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声音蛊惑,方烈竟然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吮了吮。当口腔中泛起淡淡腥味时,方烈的理智也渐渐苏醒了。
就在这时,方烈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情。这时他也忆起方才自渎之时,自己口中唤着的不全是郑谨言。方烈努力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心中似乎出现过蒋玉章的身影。
“怎幺可能!”觉察到方才自渎的时候竟然还想着蒋玉章,这令方烈不由得大惊失色。
方烈心中清楚,此时他对蒋玉章的情绪十分复杂,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痛恨,却也不是幼年时对小玉的恋慕之情。
然而在看到蒋玉章伤心欲绝时,方烈心中却生出了将他抱在怀中,柔声细语安慰一番的冲动。
方烈并不知道,就是这复杂的情绪让他越来越在意蒋玉章。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种子,等方烈察觉时,这种子已经植根于地下,甚至长出了幼苗。此时迟钝的方烈并没有察觉到,除了郑谨言之外,那人也悄悄地占据了他心中的一席位置。
就在方烈心中烦闷不已时,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这声音让方烈无心沉浸在复杂的情感之中,他随即披衣出门,在推门的一瞬间,一张纸飘然坠下。方烈伸手去接,只见纸上以陌生的字迹写着几个字:明日后山茅屋,有要事商议。
突如其来的纸条让方烈疑窦丛生。
这封信究竟出自于谁之手,如果是山门中的弟子,为何以如此神秘的方式传递消息,如果是陌生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山门送信的?
无数的问题盘旋的方烈的心头,让他的一双剑眉紧紧蹙在一起。
突然灵光一闲,方烈心中突然浮现了那人的身影。
莫非……是蒋玉章?
按照蒋玉章的身法,潜入山门传递消息自然不是难事,悄无声息的潜入方烈的房间内也不在话下,可是他又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寄信?
一想到蒋玉章潜入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方烈的身体竟然热了起来。想到明日是蒋玉章与他相会,方烈心中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期待。
然而方烈旋即想起了对那日自己对郑谨言亲口许下的承诺:修书一封,此生永不再见。
方烈前些日子枯坐在书案边,口中死死地咬住笔杆,苦苦思索着如何下笔给蒋玉章写信,然而他开了几次头都不甚满意,他只能烦闷的将纸揉成团扔到地上,不久后,满地竟然都是方烈揉皱了的纸团。然而方烈苦思冥想了一天也还是一筹莫展,于是他也只能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
写信的是可以暂时按下,然而与蒋玉见面是万万不可的。
可是,万一蒋玉章真的有事告知呢?比如他辗转找到了与方烈失散多年的父母之类的。如果真的如方烈所料想的那样,那幺偷偷的见一下应该可以吧?
然而方烈转念又想,万一蒋玉章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目的是将方烈骗到后山的茅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时方烈必将骑虎难下。方烈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挑逗,上回也是保留最后一丝清明才勉强挣脱了蒋玉章,要知道那日蒋玉章不过是贴了过来,方烈的身子酥软了一半。如果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方烈也不敢肯定他是否可以挡得住这诱惑。
“啊,到底如何是好!”口中哀嚎着,方烈痛苦的抱头蹲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春梦amp;3ph
与身份不明的人相约见面前一晚,方烈做了个梦。
梦中方烈的意识还算是清晰,他察觉到那时的自己正陷入虚幻的梦境之中,然而梦境太过美好让他不愿意醒来。
因为那是一个香艳的春梦。梦中的三个人,分别是方烈,蒋玉章和郑谨言。
虽然模样和姓名相似,但是那三人身着方烈不认识的衣服,分不出三人到底来自于哪朝哪代。
其中被两人夹在中间的人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最后方烈判定那大概是存在于不同世界的自己。
此时方烈被夹在蒋玉章和郑谨言之间,两人的阳物分别在方烈身体的那个秘穴中进进出出,时而速度相同,时而一快一慢,顶弄的方烈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低沉而甜腻的声音。那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竟像是撒娇一般,让方烈想起自己在床笫之间时也是发出类似甜腻yín_luàn的声音,这让他情不自禁的红了脸。
“好棒,唔,两个老公好厉害,肏的老婆好舒服……”被夹在中间的青年与方烈一样俊朗健硕,沉溺于快感之中的他意识模糊,只能随着本能说出些yín_luàn的话来。此时他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情欲的潮红,半睁半闭的双眼依稀的透出些水光来,他无力的瘫倒在身后郑谨言的身上,双腿大开,任由两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可恶,”这时与蒋玉章十分相似的男人开口了,他双眼发红,不满的抱怨道:“真是个sāo_huò,竟然在别的男人面前发出这样yín_luàn的声音,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完就狠狠的扯了扯连接着方烈两个rǔ_tóu的链子,青年立刻发出一声沉闷呻吟。这声音像是鼓励了蒋玉章一般,蒋玉章接着就狠狠顶了方烈几下,于是方烈口中又发出了更多的呻吟声。
蒋玉章拉扯链子的行为让方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自己被囚禁时那又痛又舒服的感觉。方烈心想果不其然,无论是哪个世界的蒋玉章都有给自己穿乳环的兴致。
“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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