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再信你一次。”坎塔斯伸出手:“等你培育出清元草,炼制出第一批药浴包,第一个卖给我。”
胡玉山抬手与之击掌,秉持着卖谁不是卖,爽快答应:“好。”
得到胡玉山保证的坎塔斯乐呵呵走了,胡玉山后知后觉,扭头看李长思,问:“……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李长思但笑不语,套路者人恒套路。
入夜,莫尔镇的居民全部顺利抵达城外,分发玉符信物胡玉山没去,也就没看到声势浩大的恸哭场面,他们历尽艰辛活下来,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哭的根本停不下来,就连白天只是红了眼眶的白银,也被带动着哭红了眼眶。
哭过之后,便打起精神,点燃篝火开始唱歌庆祝,迎接他们的新生,一直闹到大半夜,各自归家的时候,又抱头哭了一阵,各种情绪一齐爆发,恨不能哭干泪水。
白银为平复情绪,一个人走回城主府,府里已有仆人打扫过,摆设虽不是五年前的样子,却温馨的直叫人鼻子泛酸,白砂不知去了哪里,看不到人影,只有一直陪伴他的绿乔默默缠在他脚踝上。
大概是白天强行用了契约命令,这时候还在闹别扭,不愿意理他。
白银脱掉外袍,没再管闹别扭的异植,正准备上床睡觉,忽然瞧见搁在外袍口袋里的药浴包,想起白天那个青年说过的话,顿时来了兴趣,伸手拿起一包。
仔细把使用方法看了一遍,便起了泡一下试试的想法,于是转身去浴室放了一浴桶的热水,纸上写着:药浴配合木桶泡效果最好,正好仆人临时准备的浴桶就是木质的。
待水放满,便打开其中一包,将里面包着的墨绿色药材一股脑倒进热水中,药材遇水即化,没一会儿便化成了一桶泛着清苦药味的浅绿色药汤。
白银脱掉衣服,抬脚踏入木桶,闭目开始泡澡。
药力丝丝缕缕顺着经脉往身体里钻,很舒服,并没有那个青年所说的痛到怀疑人生的程度。
后来泡的太舒服,再加上白天累了一天,便不知觉睡了过去,然后迷迷糊糊感受到一根凉凉的带着粗糙纹路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滑来滑去。
白银一下子惊醒,低头一看,可不就是刚才还恹恹装死的绿乔,这会儿来劲了,冒出来一堆细藤,把他下半身都差不多缠满了。
“绿乔!”白银低喝一声:“出去。”他还记得白天的时候绿乔没经过他同意私自把果子送人的事情,决定要教育他,便拒绝跟他亲昵。
要说白银为什么泡药浴非但不疼,反而舒服到睡着,那当然是绿乔把大部分的药力都吸收了,这会儿泡的晕晕乎乎,浑身上下又疼又麻又痒,只想裹住什么蹭蹭舒解,是以白银让他出去他根本不听,反而缠的更紧了。
甚至有一根,朝着白银的那个缠了过去……
白银猛地打了个哆嗦,伸手摁住那根作乱的细藤,红着脸压低声音:“我再说一遍,出去!”
绿乔被摁住那根作乱的细藤,扭得更欢了,凭空生出来更多的藤蔓,顺着白银的大腿往他上身缠过去。
白银脸红如煮,眼眶刺激的泛起嫣红,奈何双手双脚都被缠住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再次提醒:“绿……”
话未说完,几乎整个包裹住白银的细藤突然收缩,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的样子,然后当着白银的面,倏地变成了一个披散着墨绿色长发的大美人,纤腰长腿,肤质如玉,浅碧色细筋遍布全身,勾勒出繁复华美的纹路,非但没显得可怕,反而有种诡异的惑人美感。
白银吓得瞪大眼睛,嘴巴都合不拢:“绿,绿乔……”
雌雄莫辩的大美人缓缓睁开犹如绿宝石一般的双眸,结实的双臂撑着浴桶后壁,将白银整个圈在怀中。
刚才被白银摁住的作乱的细藤不知什么时候变粗了,正和他自己的面面相觑。
白银愣愣地眨了下眼睛,想:绿乔……居然是雄的?
绿乔双眼氤氲着潮湿雾气,明显神志不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人形,只觉得一直看起来分外高大的主人,此刻却看上去分外的,娇小可口,可口到让他只想,只想……
白银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抬起仅剩的手推开绿乔越靠越近的胸膛,垂死挣扎:“绿乔……”
*****拉灯*****
昨晚像是一个梦境,一个真实却又不敢相信的梦境。
白银揉着额角醒来,恍恍惚惚看着熟悉的屋顶,想说这是个梦,但浑身上下的酸痛告诉他,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实。
他的契约异植忽然变成一个男人,和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现在那根该死的异植又变回了细藤缠在他脚踝上,只剩他一个人,带着满身的红点淤痕躺在一片凌乱的床上。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格洒落进来,金色光柱间细尘飞舞,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哥——大哥——”
白砂的喊声由远及近,白银猛然回过神,在白砂撞开门之前将将扯过被子把满身痕迹的自己裹起来。
“哥!!”白砂激动的冲进房间,这才发现自家向来早起的大哥居然还坐在床上,一脸不悦的瞪着半条腿踏进屋子的自己。
白砂立刻咧嘴笑,装傻的敲了两下门:“哥,你还没起床呢?这都九点多了。”
白银裹紧被子,眉间皱出一个川字:“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闯进我房间。”
“哎呀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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