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屈辱。越是屈辱,却越是兴奋……
变态的身体。
阿诚双膝一软就想要下跪,却被明楼一把撑住。
“别向我跪下,我不需要一个背弃过我的的底线,或许也是当年张启山在洞房花烛夜对日山惊怒交加的源发点。明楼同样不能忍,他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响彻在阿诚耳畔。
这话却如同锋锐的利刃,刺穿了阿诚心底最深的恐惧。别,别不要他,先生,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机械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背对着明楼,平素磁性低沉的声音此时喑哑的可怕,他的嘴唇不断地颤抖,臀部却撅了起来,仿佛某种暗示的邀请:“按摩棒,项、项圈……”他吞咽着口水,“马眼塞……还有,皮带,大哥的、皮带。”
先生,罚我。狠狠的责罚我,罚我是不是就不会丢弃我?
粗长的按摩棒顶住了阿诚的后臀。
明楼当真蹲下来,在户外里弄中揉阿诚的小菊花。以手掌拍击着阿诚屁股,那臀很软,翘而富有弹性,一击上去后轻微的晃动让人就想把住了狠狠肏开花——而明楼无数次的那样做过。这次他没有,他仅仅揉捏了两把便将臀瓣向两侧分开,以手指插入了那个被“o性征素”调教得也会淌出yín_shuǐ的地方。
阿诚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低鸣。他的身体是yín_dàng的,一年的时间就被明楼彻底玩坏了,开发得彻底。他的先生随便碰碰,他就能像个摇着屁股求操的骚婊子。而事实上,那正是他小时候便偷偷埋藏在心底的愿望——给明楼当婊子。他把脸死死埋入了臂弯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松,准备容纳先生推入的物件。他还在渴求着明楼,明明理智叫嚣着该走了,该走了,身子却诚实的反应着每一个yù_wàng。
他的身体早就被明楼调教的熟透。
粗长的按摩棒很快带着冰凉黏腻的润滑液,被整根埋入了阿诚体内。恰好又被明楼转了一圈,凸起完美地揿在了青年的前列腺上。“啊哈……”
接下来是项圈。腿软的阿诚被明楼翻转过身来。明楼在欣赏着自己的小sub,年轻健康的躯体、修长匀称的肌肉,全部都是为他而雕琢,可他居然想跑,他决定让阿诚长足今生今世的教训!
那款他特地定制的小牛皮项圈狠狠勒上阿诚的颈项!让他只能小口急促的呼吸,交叉到背后的皮革,在刮过前胸rǔ_jiān的瞬间,带来心脏都被明楼揉捏在掌心里的震颤。
明楼把他拽出了暗影,把他向前搡了几步。
赤裸的阿诚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的弄堂里。这里是申城,十里洋场、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点。所以青年略微瘦削的身体被匀称的肌理覆盖,只穿着他从意大利定制的项圈,走在富有古意的弄堂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
他的阿诚正在颤抖,可是明楼享受这种因他而至的颤抖,如果他们不是正在纷争,他甚至会用画笔将这样的美景描摹下来,嗯……“受虐青年的夜游”是个不错的名字。而阿诚将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臀中夹着的粗大按摩棒差点没让周身上下只剩一双皮鞋的阿诚摔倒。他的dom就这样让他赤条条的站在弄堂中,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可就在阿诚以为他得到了一个拥抱的时候,明楼的手握住了他敏感的男根。
几乎粗鲁的套弄,明楼太熟悉阿诚的敏感点。他一手拨弄着皮带蹂躏起阿诚的骚奶头,另手自精巧的卵蛋揉搓而上,抱住秀长的柱根上下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阿诚颈侧。前路彷徨、后背有依,假象的安全让他的身体自顾自的做出本能的判断……
阿诚硬了,硬得厉害,可是他也怕得快要哭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明楼将马眼塞慢慢插入了阿诚已经渗透出前列腺液的yīn_jīng中,那根玉柱硬得很漂亮,细长且色泽适中,没有过长的包皮,圆翘的guī_tóu完全裸露在外,马眼因为时常被调教、入口已被撑得极有规模,殷红诱人的微微张开,等待侵犯。
明诚连yīn_jīng都欠干。
“……哈啊……”明楼一点点的chōu_chā着,那根马眼棒利用黏腻的前列腺液很快埋入阿诚的yīn_jīng中,尿道也被填满的快感让阿诚连站着都费力了。他的眼睛空茫地看向远处巷子的尽头,被遏制的呼吸哽咽在喉头中,唯恐下一秒暗处就会走出陌生的路人。
但他抗拒不了他的先生给予的快感,太爽了,他不被允许shè_jīng。这是在调教最初就定下的“规矩”,一个臣服在dom膝下的乾元需要一点儿与众不同,阿诚便自发自愿的说不想射。确实不想射,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代表着yù_wàng的jīng_yè玷污他的先生。更何况,他更喜欢用后面爽,假装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坤泽,只能被大哥的ròu_bàng日的yín_shuǐ迸溅。
他现在仍旧想被大哥日翻,但是恐惧。恐惧被路人看到赤条条的自己,恐惧在这种状况下他仍然体会着被先生蹂躏的快感……
太yín_jiàn了,他想要明楼肏他。
明楼却将他向前推了一把。
后背的温暖骤然消失,他孤零零的站在路上。连明楼什么时候拎起他的皮箱都不知道,直到对方执起他挑选的最后一样东西——皮带,一皮带抽在他紧致的臀部上。
“啪——”火辣辣的快感沿着末梢神经发散,屈辱,恐惧,随后是让人发麻的极度兴奋。他被先生驱赶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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