他有几分喜感:“摄政王把你的媳妇闺女都送出了府,我们也不知道她们在哪儿?”
此事后卿早已料到,可心里还是不佳,冷冷地道:“老子要你何用,带着你这一身娘炮的味儿,给老子滚。”
武相横眉道:“你穿得比我还娘炮呢!”
后卿冷哼:“你还敢顶嘴?你有种就拿个镜子出来照照你那模样,又照照我这模样?你要脸吗?居然敢和我比?”
武相无以言对,默默地站到了众人后头。
文相瞧见后卿心情不佳,不敢触他霉头,专挑他喜欢的说,谄媚道:“小王爷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让摄政王亲自为您守城门,此乃北冥之幸,北冥之福,北冥之喜。”
后卿对给他带绿帽子的人都没好脸色,偏偏某些脸皮子比北冥城墙还厚的老不死居然还想讨好他来升官发财,蓦然仰天长啸:“娘,儿子迷倒了九千岁,儿子给您长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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